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吧,現在裡面安全了。”王侯笑著道。
“這些該死的變異體,弄髒了我們的車。“蕭瀟道,如果不是因為這附近無法找到合適的駕駛車輛,他是絕對不願意開這輛看上去非常嶄新的豪車的。
“你該不會有潔癖吧?”
“我曾經在一堆腐爛了的屍體之中潛伏了整整一天,只為殺一個該死的變態老頭。”蕭瀟聽後頗為不屑道。
“我想你才是變態!”
轟,馬達的轟鳴聲,汽車嗖的一下子竄了出去,碾開地面上的積水,向著富安方向而去。
就在他們離開的時候,那片被大火焚燒的叢林外,被燒焦的土地上,突然一小堆泥土被頂了起來,然後,一段藤蔓從泥土之中竄出,迎著從天而降的大雨,似乎是獲得某種新生。
汽車在黑夜之中,在大雨的洗禮之下,急速的前行著。
“你準備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
“廢話,當然是營地,那片叢林遲早會活過來的。”
“那就再放上一把火,對了,你知道嗎,富安還有一個存貨量不小的武器庫,可能是為了保護那些國家糧庫的緣故,如果將它們全部運過來,你說會不會將那片叢林徹底的抹平?”王侯突然記起雷猛提起過的這件事情,心想如果能將那些武器彈藥全部運過來然後引爆,一定能夠給這片叢林一個不小的打擊。
“可以試試,但是你得想辦法把它們運到叢林中央區,否則就相當於給它撓癢癢。”蕭瀟聽後明顯的一愣,然後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這個建議的最大缺陷。
王侯聽後沉默不語,能夠運輸一大堆的彈藥進叢林,並且引爆,然後完好無損的出來,除了那個將紅褲衩穿在外面,還漫天飛來飛去的傢伙,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有這個本領。
“如果有轟炸機編隊就好了。”蕭瀟又提起了他的空中轟炸思想,王侯直接無視之。
當兩個人駕車趕回營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執勤的倖存者攔住了兩個人,但是見到是王侯之後,立即行禮並放行。
回到了營地之後,經過一夜的休息與思考,第二天,王侯就將眾人召集了起來,告訴了他們關於江州發生的事情,其中就有準備離開的李牧魚眾人在聽到威脅暫時解除自後都感到十分的高興,而唯獨李牧魚沉默不語,待王侯宣佈完訊息,有給營地的幾個負責人安排了一下任務之後,便遣散了眾人,最後房間只剩下了他和李牧魚。
“李大哥決定了?”
“決定了。”
“什麼時候離開?”
“擇日不如撞日,撞日不如今日。”
“呵呵。”王侯有些苦澀的一笑,“武器庫中的武器,你們可以任意挑選,我會讓人為你們準備足夠的糧食。”
“謝謝。”許久之後,沉默的李牧魚方才說出這兩個字。
不過相差了幾十公里,富安的天氣就和江州的完全不同,即使是在昨夜回來的時候也是如此,江州還是大雨瓢潑未曾停息,可是富安的夜空卻是格外的晴朗,甚至能夠看到幾顆星星,而上午,天空之上,陽光罕見的明媚。
啊,蕭瀟哈欠連天,一臉沒有睡醒謹慎萎靡的樣子們也沒敲就進了王侯的房間之中。
“大清早的將我叫起來幹嘛,不會又要去江州吧?”
“不是,有另外的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什麼事?”
“找幾輛車,能夠將整個營地的人都一次性的裝下,車況要好,隨時可以開動的那種,就開到營地的附近來。”王侯道,對於江州事情他還是不放心,正所謂未雨綢繆,他要早作打算,以免遇到緊急事情的時候慌了手腳,到時候自己縱然可以離開,卻是要犧牲掉營地許多人的性命。
“你還是不放心?”
“嗯,變異體,不可以常理來推度。”
“好,我馬上就去辦。”說完之後,蕭瀟便耷拉著腦袋,渾身不見有絲毫的力氣。
經過了一上午的準備,王侯擺下了一桌的飯菜,宴請李牧魚等人,這是他掌控營地以來,第一次如此的破費,也算是為李牧魚等人送行,營地之中,除了出去找車的蕭瀟之外,其他的的頭面人物都參加了,畢竟對他們而言,這也是難得的打打牙祭。
“李大哥,我們相識於江州,一路而來,同生共死,不止經歷多少廝殺,本想留你在營地,但知道以你的性格,即使留住了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今日設宴,為你送行,來,喝一杯!”從病毒爆發至今,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