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叮上一口,輕則紅腫難消,傷口處疼痛不止;重則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出現幻覺,最後被這蟲子叮過的人,下場只有一個!就是自殺!”
自殺?是因為難以忍受這蟲子的叮咬嗎?有這麼誇張嗎?我小時候被蜜蜂蟄過,當時的確是疼的厲害,最後還是去醫院用鹽水清洗了一下傷口,這才漸漸的緩了過來。
“剛才我說的只不過是被一隻小屍鬼叮咬過後的反應,很遺憾,這些東西一般都是成群結隊的行動,有獵物都是一起上的,人們有時候錯把它們當成螢火蟲,所以才會慘糟毒手。”
我盯著窗戶上面的這個小東西,它好像正用兩隻紅色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看一樣。
“這麼說,有人盯上了我們了?”我問。
“我也不確定,或許這些小傢伙只是路過而已,但是我也不想成為這些煩人的東西的夜宵。”南宮良吉一直盯著草叢裡面那個發著亮光的地方。
司機立馬拿起了電話,給另外的兩輛車的司機打電話,準備離開這裡。
可是說了幾句以後,司機呆住了,看了南宮良吉一眼,然後凝重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掛掉了電話。
“秋水先生,果然如您所說,剛才那輛車的司機,出去隨便一個地方解了個手,結果回來沒多長時間,就昏了過去,到現在都沒有醒來!”
“蠢貨,為什麼不早跟我說?”南宮良吉氣急敗壞的說。
“他們一開始以為是對花花草草過敏,現在他們可能意識到了不對勁,剛要給您打電話,就接到了我的電話。”
南宮良吉陷入了沉思,我躺在一旁聽著
,不會吧,只是幾個蟲子,有那麼誇張嗎?現在不是擔心這個,而是這些所謂的小屍鬼,是碰巧路過,還是專門找我們來的?
如果真的是找我們來的,那一會兒等著我們的,恐怕不止這些小傢伙了吧。
“他們叫小屍鬼,這麼說還有大屍鬼嗎?”我問。
“現在聊這個話題,你不會覺得太不是時候了嗎?”他一臉不高興的望著我。
我坐了起來,望著窗戶外面的那片隱隱發光的地方。
“你不是會算命嗎?怎麼沒有算出來我們會碰到這些東西?”我帶著嘲諷的語氣說。
“我懶的跟你這種外行人解釋!”
任珊珊轉過頭跟我說:“這你就有所不知了,算命的大忌,就是給自己算,包括和自己一起出去辦事的人。”
我哦了一聲,沒有繼續問下去。
“我。。。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秋水先生。”司機有點慌了,說話都開始結巴了。
銆愯璇嗗嶮騫寸殑鑰佷功鍙嬬粰鎴戞帹鑽愮殑榪戒功app錛屽挭鍜槄璇夥紒鐪熺壒涔堝ソ鐢紝寮€杞︺€佺潯鍓嶉兘闈犺繖涓湕璇誨惉涔︽墦鍙戞椂闂達紝榪欓噷鍙互涓嬭澆銆/p
“告訴那輛車,讓姓劉的來開,趕緊離開這裡,跟著我們走,至於那個昏迷的司機,先不要碰他,等到了地方以後,我再去看看!”南宮良吉井然有序的安排起來。
我帶著異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問:“怎麼,你有什麼高見?”
“沒有,就是覺得你很能幹。”我隨口說了句。
“我們去哪兒?”司機似乎等不及了,想馬上離開這個地方。
“前面,直走!”
按照南宮良吉的指路,不知道拐了多少個彎,他終於喊了一聲停,車子這才停了下來,三輛車就這樣開著燈,在不知道什麼地方停著,眾人下意識的打量了窗戶外面,沒有看到這些小屍鬼,這才鬆了口氣。
“開門!”南宮良吉說了一句,就從車上走了下去,上了旁邊那一輛車,任家姐妹也好奇的跟了下去,想看看那個受傷的司機現在怎麼樣了。
我嘆了口氣,還是躺在後面的座位上,閉著眼睛小憩一會兒。
沒過多久,我聽到對面的車上好像傳出了吵架的聲音,而且好像是一群人在相互吵架,而且有種愈演愈烈的跡象。
我抬起頭,往外面看了一眼,就看到南宮良吉正面紅耳赤的和另外幾人吵著,當然,任家姐妹肯定是站在他這邊。
不一會兒,他們氣沖沖的走了回來,砰的一下將車門關了起來。
“怎麼了?”我好奇的問,怎麼幾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哼,早知道就不帶這些傢伙一起走了,這才碰到了小屍鬼這種東西就害怕的不行了,那真的見了原罪惡魔的時候,這些人,估計嚇的直接昏過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