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人員大吼。
“對……不……對不起,這是……本會的……規……定,我也沒辦……辦法。”那人聲音有些害怕的回答此人的問題。
雖然烈風致並沒有發怒,但在有些時候,例如吃驚時,就會不自覺得表現出野獸的性格,就像現在一樣。
烈風致並沒有惡意,不過似虎豹般怒張的肌肉,加上精光四射、利似鷲鷹的眼神差點沒把那人嚇的尿褲子了。
但是這樣的行為還是引起了許多人的側目。
“這位兄臺。”一把好聽的聲音由後方傳來。
烈風致回頭看去,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高,相貌俊偉劍眉星目,滿頭長髮以藍色布巾束於頭頂,儒雅風流穿著一襲藍色儒裝的人,雖是富家公子打扮,但卻沒有一般紈子的氣息。
見到此人,使烈風致聯想起師父說的話,龍非池中物。遇上這種值得結交的人,須以禮相待,誠心以對。
“兄臺你好,在下麥和人。”那藍衣公子自報姓名,神態瀟灑自若,內中又帶著些許謙虛,卻不會予入有絲毫做作的感覺。
烈風致立即轉身抱拳回禮:“麥兄請了,小弟烈風致。”
麥和人一邊說話一邊向烈風致站立的地方走去:“不知烈兄是遇上了什麼麻煩,也或許在下能幫的上一點忙。”
烈風致撥開額前的亂髮,爽快的回道:“即然麥兄問了,小弟也不怕丟臉。反正要丟的話剛才也都丟光了。”
“日前,小弟才剛從山上下來,進城前才知有這個五輪大會,本想參加見識一番,增長見聞。誰知參加者還要先須付出一兩銀子才行。”
“唉……小弟師父有教我識字讀書,教給我武功,但就是沒有交給我銀子,所以……”
語末又嘆口氣,惹得麥和人差點笑出聲來。
心忖:這人倒是坦率的可愛,隨手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
“不若這樣吧。烈兄,橫豎在下也是正準備來報名參賽,你的份就由在下先塾殿付。烈兄覺得如何?”
烈風致微皺眉頭有些遲疑和不好意思的回道:“這個不太好吧。”
麥和人倒是爽快了起來:“那有什麼不好的。”說著便拉起烈風致的手,走到臺子前付了銀子,拿了兩塊牌子。
“烈兄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麥和人拖著烈風致便朝著另一條街道走去。
“喂!喂!喂!等等!你先等一下好不好!”烈風致使勁地把麥和人拉住、不讓他繼續往前進。
後者停下腳步轉頭看著烈風致道:“怎麼了,烈兄不願意交我這個朋友嗎?”
烈風致苦笑道:“能和麥兄交朋友對小弟來說當然是十分的願意,但也要告訴小弟,我們現在是要往那個地方前去吧?”
麥和人想想也對自己有些太莽撞了道:“說的也是。烈兄、我們現在到飛花樓去,喝酒慶祝,順便告訴烈兄有關五輪大會的規定。”
接著也不顧烈風致再說什麼話就把人半拉半扯地拖走了。
幾乎被拖著走的烈風致不由得心底苦笑,這就是一般人之間的交友方式嗎?真是夠特別了。
飛花樓樓高兩層,外表造型古拙典雅,兩簷似飛花、故名飛花樓。為斗南城之中、稱得上是第一流的酒樓。
此時午時已過,烈風致、麥和人倆人在未至午時前就已來到此間酒樓。看著二人桌腳躺滿了無數個大小酒罈,可見倆人的酒量之高可不是普通的嚇人。
“烈,咱們乾!”麥和人舉杯一飲而盡,烈風致同時也喝下不知是第幾杯的酒。
烈風致今年十八歲、而麥和人比起烈風致大上一歲,麥和人就直接叫他烈。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你敬我一杯、還你一杯。你來我往聊的十分愉快融洽,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二人就這樣子你一杯、我一杯的喝掉了一個時辰,原本烈風致想要問有關五輪大會的事都忘記了,不過這倆個人倒是把自己的一些過往瑣事說的蠻清楚的。
“對了!麥兄都忘了要問你有關五輪大會的規則了。”烈風致放下手上的酒杯,終於想到正事了。
“大會規則呀……”麥和人拍拍自己額頭:“對呀!我都喝到差點把這事忘卻了。”
麥和人招來小二要他上一壺鐵觀音來醒醒酒,等茶上來之後大略性地把有關五輪大會的規則說了一遍。
北皇朝為鼓勵全朝上下習武風潮,每年舉行一次比武大會原來命名為天朝論武大會,分為春秋兩季,春季比的是各地各城預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