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害怕。
“好吧,我告訴你。”古裡很沒有節操的屈服了,他攤了攤手:“你說的沒有錯,我沒有必要死扛。”
“希望你不要使詐,我們不但可以殺掉你,也可以殺掉其他的人。”
面具人輕笑著,對古裡的小把戲有些不以為然。
“你什麼意思?。”
“你心裡明白的。”……。
城主府裡,大家都在忙碌著,勝利之後,他們有更多的善後工作要做,對死傷的人的補貼,對俘虜的拷問,這個本來就被各種各樣事務包圍著的城主府在此時更忙碌。
達蒙站在書房的一角,聽著一個個人上報上來的戰報,臉色非常的難看。
雖然厭惡著教廷的自作主張,卻也不代表著達蒙對人們就不管不顧了,忽然間聽見那麼多的同伴被抓獲,他的心情格外的複雜。
“很好,你們都下去吧。”
麻生語遣散了書房裡的手下,她看向了達蒙:“有什麼感受?。”
“你可以不殺他們嗎?”
達蒙猶豫再三,還是開口了。
他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對於一個領主來說實在是太無理取鬧了,可達蒙不能看著那麼多的信徒就那樣被殺害。
麻生語本來就不打算按照奧古斯丁的傳統坑殺俘虜,她挑了挑眉,說:“給我一個不殺的理由。”
達蒙愣了愣,不知道說什麼好,殺掉俘虜是奧古斯丁大陸的習俗,同樣也是為了樹立威嚴的手段,幾乎每一個貴族都有殺掉俘虜的習慣,要提出不殺的理由,那必然就的是一個讓貴族有利可圖的理由。
在達蒙為了理由臉色青了又紫,紫了又青的時候,維克卻是知道,麻生語的意思絕對不是讓達蒙開出什麼代價,她是真的想留下那些俘虜,只是麻生語一貫的作風使然,即使她沒有什麼動機,別人也會腦補出什麼動機強加在她身上。
這個大概就是成為領主最無奈的一點吧?。
而且,麻生語也不能無緣無故的放過那些俘虜一馬,她不想殺,卻也不想太過於標新立異,被人留下個心慈手軟的話柄。
“我會說服他們,並且,我承若,只要你協助我,我一定可以在三年內當上大主教。”達蒙咬了咬牙,信誓旦旦的說道:“這是我能夠給你的承若。”
“你在說什麼!”萊西第一次聽聞麻生語和達蒙的交易內容,她萬分驚訝的盯著達蒙,聖子!被認為是下一任教皇的聖子這是在做什麼?。
“萊西,我想改變教廷,這幾天,我想了很多事情,教廷的確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想改變它。”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對抗那麼強大的教廷!
“當然!。”
“咳咳。“麻生語乾咳了一聲打斷兩個人的談話:“俘虜的事情,我會考慮的,你下去吧。”麻生語揮了揮手。
萊西和達蒙看了一眼麻生語,默默的走了下去,就在他們剛離開的時候,一個鍊金術師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
“領主大人!不好了!。”那位鍊金術師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緊張的捧著一個水晶球。
“那是什麼?。”麻生語有些納悶,不是說了監控室裡的一切事情都口頭上報就好了,怎麼還會有人捧著水晶球亂跑?。
鍊金術師也顧不得解釋了,他注入了鬥氣,水晶立即出現了畫面,從城門口的守衛被人打倒,到風衣男子抓住古裡的畫面,全部都一一的出現在麻生語的面前,那些畫面並不是同一個監控設施拍的,有的是街道上的,有的則是熱氣球上的,但不管哪一個都準確無誤的小麻生語說明了一件事,主城被一群武藝高強的傢伙給入侵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不要張揚,水晶球留下,你先下去吧。”
麻生語打發掉了那位鍊金術師,她對水晶球上的人有些好奇。
特別是那個戴面具的男人,背影上看非常的像馬希爾,但是麻生語有些不太明白,如果是馬希爾,那她那個哥哥也太吃飽撐著了吧?先是詐死不說,現在又跑來她的主城打劫人,這算什麼一回事?。
“你對那個面具人很好奇?。”維克瞧著麻生語目不轉睛的樣子,頓時對面具人的好感度下降到零。
有勇氣來這裡,那就得準備好有來無回的打算!維克陰沉沉的想著。
“他們似乎往主城這裡來了。”麻生語吹了吹口哨,輕鬆的看著水晶球上的動態,雖然外頭下著雨讓畫面有些不清晰,但這一點也不阻礙麻生語對那一撥人的好奇,就連路西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