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生語和維克找了一件旅館入住,南方的戰亂絲毫沒有影響到這裡的和平和繁華,一路上麻生語可以看見不少現代風格的筒子樓,那些都是貴族們看到主城的建築後模仿的作品,當然,這裡的樓房大多數人工建造和那種幾分鐘速成的房子差別很大。
麻生語他們入住的就是那樣一個旅館,旅館上上下下有五層樓高,裝修和佈置都相當的奢華,那顯然是給有錢人和貴族居住的屋子,麻生語他們進去的時候還聽見了不少人在談論著戰爭的事情,氣氛相當的熱鬧。
麻生語一行人進來的時候,周圍的客人都嚇壞了,見過風塵僕僕趕路的,可就是沒有見過,趕路的時候還帶一個犯人的!大家的視線都落在了那個穿著囚犯衣服的男人身上,看著那個那個人再看看周圍一個個穿著華貴計程車兵,他們是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有貴族怎麼押個犯人去發配邊疆嗎?大家的腦袋裡一瞬間閃過了許多的想法。
“給我們二十間雙人房。”
麻生語走了過去,往櫃檯丟了兩枚金幣,她的舉動又一次的讓不明真相的路人紛紛的大吃一驚,暗地裡對這個陌生少年的身份議論紛紛。
大家全然沒想到,就那麼一個看上去還未成年的傢伙,一出手居然就是兩個金幣!這花錢還不帶心疼的啊!。
雖然這裡是麻生語的主城附近,但由於訊息的堵塞,大家都還以為她在帝都,自然是不知道麻生語他們回來的事情,因此大家愣是沒把麻生語往城主領主的方向去想。
“這個囚犯……。”櫃檯前的人往後看了看,麻生語的後面正是那個裁縫,那裁縫精神不太好,衣服病怏怏的樣子,那店家的人自然是嫌這個犯人晦氣,要是死在店裡那就更晦氣了。
麻生語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裁縫,這個人是吸引穿越者的必要道具,把他丟外頭是萬萬不能的,但也不能讓他理他們太近,否則那個穿越者很可能因為難度太高就放棄了救人或者殺人的想法。
“專門給他一件單人房,他的身份特殊,必要的時候,你們儘可能的照顧著一點。”
店家一聽,大為震驚,誤以為那是帝都下來的囚犯,於是連聲答應了下來。
安置了一堆手下之後,那吵吵鬧鬧的店又恢復了平靜,對於大家來說,那不過是店裡多了幾個奇怪的官兵,幾個奇怪的貴族,吵鬧之後,他們應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除了給他們增添了些許的好奇心之外,倒也沒有什麼。
“好奇怪,按理說,昂傢伙應該潛伏在我們附近才對,難道他真的放棄了?。”麻生語站在屋子裡,她閉著眼,仔細地感受著每一個進出旅館的人,那些人都是普通人,偶爾有幾個有鬥氣的也不過是四五級別的鬥士,那些顯然都不是她要找的目標。
“那傢伙行蹤琢磨不定,他必然不會輕易的放棄,你……。”維克正想說什麼,忽然之間,麻生語驀地抬頭,往天花板上看去,維克疑惑了一下,緊跟著,他的神色也嚴肅了起來。
“那小子來真的啊!。“維克冷笑了一聲,從視窗竄了出去,麻生語緊隨其後,還未看見人,一股空前絕後強大的力量就籠罩著整個旅館,鬥氣高一點的還能勉強的站住,那些鬥氣低的或者沒有鬥氣的,這一會已經忍不住那一股力量的侵蝕,一個個四肢發軟,跪倒在地,身體戰慄著,喉嚨含糊不清地哀嚎了起來。
在旅館屋頂上,那穿越者穿著米白色的風衣,手中依舊是那個柺杖似的棍子,月光灑在他的背後,他的面容隱藏在陰影下,看似平凡的一個人,身上駭人的力量卻相當瘋狂的溢位。
麻生語想都不想,直接飛向了那個人,眨眼之間,那個人就已經和麻生語打得不分勝負,維克幾次想上去幫一手都找不到機會,一直到他聽見了‘啪’地一聲,兩個人中間的鬥氣碰撞爆炸了,那巨響過後,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從他們身周向外擴散,那力量的波動猶如水面的漣漪,肆意地向周邊蔓延開,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潮浪,但凡被浪潮波及的建築物都出現了裂縫。
毫無疑問,若是對戰繼續下去,整個村子都會成為這一次交手的犧牲品。
然而,哪一個穿越者顯然是不在意的,麻生語也沒有任何的糾結,他們兩個人戰的痛快,用行動來告訴大家,他們可絲毫沒有停下手的意思。
一直到最後,那個穿越者哀嚎了一聲,被麻生語襲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將地面整個砸出了一個大洞,這一場災難總算才結束了下來。
麻生語手中拿著那根柺杖樣的木棍,她慢慢地走向了穿越者,那穿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