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坐到了一起。
“兩位,所從何來?”
寧小閒笑道:“我們從東邊而來,要往西去,在這裡等著困龍雪山化了雪,才好過去。”她的修為瞞不了眼前眾人,不如正大光明地承認自己還頂不住困龍雪山的神風好了。
不過她這話說得雖爽朗,但幾乎什麼訊息也未透露。所以身邊幾個金丹期的修士都面露不滿,只有那年長的元嬰修士捋了捋頜下的幾綹白鬍子道:“我姓吳,單名一個好字。這是我的同門師兄簡常在。我們來自無量劍宗,急著要過困龍雪山去辦事。兩位可曾聽聞,山的那一邊有何新的傳言麼?”
她訊息閉塞得很,便是有也不知道啊。她誠實地搖了搖頭,結果對方修士們眼中的不信任更濃了,有個金丹期修士忍不住便上前道:“師叔,這兩人在大雪天候在這裡,說不定便是有什麼事……”
結果那褐衣男子簡常在擺了擺手道:“這兩位若與我們的目的不同,那麼便不須再問了。”竟是不再追究了。
寧小閒知道,這幾人是因為看不透塗盡的修為,所以才這般客氣的,當下和他們又聊了一會兒,這才在無量劍宗的眾人目送下告辭上樓了。
這接下來的十多天裡,無量劍宗佔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