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姑娘還有其他的事情嗎?”王侯突然覺得有些心煩意亂,不想繼續在這個地方再待下去。
“沒有了,希望王將軍你能好好想想。”蘇韻清神色一暗道,她能夠聽得出來此時王侯語氣之中已經隱含了,如果繼續交談下去的話,說不定會惹怒這個自己並不是非常熟悉的年輕人,那樣他承諾過自己的事情就有可能改變,隨之改變的將會使自己的未來,關乎生死。
“不必了。”王侯一擺手。
“時值金陵危機時刻,希望王將軍能夠留下來幫助金陵度過難關。”見蘇韻清的勸說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一旁一直沉默不語的陳東洛沉聲道。。
“陳參謀長太看得起我了,想這金陵城中,陳兵數十萬,更是擁有各類的高科技武器,覺醒者也是數以千記,我只是區區一人,能力有限。”
“王將軍......”蘇韻清還要說些什麼。
“好了,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休息。”王侯冷冷道,透過這幾次同這幾個大佬之間的接觸,王侯有一種感覺,他們只不過把自己當成了一件物品,一件兵器,一件鋒利的兵器,他們都急於將這件兵器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陰謀陽謀無所不用,雖然也不算太過離譜,但是他卻不喜歡,很不喜歡。
“我派人送你們回去。”見王侯主動終止了這次對話,陳東洛心中雖然十分的惱怒,但是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不高興,微笑著起身道。
“不必了,謝謝陳參謀長的盛情款待,吃的太多,走走有助於消化。”說完之後。王侯起身就朝外走,走了沒兩步又停了下來,轉過頭來望著看上去有些氣憤的蘇韻清。
“蘇姑娘。話依舊有效,但只能一次。下次這種事情就不必叫我了。”
離開房間之後,王侯便喊著尚在和陳衛川有說有笑的眾人離開。
“步行回去?”
“嗯,正好活動一下身體,吃的太多,不利於消化。”
其時,天色一黑,王侯走在最前面。沉默不語。
“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要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得出來,王侯的心情非常的不好,再結合剛才發生的事情,大家都能夠猜得出來。這件事情十有*是因為將他叫出去的陳東洛。
“沒事,有些人不像我們走。”面對這些真正追隨自己的人,王侯沒有隱瞞。
“陳東洛?”
“不是他,其實這件事情主要還是出在我的身上。”
“你?”
“看樣子,實力太強也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智慧如蕭瀟者立即猜到了事情的大概緣由。
“什麼意思。他們想拿你當刀用?”厲山河轉瞬間也明白過來。
“對,在金陵城中那些大人物的眼中,我只不過是一柄鋒利的刀,他們每個人都想握在手中,震懾他們的政敵、或者幫他們除去那些他們以前無法除去的敵人。”
“其實。你也應該讓他們知道,如此犀利之刀鋒,不是任何人所能夠掌握的。”蕭瀟道。
簡單的一句話卻是讓王侯剎那間驚醒,自從進入金陵之後,這短短的一天多的時間裡,他總覺得束手束腳,做事的時候思前想後,考慮的太多,完全沒了在江州時的那般從容,現在想來,是他自己將自己困住,為自己設定了一個思想的牢籠。
對,我是我。
刀鋒無雙,無物能擋,豈是他人所能夠掌控的!
“我覺得你有做思想者的潛質。”頓悟之後,豁然開朗,王侯笑著對蕭瀟道。
“其實我一直是一個思想者,我跟你說過,我上大學的時候主修的就是心理學。”蕭瀟聽後立即見梯子就爬道。
“當我什麼沒說。”
夜色下的金陵十分的安靜,少了璀璨通明的霓虹燈,倒是還原了幾分古城原有的韻味,只是時不時匆匆行駛而過的軍用汽車和一隊隊在街道上巡邏的荷槍實彈的戰士告訴眾人,現在是危機時刻,現在是末世之中。
由於金陵是施行宵禁的,倖存者在夜間不能隨意的走動,王侯他們一行人走不多遠就會碰到執勤士兵的盤問,好在現在王侯傳的是軍裝,肩上扛著的也是少將軍銜,更有金陵軍區所特發的軍官證,每一次士兵檢查,王侯只要將那個小本本一拿,立即無事。
“想不到,你這身份居然還挺管用的。”厲山河有些羨慕道。
“呵呵,不過是他們拉攏我的一種手段,如果我們繼續在這裡呆下去,只怕你們每個人都有可能受到這樣的待遇,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