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發現,殷邊瓷只好訕訕地揉了揉鼻子:“就是你看到的那樣。”
糖心真是氣到話都講不出來了,幡然醒悟:“之前那本棕皮的,莫非也是……”
殷邊瓷單手抵唇,咳了聲:“為夫還有一套春、夏、秋、冬,都是在市面上極難找到的。”
糖心一聽就臊紅了臉,這個臭…流…氓,平時看著一本正經,原來天天在看小黃…冊。
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殷邊瓷起身,笑嘻嘻地將她攬在懷裡:“為夫也只是在學習而已,畢竟人生初次,哪能駕輕就熟,為夫若在新…婚那夜跟個二愣子一樣,豈不更加苦了娘子?”
糖心臉一紅,難怪覺得這傢伙技術這麼好,還當他之前早有過女人了呢。歸根結底是這麼個緣由。
察覺自己被他抱著坐在炕上,糖心馬上舉起拳頭,捶砸他的肩膀:“放開,你個臭不要臉的,你以後不許再看這些畫冊了,聽見沒有!”糖心真搞不懂市面上為何會賣這種冊子,簡直就是汙了人的眼睛。
殷邊瓷卻不以為然:“上面描繪都是極好的,為夫看了幾日,已覺受益匪淺,比如娘子最喜歡就是在下面。”
呸,她什麼時候喜歡在下面了,糖心嫌他說話真夠不羞不臊的,捂住耳朵不聽。
可惜殷邊瓷哪能如她的願,挪開那隻捂住耳朵的小手:“咱們試試好不好?”
“試什……”糖心話到半截,登時明白了他的意思,“你瘋了,這還是大白天的……”
阿蘿進屋打算詢問要不要開飯,結果就聽到裡面的響動十分劇烈,她嚇得倒吸一口涼氣,隨即屋內安靜下來,傳來殷邊瓷的聲音:“阿蘿?”
“是……”阿蘿尷尬地低下頭,“午時到了,閣主要不要開飯?”
殷邊瓷“唔”了一聲,似乎被什麼東西咬到一口:“先不了,夫人這會兒胃口不好,你先奉一壺熱茶來。”
“是。”阿蘿如奉綸音一般,慌不折路地出去了。
等阿蘿端著茶水再進來,殷邊瓷與糖心已經在桌前端正坐好,殷邊瓷一派光風霽月的模樣,彷彿剛剛散完步回來,至於糖心,不知情的還當她是發了高燒呢。
糖心喉嚨乾的要命,甫飲下一口茶,就見殷邊瓷在旁託著腮,笑得意味深長的。
“你笑什麼?”糖心被他看得臉上又冒出一層熱氣來,沒好氣道。
殷邊瓷撫了撫她的小頭髮,衝耳畔呵了口氣:“果然還是喜歡在下面。”
糖心本來就餘韻未褪,這下更紅得能滴出血,可以做血胭脂用了,心道在阿蘿面前,他就不能小聲點麼。
結果某人繼續旁若無人地開口:“而且剛才還叫得那麼……”
噢、噢,真是夠了!
糖心一把捂住他的嘴,就瞧他眨著眼睛,漂亮纖長的睫毛跟蝴蝶一般亂顫,糖心真是服了他了:“行了行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這才乖。”等她鬆開手後,殷邊瓷“吧唧”賞了她一記吻。
糖心卻想著日後若能練得絕世神功,就先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自打葛青逸甦醒後,糖心的心情也變得好上許多,這日還親自做了銀耳蓮子羹,去竹濤居探望葛青逸。
“大師兄,這是我親手熬的,你嚐嚐好不好喝?”糖心絞著小手帕,神態好似出嫁的新娘一般,嬌羞忸怩。
葛青逸執著銀匙品了一口,微笑頷首:“還是頭一回喝小師妹熬的煮,味道果然不錯。”
那是了,這可是她特地請教阿蘿,熬了一上午才熬好的:“大師兄你喜歡,我天天熬給你喝好不好?”
葛青逸無奈一笑:“這多勞煩小師妹。”
“沒關係,為大師兄做再多事,我也……”她剛想拋心挖肺地說些什麼,忽地念頭一轉,不樂意地轉過頭,“你能不能先出去?”
小童立在她背後,表情木訥地開口:“閣主吩咐了,如果夫人來,為了不耽誤葛師兄歇養,讓我一定要隨時在旁邊看護著。”
糖心簡直有氣無處撒,什麼叫不耽誤大師兄歇養?某人真是說得好聽,這分明就是在派人監視她嗎,害得她連跟大師兄說悄悄話的機會都沒有了。
第25章 '黑心腸'
糖心氣呼呼地從竹濤居出來,認為殷邊瓷實在太可恨了,居然跟大師兄說個話也要被人一旁監視,她隨手摺了一條花枝,把它當做殷邊瓷的脖子,“咔嚓”一下就給咬斷了,其實自從咬過殷邊瓷的肉,糖心現在已經快練成鐵牙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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