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伙是我徒弟。”郭老擔心麻生語給出了亂七八糟的介紹,他立即搶了話頭,先給自己介紹了起來。
“原來如此!我看麻生兄弟器宇不凡,郭老先生果然是慧眼識珠。”侯賽因倒是沒想到郭老會那麼好講話,他本來要好麻生語套近乎的話反倒都用在了郭老的身上。
郭老心裡倒是頗為受用,只是一想到麻生語那軟硬不吃的性格,他又不住地暗暗嘆息了,要是每個人都和侯賽因那樣就好了,偏偏,眼前那個臭小子就是不吃這一套,他一個高手委曲求全的要收那小子當徒弟,那小子倒好,假裝聽不見。
“對了,你知道村長家在哪裡嗎?。”麻生語回過頭去看著兩個相逢恨晚的傢伙,她有些納悶了,這兩個人在酒館的時候還沒有那樣,怎麼出了酒館就一副恨不得拜把子的神色。
這個時候,侯賽因才反應了過來,首先自己得和這個郭老的徒弟打好交道,不然他怎麼好和郭老開口要噬魂草解藥?。
“村長啊!往前走第三個箱子左拐,那個看上去像教堂的屋子就是村長家了。”侯賽因滿懷心事的指著路。
“哦。”麻生語應了一句,直接往前走。
侯賽因總覺得,麻生語對待郭老的態度似乎有些不太恭敬,他看了一眼郭老,真不明白,這樣的一個高手怎麼就沒有教導徒弟尊師重道呢?。
房子
村長的房子很龐大,乍看上去像一個三角形,麻生語站在房子周圍看了一圈,才發現,房子的樣式居然和郭老脖子上的倒三角形有著異曲同工的相似。
“這個房子,很聖教廷風格。”麻生語找到了隱藏在角落的門,她一邊敲著門,一邊中肯的說著。
誰知道,郭老聽聞之後居然露出了不開心的神色,他負手站在一邊,高手風範頓時油然而生:
“哼,不過是奧古斯丁大陸一些工匠模仿之作罷了,我聖教廷大陸的建築哪裡是能夠隨隨便便模仿的。”
打定主意要和郭老套近乎的侯賽因立即說道:“奧古斯丁大陸不乏有喜好聖教廷文化的人,只可惜,他們這樣胡搞瞎搞,畫虎不成反類犬罷了。”
麻生語懶得理會那兩個心懷鬼胎的傢伙,她抬起手敲了敲門,安靜地等人開門。
結果,十幾分鍾過去了,不但沒有人開門,屋子裡甚至一點動靜都沒有。
“搞什麼?人不在家?。”
侯賽因有些納悶的說著,他安靜地聽了一會,也沒有察覺出屋子裡有什麼異常。
“不太可能,村長的門外面並沒有鎖起來,由此可見,房子裡一定還有人,只是為什麼村長會不開門?。”
麻生語盯著門鎖,她忽然伸出手去抓住了門把手,自顧自地說道:
“有兩種可能性,一種是,村長睡著了,另一種,村長已經死了。”
說罷,麻生語稍微的用力一推,門硬生生地被破成了兩截,而擋在門口的居然是一個偌大的衣櫃。
“這個什麼情況?。”
侯賽因盯著門口的衣櫃,他就算是再遲鈍都看得出來,村長似乎已經出了什麼問題。
“走進去就知道了。”
麻生語隨手一推,衣櫃就彷彿是氣球似的被她推到了一片。
村長的屋子很大,光是客廳就足夠容納三十多個人,客廳的佈置很簡單,是傳統奧古斯丁帝國的北方的佈置,映入大家眼簾的先是一個巨大的暖爐,再才是一排排座椅。
開啟門時,一股燒紙片的味道立即撲面而來,麻生語走入客廳,她剛走一步就察覺自己似乎踩到了什麼,低下頭一看,一張羊皮紙的碎片沾染了不少的血跡,血跡早已經變得乾枯暗紅。
目光越過羊皮紙,麻生語抬頭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樣小小的血痕在客廳裡並不少見,而那些血最多的地方就是大廳側面的一間屋子前面
“搞什麼鬼,整個屋子烏煙瘴氣的,村長難道在屋子裡玩燒烤嗎?”
郭老越過侯賽因,他捏著鼻子滿是嫌棄地走了進來。
踏入大廳之後,郭老看似隨意地揮了揮手。
而本來緊閉著的窗忽然之間全部都自動的開啟,新鮮的空氣從外頭灌了進來,讓煙霧的氣味淡了許多,陽光照射進來,空氣中彷彿還漂浮著些許彩色的碎屑。
“到裡間去看看。”
麻生語沿著那些血跡來到了門口,她回過頭,神色嚴肅地掃視著大廳。
雖然現在大廳看上去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但仔細觀察還是會發現,大廳早已經被人整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