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你。老規矩,他堅決禁止我參予,所以你不要把我和我爹的事扯在一起。”
“那你又為了什麼?”
“不為什麼。”龍絮絮瞪了他一眼,臉又紅了,銀牙一咬,向外走。
“我相信你。”他一把抓住姑娘的手膀。
“我……”姑娘渾身一震,不知所措:“不……不要動……動我……放……放手……啦…”
十七八歲的大閨女,那能讓芳心所繫的大男人碰?一碰就波瀾洶湧,全身起了強烈的反應。”
那天晚上她被雍不容出其不意,在她的臉頰上擰了一把,先是氣憤,然後變成不服氣,最後一而再追逐不上,她終於明白自己比對方差勁,從此心中有了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又陌生,又興奮,又害怕,促使她把一顆慌亂的心,全投注在雍不容身上了。
她很有耐心,終於被她查出雍不容的住處,雍不容那並不高明的化裝易容術,也被她看破了。
“本來,我還以為賢父女也是計算周東主的人呢!”雍不容不但不放手,反而把她拉近身邊:“原來是個想出風頭管閒事的小丫頭。呵呵!你要知道,頑皮的人,要受到懲罰的。”雍不容存心作弄她,貼身拉近笑容十分得意。
“懲……懲罰?你……”她想掙扎,卻發現自己真力一點也用不上,甚至手腳發軟,心跳加速,說話也顯得困難,有口乾舌燥的現象。
“對,懲罰。”雍不容握住她另一手臂,面對面不由她掙扎:“懲罰有多種,包括下廚燒鍋。現在,我要你明白,我要你.明白,你這種任性胡鬧的舉動,會遭到些什麼危險,和可能發生的後果。”
“你……”
“我是當真的。”雍不容雙手一緊,幾乎把她抱入懷中,臉色一沉:“首先我要問你,你知道我的底細嗎?”
“你是指……”
“我是一個船行的夥計,一個單身漢,一個在秦淮河鬼混的浪蕩子,一個……”
“不要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些什麼。”她覺得自己雖然語氣一躁急,但內心卻軟弱:“我寧可往好處想,想你不是一個壞坯子,不是一個壞得天地不容的混混。你如果真的壞,我一定會殺死你,我也是當真的。”
“唔!你是一個很勇敢的小姑娘。”
“我……”
“好了好了,幸好我並不壞。”雍不容放了她笑笑:“但也不是好人。你不可能殺死我。老實說,你比大自在公子強不了多少。
你回去告訴令尊,我不會助他一臂之力,我只管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做衛道的英雄,英雄的日子難過得很,而我對目下的寫意生活相當滿足。龍姑娘,謝謝你做的早膳,你可以走了。”
“你以為你可以置身事外。”她的情緒開始恢復穩定:“事實將會驚醒你的自求多福太平夢。再見。”
她依依不捨地走了,留下雍不容在灶間裡發呆。
天一亮,總管冷麵太歲晏平,帶了內江管事巴天德登門造訪。
雍不容沏了一壺好茶,在小小的堂屋招待往昔的頂頭上司。
“小雍,這件事東主感到萬分不安。”晏總管歉然地說:“沒想到曾有這種的結果呀!”
“不能怪東主。”雍不容泰然地說:“徐家畢竟是有頭有臉的地方名人,東主也真不好開罪錦毛虎,豈能為了一個小夥計而與地方名人鬧得不愉快?
當然,東主不會知道我與徐家是近鄰,從小就被他們徐家壓得抬不起頭來,所以不明白我何以表現得那麼激烈。”
“小雍,你不怕徐家向你家報復嗎?”
“他們會報復,但他們會發覺今後日子非常難過。”雍不容微笑著說。
“為何?”
“家父不是一個有好修養的人,家兄也不是顧意受人折辱的儒夫,當忍耐已到了無法容忍的地步,反擊之暴烈將空前可怕。”
“令尊令兄練了武功?”
“不錯。巴管事,你以為那天晚上我掩護你們脫身,僅是憑機智打濫仗而僥倖成功的?”
“我知道你非常了不起。”巴管事訕訕地說:“騰蛟莊那混蛋的行動,完全被你所料中。要是我早些憬悟聽你的話,老張也不會死在他們的手上。”
“也不能全怪你。”雍不容苦笑:“其實,我也沒料到他們真敢下毒手,雙方引起衝突的原因太過平常,小事一件,騰蛟莊實在沒有做得如此過份的理由,沒料到他們竟然如此做了。晏總管,請轉告東主一些事。”
“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