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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二人各退半步,同時身法一施,一人往左、一人飆右,在二丈的範圍之內展開遊鬥。

席如典手中摺扇,忽張忽合,張時寒勁外放,扇招掃、割、劈、卷幻出一圈圈白芒,點出時寒勁如釘,緊追著麥和人的身影不斷鑽鑿,配合著家傳身法,動時如流水行雲,立時不動彷如高山重嶽。

席如典身飄移不定,神情姿態、瀟灑自若,意態悠閒,但手中摺扇卻是招招狠辣無情、式式直指要害。

麥和人絲毫不懼挺身而迎上,倆人在二丈範圍內展開中距離的遊鬥。

麥和人武學頗為繁雜,自小時父親便為他找來多位師父教道其武術打下基礎,其中以三名出自於皇朝提轄院之提轄使影響麥和人最深。

一人傳授他道家玄門之劍法和步法,一人傳其拳法,最後一人並沒傳授其武功,但卻讓麥和人,一身雜而不純的武功、去蕪存菁,溶合為一。

能練成碎心指剋制席如典,這第三位師父高居首功。

麥和人腳踏奇門入卦步法,向右斜移開,讓過席如典一扇,再突地橫移回來,返身一拳擊向席如典背心。

拳勁才發,席如典行雲步法,便似流水一般流往一旁,避過這一式足以撕心裂肺的拳勁。

但麥和人這一拳依然沒有落空,打在一名突然出現在前方的劍客臂上,麥和人也懶得收招換式甘脆、舉臂旋身一掃將那倒楣的劍客直接送下擂臺。

他已經是第三位被麥和人錯手打傷後甘脆直接打他下擂臺的人。

包括其他被席如典順手打下擂臺的另三人,擂臺上還有四人。

兩人交戰至此一刻鐘的比賽時間也已經接近結束。

麥和人大喝一聲,腳下連踩奇門八卦中澤卦七個變化,神乎奇技的切入席如典行雲流水的步伐之中,一拳由前方正面襲去。

這一招用的十分巧妙、因從這一拳是由正面而來截向席如典去勢,兼又佔住先機。可說除了硬接之外,別無他法……除非席如典不顧身份及面子就地滾開。

但!以席如典為人心性當然作不到,且憑自身功力穩高於麥和人與其硬碰,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心念一定、摺扇大張,快若閃電,由下往上削向麥和人脅下,他有十分的把握在麥和人拳頭擊中自己的同時將他的揮出拳頭的手臂當場斬下。

就在倆人相搏至險惡之時,背後破空聲突起,二人同時遭襲。

麥、席二人怒喝一聲,同時拋下對方,轉身各自打出一拳、一扇狠狠迎向兩名偷襲者。

偷襲麥和人的那人見麥和人回身攻向自己,手中一對判官筆化攻為守,十字封架欲抵擋這來勢洶洶的一拳。

夾帶麥和人怒火的一拳豈是如此容易相與。

那對精鋼所鑄成的判官筆當場被麥和人怒拳打折彎曲,再將那人的尖鼻子打成陷入頭顱的扁鼻子。

慘叫一聲那人當場牙齒飛落、鼻血狂噴,昏死過去。

若不是判官筆擋掉泰半拳力,那人必定爆頭而亡,也在同一時刻席如典一扇斬入偷襲的刀客懷裡,使刀者立即仰天發出一聲驚天撕嚎,鮮血狂噴倒飛數丈倒地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當…………”此時鑼聲響起。

倆人也在同時轉身面對,本預備再發出的攻勢頓然停止。

二人四目相視,根本沒有把擂臺旁宣佈二人透過比賽昇級的話當作一回事。

害得那人尷尬的拿著兩塊代表昇級的銅牌站在原地,上也不是、下也不是隻能待在原處瞪眼呆看著擂臺上有如鬥雞的倆個人。

“席如典,算你運氣好,不然背後那個鼻子扁掉牙齒掉光的人就是你的典範!”麥和人姆指輕指背後那位四肢大張躺在地上的人:“我倒想看看那個時候你是不是還風流、瀟灑的起來!”

“哼!”席如典冷哼一聲,嘴角掀起一抹冷笑:“就憑你還早得很,本公子高貴身軀、豈容你這個一家子充滿銅臭俗氣的傢伙觸控。”

手中摺扇張開一圈,幻出一圈白芒將堅硬的白石擂臺留下一道長約三尺裂痕。

“侵犯我者,唯有此下場!”

“哦……那我倒想看一下,那把破紙扇怎樣斬下我的手。”麥和人怒極反笑拳一握又準備要動手打起來。

烈風致見狀不妙,急忙跳上擂臺把麥和人半哄半強的拉下臺。順手也把銅牌抓過來塞在麥和人手裡。

烈風致直把麥和人拉了至少有數十丈遠之後才停下腳步。

烈風致把麥和人按坐在草地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