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佩想成為國王,為了成為國王,他就必須在這個高競爭壓力的環境下活下去。
“聽聞最近有一種可以治癒噬魂草感染的藥物,我在想,要不要打量的收購來看看。”費利佩修長的手指捏起一個哨兵頭像的棋子,放在了棋盤上。
自麻生語離開帝都之後,愛德華就把物資拜託商隊送了出去,以愛德華的個性,想販賣火蓮花疫苗那就必須放出訊息,於是在麻生語走後的第二天,關於噬魂草解藥的流言瞬間就在大街小巷裡滿天飛。
在這個時候,出現噬魂草的解藥這無疑是雪中送炭的事情,窮人或許依然唉聲嘆氣著,但富裕的人已經開始重金收購,不放走任何一點能夠活命的可能性。
在死神的面前,每一個人都是平等的,或許富裕的人可以讓牧師們每天加持治癒術來緩解噬魂草,但卻無法阻止死亡的到來,因為恐懼,他們在看見了最後一根稻草之後不擇手段的想擁有。
正因為富裕的人這一番瘋狂的舉動,這些天,號稱擁有噬魂草解藥的人不計其數,當然那些都是假的,就算是愛德華,他發動了手底下懂得鍊金術的所有人都只能勉強地製作出品質參差不齊的火蓮花解藥,效果怎麼樣,從老鼠身上獲得實驗來看,效果不及麻生語拿出來的。
愛德華在沒有百分百把握之前是絕對不敢把自己曝露出去的,所以他只傳播訊息,卻不敢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在帝都,沒有人知道愛德華手上有東西,即使是羽軍都沒有想到愛德華的身上去。
“那不過是民間的謠言罷了,這些日子又不熟沒有這種謠言?。”卡特琳娜隨意的捏起哨兵,踹掉了費利佩棋盤上的國王棋子,調笑的說道:“你的國王已經死了哦。”
費利佩笑了笑,把棋子散了一棋盤:“說不定這一次是真的呢,這一次的流言那言之鑿鑿,只要找到傳播流言的人,說不定就能夠一探究竟。”
“人海茫茫,要找一個人談何容易?相比起這個,還不如去後花園裡會一會那些收邀來宮裡的貴族,說不定就能夠隨便嫁出去了。”卡特琳娜站了起來,她華麗的水藍色禮服反射著淡淡的燭光,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噬魂草的解藥的確是存在的,正因為她很清楚,所以她絕對不允許有人去窺探它。
你騙誰啊?你這個傢伙會出嫁?坑爹呢?費利佩在心裡暗暗的罵了幾句,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一位高傲的卡特琳娜公主完全就沒有嫁為人婦的想法,從她硬朗拉攏的手段就看得出來。
費利佩面上笑容依舊,他站了起來,親手給卡特琳娜開門:“那麼,我就不打擾妹妹你去花園遊玩了。”
兩個人虛情假意的談笑一番之後才‘依依不捨’的告別,一離開費利佩的宮殿,喬立即走到了卡特琳娜的身邊,低聲說道:“公主,費利佩王子身邊至少有三到五個五級的高手在暗中保護他,雖然他們都沒有露面,不過我敢肯定,這些人絕對不是宮裡的護衛。”
“怎麼說?。”卡特琳娜他踩著鵝卵石走向花園,她捏著精緻的扇子,眼神從那些花園裡的貴族少年身邊隨意地掃過。
貴族少年們沒有一個膽敢上去和卡特琳娜搭話,他們都看得出來,這一位有著火紅色頭髮的公主對他們一點興趣都沒有,不但如此還隱隱約約散發著一種上位者的威嚴,貴族少年們在掂量了許久之後還是決定遠遠地向公主點頭行禮就好。
“他們的呼吸聲很重,宮廷裡的侍衛或者貼身近衛的呼吸都偏向輕巧,因為在宮裡常年沒有什麼事情,他們在這隱匿行蹤的一方面下足了功夫,說句難聽的,那就是花哨過頭,不實用,而王子身邊的幾個人應該是從外面找來的,從呼吸的聲音判斷,他們應該是殺手之類的,在擔任守衛任務的時候,靠著若有似無的存在感來威懾潛在的敵人,畢竟若是暗衛真的想宮裡的人那樣潛的一點存在感都沒有,隨便路上一個人都敢對貴族們搶劫。”
說著,喬神情雖無變化,眼神卻有點不對了,費利佩的事情顯然引起了喬的警惕。
而卡特琳娜則是心裡頓時咯噔一跳,一種不安的預感在她的心裡頭堆積了起來。
卡特琳娜經常想起和費利佩在一起閒聊的時候,除費利佩看起來除了有些不著調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破綻,看上去就和久居宮廷的溫室小花一樣天真,但若是那一切不過是偽裝呢?更甚,其實費利佩早就有了噬魂草解藥的確切訊息。
卡特琳娜沉默著,她最後嘆了嘆氣:“喬,恐怕,我這個哥哥不容易對方,我想是時候會科爾德省了。”
“陛下是打算?”喬的心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