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意外的收穫,這有利於她更好的建造自己的領地。
是的,她在成為公爵之後獲得了一塊不小的領地,雖然是在南方那個戰火紛飛的地方。
從利益關係上麻生語完全可以理解費利佩的這個做法,費利佩無非就是想:反正南方的局勢暫時還不明,乾脆就讓麻生語這個高手駐紮在南方算了,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他帕裡克總不至於袖手旁觀,畢竟亨利斯大公可是帕裡克的父親。
不過,從心裡和個人情感上,麻生語對費利佩的這個決定其實非常的不滿意。
南方的情況那麼混亂,她完全就不想加入,何奈,她想狀大自己的團隊就必須要有一些冒險精神,戰鬥什麼的是必須的,所以她個人雖然厭惡卻沒有去拒絕它。
“公爵大人,這一些要如何處理?。”
埃皮特為難地望著幾個巨大的光明神雕像,那些雕像是玉石做的,價值不菲。
偏偏麻生語並沒有表現出什麼宗教傾向,所以老管家並不敢隨隨便便的把雕像往大廳上擺。
在這個國度裡,其實有不少人是不信光明神的,還有一部分人表現出對光明神的十足厭惡,對於下人們來說,雕像要擺哪裡實在是一個讓人犯難的事情。
面對這個問題,老皮特在忙碌之後立刻選擇了詢問麻生語,這種事情對於一個資料齊全的管家來說的確是一個汙點,然而,老皮特也很無奈,厭惡子啊麻生語的資料裡,並沒有寫關於麻生語的宗教傾向,也就是說,這一位公爵大人的宗教問題一直是一個迷,
當埃皮特老管家的眼神瞄向麻生語的時候,他的表情明顯的有些閃躲和懊惱。
“隨便怎麼擺吧。”麻生語隨意的掃視了那一個雕像,做的栩栩如生,只是面孔非常的模糊,和一般的正規雕像一樣,對於光明神的面孔,根本沒有特別的打磨。
埃皮特聽著麻生語的話,整個一個頭兩個大,隨便?聽起來倒是簡單,可那倒是玉做的啊!一個個價值不菲,想隨便都不能隨便啊!。
麻生語見埃皮特那為難的表情,她皺了皺眉,沉默了會兒,緩緩說了這麼一句:“那就擺在大廳的旁邊,和那些字畫一起擺著吧。”
她完全就把這些東西和一般的字畫當做了一回事,要是換做一般人,得了那麼幾個東西,就算不信仰光明神那也會好好的供起來,這一位爺倒是乾脆,直接當做普通東西一樣的擺大廳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也不知道避避嫌,這要是被有心人炒作起來,傳到陛下的耳朵裡可就不太好辦了。
當然,這並不是麻生語不知道,她是故意這樣做的,理由嘛,雖然是讓這些貴族們感受一下生命叫做壓力,讓他們明白,這個新晉的公爵即使再怎麼‘結黨營私’陛下都不會太追究,當然,麻生語這樣做可不是純粹是想向那些貴族們需要什麼。
她那麼做只是為了給她這個擋箭的公爵做好鋪墊罷了,接下去的幾年,她少不得給費利佩做事,不表現出絕對的強硬可不行。
在和那些貴族們交流了一整天之後,麻生語總算是逮到時間休息了,她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裡,用手將一盆子的水撈起來,潑在了臉上,冷冽的水刺激下她原來那納悶的心情一掃而空。
“公爵大人,這樣的行為,在貴族的傳統禮儀裡是很無禮的。”一邊站著的侍女忍不住地插了一句話,她此時的表情非常的溫和,就算在說這樣的一句話也絲毫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
金黃色的頭髮不停的滴落水珠,麻生語臉上露出了毫不在意的笑容,她抬起手擦拭了一下溼漉漉的臉,語氣淡然地問道:“這裡就我一個人,這種做給外人看的東西就不用了,而且,我相信你也會很快習慣我這樣作風的。”
“為什麼?。”
女僕不解地望著麻生語,在她的心裡,這種事情她絕對不會習慣的!。
作為一個打小就接受著女僕教育的女僕,她非常的篤定:自己可不會因為一個貴族的不規範行為就有所鬆懈。
麻生語用毛巾擦了擦頭髮,她沉思了片刻,笑道:“因為我並不是一個喜歡約束僕人的公爵,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就儘管跟我說說。”
女僕看著此時麻生語臉上開朗的笑容,她不住地也跟著揚了揚嘴角,回答道:“是的,您的恩澤我們沒齒難忘。”
從這個官腔的口吻上可以看得出來,她並沒有把麻生語的那一句話當真,在她看來,麻生語不過是一個年輕單純的貴族罷了,遲早有一天,這一份單純也會隱沒在帝都這個魚龍混雜的大染缸裡的。
麻生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