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啦,二百對一千五,能活著回來就該酬神謝恩棉,先休息一下,等會在這座橋上還有一場更硬的仗要打。”接著指指後頭的蔣品清眾人道∶“支援的人來棉,不過┅似乎人數有點少啊。”
“多謝麥公子關心。”雷振玄站起身來,看著快步走來的戰士道∶“若要延遲敵人的腳步,這些人就足夠了。”轉轉頭問道∶“沙朗呢?”
一旁的一名手下臉色哀慼地道∶“稟堂主,沙舵主已經戰死了。”
“死了?”雷振玄又重複了一次,沙朗戰死的訊息讓他有些意外,吁了口氣道∶“蔣品清,原地佈陣,你是石橋的第一道防線,也是最後一道防線穩著點。”
“是!堂主!”
秋風颼颼,太陽發出了最後的一道餘光,消失在遙遠的天際,此時月亮尚未升起,別院內外陷入一片黑暗,唯一的光源便是仍舊雄雄燃燒的木寨火焰。
搖曳的火光下隱隱可見的是佇立在石橋上的百名代戰盟青衣戰士,雷振玄站在隊伍的中央便於指揮,而經歷一天苦戰的唐冥,在讓大夫包紮完傷口後,抱著佩刀『飲冰』雙目閉上,盤腿坐在眾戰士的後方,爭取時間休息。
『劈山刀』蔣品清,右手握著一把厚背大刀,左手持著一塊圓鐵厚盾,身上披著一件護身軟甲,腰間插著代戰盟特有的短刃手斧,站在橋面的正中央,在他的身旁左右是一排持著巨盾的戰士,塞滿著整個橋面,有如一面銅牆鐵壁,持著長槍及機弩的戰士則站在巨盾的後方,但卻沒有發現麥和人的蹤影。
“奇怪啊┅敵人的攻擊慾望很低呀,打一陣停一陣的,不但是給足了自己調動人手的時間,就連喘口氣休息的時間也毫不吝嗇,但能使得出這一著騎兵的人可不是白痴啊,到底還會使出什麼樣的奇策,真是令人好奇。
要我是對方的統領,我會怎麼樣攻擊┅┅駱雨田託著下巴,望著牆外的一片漆黑。
“呀!”一道念頭閃入腦海裡,駱雨田一拍手掌忽然道∶“準備火弩及額火的火把,另外通知麥子、安空年、慧殺,請他們到後院支援,目標是敵人派遣出來清掃陷阱障礙的清道夫。”
“是!”傳令的行者應聲飛速離去。
“甘霖大哥,雨露大哥,請你們帶著其餘的代戰盟戰士,到內院休息,等待雨田的攻擊訊號。”
“好。”兩人點點頭轉身離去。
“錢兄,請你送衛小姐到下層安全的地方去,那裡有護衛隊的人在,也比較不引人注意。”
“好的,雨田兄。”錢小開牽著衛無瑕的柔荑,緩緩步下塔頂。
“有意大哥,請你將百龍門的那些人,安排到大廳休息,以便隨時接應。”
“可以。”
“通知所有的人升起篝火及火把,加強戒備,小心敵人的偷襲!”
駱雨田的命令飛快地傳遍別院,接著沿著別院圍牆,燃起近千枝火把,別院的圍牆外頭明亮如晝。
木寨整整燃了一個多時辰才漸漸熄滅,陣陣燒焦的木頭與屍體的惡臭,令人噁心作嘔。
天空黑雲密佈,不見半點月娘和星子的光芒,火把的光芒範圍外,漆黑一片,彷佛天空與大地融合為一體。
雖然看不見敵人的所在位置,但空氣中傳來陣陣窒人的壓迫感,讓眾位戰士戰不敢有絲毫的丁點大意,嚥下口水,緊握著手上的兵器,盯著眼前幽暗的虛無。
“放照明火矢。”駱雨田下令射出火矢,這種箭矢的箭頭沾上特殊的白磷,可以在短時間內發出強烈的光芒,用來照明十分有效,十支燃燒的火矢,劃破漆黑的夜空落往前方的空地。
“咄!咄!”兩支火矢各自釘在一輛擋箭車之上,在銀白的火光照耀下,數十輛擋箭車排成一個整齊的橫面緩緩推進,數百名身著血衣勁裝的血狂門弟子,舉著使用竹子編成的竹排雜在擋箭車的間隙前進,褐色衣裝的的錯劍堂劍手,紅葉盟戰士偶然閃沒在擋箭車的後方。
“真是準備充足啊,對方的將領是不是打過南北十年戰爭啊?這種陣仗光憑手上的弓箭手很難壓得住敵人的攻勢。”駱雨田望著敵方擺出的陣仗興嘆,看來對方是打算用優勢的兵力逼自己和他打硬仗,遇到這種對方對手,要打羸他想少死點人都不行。
“如果老天爺現掉下幾輛霹靂車或是洛陽炮的話,那該有多好。”
“別作夢了,還是老實點面對現實吧。”無情靠坐在窗臺上,一桶冷水直接潑了過去。
“無情大哥沒辦法啊,現實殘酷。”駱雨田朝著下方低喝道∶“大小雙猴,你們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