“她,那個具有神奇預知能力的女子?”
“對!”
“會不會是秦躍然設下的計謀?”蕭瀟道。
“不會,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確定。”王侯道,當日的事情恐怕只有他和蘇韻清兩個人知道,而且這件事想必蘇韻清也不會對她人說,畢竟這相當於是她保命的王牌手段。
在離開之前,王侯將營地相關事宜作了部署,並且連夜給魏老闆打了一個電話,讓他注意蘭城及長安兩個方面的動向,一有問題隨時聯絡營地,同時向他索要了兩件物品。
這一夜,月明星稀。
王侯自長安出發,千里穿梭,趕往金陵。
第二日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射在了一座厚重的雄城之上,金陵,這座歷經千年的風雨的古城此時正沐浴在晨光之中,於厚重之中透著幾分溫和,如同一個遲暮的老人。
王侯站在不遠處的山崗之上望著這座自己曾經在不久之前曾經短暫停留過的城市。入口處戒備森嚴,城市其中時不時可見有全副武裝的戰士來回巡邏,看這樣子比王侯離開的時候不知道要嚴密了多少。
“看樣子是全城戒嚴啊!”
一陣風吹過,王侯的身影從那山崗上消失不見。
金陵城中,負責執勤的戰士剛剛交接完,昨夜累了一夜士兵準備回住處休息。
“喂,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什麼啊?”
“總覺得好像有人在跟著我們一樣?”
“哪裡有人啊,你一定是昨天夜裡太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嗯,這幾天整天的戒嚴,全城巡邏,都累死了。”
一條並不算狹窄的巷子,如果是在平時,這裡一定有不少的行人,但是在病毒爆發之後。實際上這樣的巷子則是充滿危險的地方,因為這裡很有可能出現變異鼠這樣的變異體,即使是在金陵這樣的城市,也沒有完全的解決定城內所有的變異體。雖然城裡的戰士們幾乎每天都在清掃,但是他們卻不能清掃到地下,饒是他們傾盡全力,也只能夠圈出一片相對安全的居住地。
如果不是為了早點回家,早點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他是不願意冒這個風險的。
“喂,走的這麼匆忙有什麼急事嗎!”
一個聲音突然從小巷之中傳來,就彷彿幽靈一般。
“誰?”那戰士突然收住腳步,端起手中的長槍,渾身的汗毛顫慄。臉色蒼白,這條並不算長的巷子他在進來之前就已經看了一眼,沒有人在裡面,為什麼在這個時候會突然有聲音。
一個人從牆角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一身在金陵城中隨處可見的作戰服。只是看上去有些年輕,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
“呼,嚇我一跳!”那戰士看到也是身穿軍裝的人輕輕地鬆了口氣。
“來吧,我請你吃早餐,順便聊聊!”
......
“哎,獲取情報這樣事情還是應該由蕭瀟這樣人來做比較合適!”雖然也順利從那個戰士的口中的到了自己想要的訊息,但是想想獲取的過程。王侯就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他從那戰士的口中得知,金陵軍區司令馬衝雲遇刺身亡,政委何曉松身受重傷,現在金陵城的實際掌控者是原金陵軍區參謀長,現在暫代司令之職的陳東洛以及金陵市的市長奉孝庭。
“何曉松身受重傷,但是卻沒有死亡。這件事情就有些蹊蹺了,不過看樣子他們是被京城所放棄的一方,既然如此就先去他那裡探探口風吧?”
金陵何家,曾經是這座雄城之中數一數二的豪門,無數人打破了頭也想要進去拜訪的地方。可是現在卻是冷冷清清的,就像是一座墓園,當王侯靠近他那座小院的時候發現在其四周居然還有四個監視者,從東西南北四個不同方位監視這整座住宅。
“看樣子是有人對他們還是不放心啊,既然如此為何不直接將他們斬殺,省得多費這些周折。”
虛化!
王侯的身體直接化為虛無,他在這種狀態之下就算是四級精神感知類的覺醒者也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
嘎吱,別墅的門開了一道縫,就好似是被風吹開的一般。
叮鈴鈴,一陣風鈴響。
何家的臥室之中,寬大的床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臉頰乾瘦的六旬老者,他此時正處在昏迷之中,在床的一側坐著一男一女,他們面帶愁容,這二人正是何家的老二何應雄和何婉,他們此時正為父親的傷病、大哥的下落以及何家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