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羅蝶粉臉瞬時之間轉白,便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麥子輕輕放下羅蝶安撫道:“放心,不會有事的,先好好休息,明天就沒事了,咱們還要趕路呢。”
隨著撫弄著羅蝶的髮梢柔聲道:“為了讓你好好休息,我稍微限制了你的行動,不用擔心,這對身體不會有害,這是為讓病人好好休息用的方法,這可是斗南城第一神醫的拿手絕活哦。”而他自己就是第一號的試用者。
羅蝶聽完了話則是緊閉上眼睛不再理睬麥和人。
麥和人淡淡一笑,吹熄了房間裡的燭火,盤坐在一旁的一張椅子上,調息養神。
烈風致、駱雨田兩人沿途小路走到剛才的河道旁,先稍微地清洗一下身上的血汙,再走到靖元城北城門近處,一家深設於小巷弄之內的小客棧。
“來!雨田兄,喝杯酒壓壓驚,小弟借這杯酒向兄長道歉。”
“去你的,少文縐縐的。”駱雨田幹了酒,笑罵道:“有屁快放。”
“呵~我只是想問問,剛才那些身披鐵甲的戰士是什麼來歷罷了。”
“真的?”駱雨田不怎麼相信這句話的真實性會有多高。
“那些是狂風沙的人。”回答後又看了烈風致兩眼,不太信相烈風致只會想問這個問題。
“狂風沙、錯劍堂、七十二人狼、不字輩、戰寺、十三連環、斷頭會、紅葉盟、行者門。”烈風致曲起手指頭一個一個算著道:“譁!足足九個門派,雖然說都是一些地方性小門派,可是裡頭也有不少的高手和好手,就以不字輩來說吧,除了首領‘不要你活’聶黑外、其他三人也非弱者都是二、三級之流的好手。”
“哦!”駱雨田訝然道:“烈,你遇上了不字輩,對手實力如何?”
“很厲害,差點真的被聶黑手上的那具棺材給索去了小命…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蠻納悶的。”烈風致想起了當時的情景還有些餘悸猶存。
“什麼事?說來聽聽。”
“就有關於不要你活這人的事、此人一身殺氣騰騰,尤以一雙眼睛所透出的殺氣更是驚人,一身白衣更是白得令人害怕。不過,為什麼他身穿一身白衣、還要叫作聶黑、怎麼不乾脆叫聶白啊?”
駱雨田翻了下白眼道:“老天!我還以為是什麼問題哩,你怎麼問這種怪問題?他的名字聶黑、是他老媽子取的,跟他本人愛穿什麼樣的衣服無關,又不是外號。”
“是這樣子嗎?”
“是!”駱雨田斬釘截鐵的回答,旋即打岔話題道:“烈,咱們還是聊聊你跟不字輩交手的經過吧。”
“好呀!”烈風致便一五一十地由狹道遇敵開始說起。
說到計誘不二腿三人相互殘時,駱雨田便豎起大姆指讚道:“好!這個厲害,只以一訣迷劍訣便解決掉對方三名高手,有勇有謀。”
烈風致笑道:“其實當時那有想到那麼多,純粹是運氣罷了。”
接著往下繼續述說,直到擊斃聶黑後,駱雨田才開口道:“沒想到傳言中聶黑手中的飛魂棺竟比傳聞中的還要利害上許多。”
“嗯!”烈風致親身經歷自然是比雨田還來得有感覺。
烈風致探手至腰,正打算要把飛魂棺取出給雨田觀看:“我把飛魂棺撿回來了,你要不要看看。”
“耶…不成。”駱雨田制止了烈風致的動作道:“這裡是客棧,大庭廣眾的,不太合適。”
烈風致心想也對,便又將手抽回:“我們在北門入口留下了暗號,我想麥子最遲明天就會與我們會合。”
“嗯,我想應該是的。”駱雨田回答時的模樣並不是十分篤定。
“咦?雨田你沒有收到訊息嗎?”天視地聽堂的情報傳遞不是很快嗎?怎麼雨田看起來是一副不很確定的模樣。
“我最後一次收到訊息時,你們還在七、八十里外,後來我便被狂風沙的人馬堵上,糾纏了我好一陣子,後來烈你就出現了,所以此時麥子的正確訊息我也不太清楚,就連是否有被行者門的人攔截上、我都無法確定。”
烈風致忽然滿臉笑容地道:“說到這兒,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想問問雨田兄。”
又來了,駱雨田一副早知道你會問的表情嘆道:“唉~你問吧。”
烈風致蓄意壓低聲音問道:“雨田……你對付狂風沙時所用的武功就是先前你說的五靈訣嗎?”
“嗯……”
“那一招護身的功夫很厲害,叫什麼名堂。”
“體靈訣-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