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用高超的身法把自己變成面對四人,而非再是剛才被兩方包夾的態勢。
聶黑凝視烈風致的雙眼閃過一絲微訝的眼神。
到此,烈風致才得以空閒來看清朱山等三人的外貌長相和裝扮。眼神視線落在曹生的銅靴及刁侯的銅棍上,心忖:難怪…原來是銅靴、銅棍,我就說嘛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力量在山壁打洞挖溝。
再看向朱山的尖錐甲,心想若是剛才被他抱住,可也不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雨田曾說過,不字輩的人喜歡用些奇怪的殺人方式,來顯示自己的特別。看來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不字輩的殺手,那名白衣人應該就是不字輩的老大,“不要你活”聶黑,不過……為什麼一個叫聶黑的人卻是穿得一身雪白?
朱山三人在一番努力後,抓住一個機會身形分別閃開,形成一個倒三角形包住烈風致,刁侯坐馬沉身,六尺長的銅棍在烈風致面前不過尺餘遠的地方遊移威赫著,彷佛說它已經作好了準備、隨時都可攻刺過來。
“啪!”朱山雙拳互擊怒笑道:“你這小子倒很滑溜嘛。”
“這樣才有趣啊。”曹生獰笑道:“打獵、就是要獵物會逃、打起來才像在打獵,也才有競爭性,不然就只是打死靶子。”
原本這三人就不是很瞧得起烈風致,都認為一個十多歲的黃口孺子會有多大的能耐,現在又因烈風致只閃不攻,更讓三人越發地不把烈風致把在心上。
烈風致不發動主攻的原因則是,身體並未完全康復,加上聶黑在一旁虎視眈眈,更不敢掉以輕心,在尚未摸清三人武功底細前,不想輕舉妄動露出破綻,而讓聶黑有機可趁。
師父觀苦曾說過:江湖險、人心更險!千萬不要相信在一旁的敵人會等你把他的同伴解決掉後才會出手,假若這種情形發生了,那麼他如果不是一個自信過剩的白痴,就是他們根本不是同伴。
“喝!”刁侯大喝一聲,手中銅棍一抖,卻只是虛張聲勢,並未攻出任何一棍。
配合著刁侯的佯攻,同時間朱出撲跳而至,一招“一抱入懷”雙臂猛猛熊抱烈風致上半身,雖朱山上半身中門大開,但朱山腰部以上包括雙臂都有尖錐甲保護,實在是令烈風致提不起興趣用一雙肉掌去貼他那一身尖山刺海的。
烈風致退後半步,身形跟著旋身滑退三尺,才方退出巨熊懷抱,刁侯棍影便真的朝上半身襲來、曹生的鞭腿也不落人後飛掃而至,烈風致連使飛龍九轉的幾個變化避開了所有攻擊。
烈風致飛龍九轉身法粵妙非凡、神出鬼沒、在三人猛烈的攻勢下依然是如入無人之地,穿來竄去、不管三人怎麼窮追猛打,所發出的攻勢總是在及體前的那一瞬間讓烈風致閃過。
朱山越追越氣,刁侯是越打越火,曹生則越踢越狂,三人功力也不斷地增加。朱山雙臂狂揮猛抱,不幸被朱山掃到的裸岩石柱不是折斷飛出,就是慘遭朱山熊抱而碎的命運。
曹生的銅足鞭腿、也不惶多讓,前踢、蹬足、旋踢、側踹、空旋、掃腳,足技的變化之多和靈巧、絲毫不比一位用掌高手的差,而且腳的力量是手的三倍大,被曹生打碎的巖可不比人高馬大、壯似猩猩的朱山遜色半分。
但三人中聲勢最大的卻是最矮的刁侯,一挺六尺的銅棍就像是粘在身上一樣,不停地卷撓舞打,颳起一片片的碎石沙塵,熟銅棍帶著呼呼狂嘯、不斷劃破沙塵掃打烈風致飄旋無常的身影。
猛攻近半個時辰,依舊毫無斬獲,三人在心裡和身體上的壓力逐漸增大,已覺得有些疲憊。
不斷地揮空拳和一個人獨自練拳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招式發出後在勁道尚未用老之前隨即變招,並不會消耗太多的體力,可烈風致的飛龍九轉身法卻往往在敵人招式用老、勁道使盡時才抽身避開,不僅讓人的氣力消耗的更快,且更加地在敵人的心靈上施加壓力。
為什麼打不到、為什麼、為什麼就是打不到的心裡,會使敵手燥亂,繼而失去冷靜。
不過、事實上烈風致並沒有如此地深謀遠慮,只是很單純地為了儲存實力及等待最佳的反擊時機罷了。
遠處冷眼旁觀的聶黑,卻是認定了烈風致是個擁有和外表年齡不相符,老奸狡猾的小鬼,決定要在這小鬼使用什麼詭計之前解決掉他。
主意打定的聶黑,緩慢地收攝起殺氣用難以察覺的速度向戰圈靠近。
烈風致打從一開始、泰半的精神便一直注意著聶黑的一舉一動,聶黑方一收攝殺氣,微微踏出步伐時,烈風致便立刻感覺到,心忖:師父所說的話、絲毫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