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了抖接下戚惜那道寒光的手,“魔王撒旦?”
“哼,你不是李子玉,你到底是誰?如果你是惡魔的話,撒旦這個名字,你應該不陌生吧?”戚惜問。
“惡魔撒旦。。。”我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個字,不過現在的這個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我,或者說,根本就不是我,是身體裡面的另一個我。
“為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明明很熟悉!”我忽然抱住了自己的腦袋,感覺頭疼欲裂。
忽然,我胸口處出現了一雙帶著血的手,這雙手血淋淋的,拿著一顆心臟,正撲通撲通的跳著。
嗖!
這雙手迅速的抽了回去,我驚訝的回頭,正發現冬月正冷冷的看著我,手中拿著一顆鮮血淋漓的心臟。
“s級?呵呵,照樣取你性命!”冬月冷聲道。
我看了看她手中還在跳動的心臟,裂開嘴笑了笑,胸口處的傷口緩緩的癒合到了一起,冬月笑容漸漸的僵住了。
“呵呵,伸手還算是不錯,小姑娘,不過,你可能搞錯了,這顆心臟,並不是我的。”
“什麼意思?”冬月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不知是心臟的跳動還是她的手開始顫抖了。
“因為我,根本沒有心臟!”說完,嗖的一聲,我出現到了冬月的面前,她還沒來的急反應,手中的心臟就被我一把搶了過來。
看著手中的心臟,我張開血盆大口,一口就吞了下去,囫圇嚥了下去,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帶著血的嘴唇。
“這。。。這不可能,就算是惡魔,也不會沒有心臟的吧,能夠下惡魔的詛咒,你到底是什麼惡魔?”冬月驚恐的問。
“我也想知道,”我繼續捂著腦袋,似乎只要她提起關於我的事情,就會頭疼欲裂。
戚惜悄悄的走到了冬月的身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兩人似乎達成了一致的協議,相互點了點頭。
“我們可以幫你找回你的記憶,不過,你必須幫我們一件事情,如何?”冬月走了過來問。
“嘿嘿嘿。。。從來沒有人敢跟我提條件,和惡魔提條件,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我冷笑道。
冬月皺了皺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
“來吧,只要你在這張紙上籤下你的名字,我就會幫你們,如何?”我拿出了一張白色的紙,遞給了冬月。
不過她並沒有伸手去接,她心裡自然清楚,只要是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就相當於和惡魔簽訂了契約,那麼就意味著將自己的靈魂,出賣給了惡魔,她是賞金獵手,這點還是知道的。
“不同意嗎?那我就愛莫能助了,今天在這裡的人,全都是當做我的晚餐吧!”我說完,將兩把月食握在手中。
一時間,除了冬月和戚惜能夠和我過上幾招以外,剩餘的人,根本撐不過我的一個回合,冬月相比之下要略顯吃力一點,只有戚惜能夠跟我打個平手。
“呵呵,很久沒有人能夠和
我打成平手了,不過,你以為你今天能從這裡逃出去嗎?”戚惜自信的笑道。
我根本沒有在意,再次咧開嘴笑了笑。
“戚惜。。。”門口傳來一個人的聲音,這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隨著這聲音看過去,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貝露大人,您怎麼來了?”戚惜驚訝的問,急忙變回了原來的樣子,似乎不願意讓貝露看她剛才的那副樣子。
“李子玉?”貝露沒有回答她,而是徑直朝著我走了過來,眼神中露出一絲讚賞的目光。
我沒有說話,只是盯著貝露,眉頭緊鎖,好像在回憶著什麼一樣。
“怎麼,不認識我了?我還沒來得及感謝你呢,照這麼說來,你算的上我半個救命恩人呢!”貝露揹著手,風度翩翩的說。
“你。。。是貝露?”我伸出細長的手指,指著他說。
他愣了一下,“怎麼,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叮噹!
月食順著我的手掉在了地上,我半跪在地上,雙手捂著頭,此時我看起來十分的痛苦,恨不得將自己的頭撬開一樣。
轟隆!
我雙拳用力的砸向了地面,地上瞬間出現了一道碗口粗的裂紋,一直延伸到貝露的腳下。
“哦?”貝露若有所思的看著我,不由的發出了一句感嘆。
“你不是李子玉?”貝露說。
我根本沒有聽到他的問話,頭一下狠狠撞到了地板上,地板上面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