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乾淨的東西,還是不吃了吧。
苦逼的將水囊和乾糧全部遞還給顧祺,她靠在樹幹上,閉目養神,後半夜還要繼續趕路,她真怕自己會撐不住。
想著前兩次只是會虛弱會沒力氣,這次卻是直接疼的死去活來,遭罪程度升級不少。。。
彥小七胡亂的想著,沉沉的睡去,到了後半夜,準備上馬趕路的時候,趙風剛一抱起彥小七就發現她全身發燙,傷口化膿引起了高燒。
“阿祺,小七情況不太好,我們得到前面的鎮上找個大夫給她重新用藥。”趙風將彥小七打橫抱在胸前,扶到馬背上。
“風叔,”顧祺明顯帶著不贊同:“咱們馬上就要到淮河,沿著水路一路往西,三天就能出關,我們不能這個時候停下來,太危險了。”
顧祺說的道理趙風又何嘗不曉得,但趙家就剩他和趙暖二人,他不能再無視女兒的安危。
趙家,總要有後才行。
趁著夜色,趙風和顧祺悄然改變了路線,繞著山腳,朝著山的另一側行進。
山村的清晨籠著一層薄煙,養雞的人家裡,大公雞扯著脖子對著太陽陣陣啼鳴,早起要下田的人家都已經起身開始做早飯。
彥小七睜眼就看到灰黃的棚頂,還有身上打著補丁的棉被,這是回到了曲水村?
她有些迷糊,轉了轉眼珠就看到在她身板打坐養神的趙風。
“你醒了,”感受到彥小七氣息的變化,趙風從打坐中回神:“你傷口有些感染,咱們在村子裡住幾天,吃上幾服藥再走。”
不用再騎馬自然很好,只是,他們三人身後不是有人追殺嗎?住在這裡等人家追上豈不是很危險?
彥小七對自身處境並不是很瞭解,只能趕緊問道:“這樣安全嗎?”
“無礙,咱們突然改變行程,他們也不知道咱們要從何處出關。”
話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