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知道麻生語在想什麼的傭兵團團長一頭霧水的望著對面一臉懊惱的人,他可想不明白,眼前的人怎麼一副被找麻煩了還非常開心的表情。
“別回去提醒他了,叫他繼續針對我吧。”麻生語拍了拍傭兵團長的肩膀,然後笑眯眯的離開了。
“這都什麼人啊,難道是玩借刀殺人?。”傭兵團長默默地擦了擦冷汗,一想到有這麼一個可能性,他頓時就對那個笑眯眯的小子感到由衷的佩服。
解決麻煩的途徑有很多種,有勢力的可以依靠著勢力壓榨人,而有實力的則可以用力量傲視一切,但世界上還有一種人非常可怕的,那就是玩狐假虎威,借刀殺人的卑鄙人士。
想到這裡,傭兵團長狠狠地打了個寒顫,只覺得那一位多麗絲家族的七爺好日子恐怕到頭來。
回到了學校裡,麻生語就看見維克站在公告欄邊上,她走了過去,狠狠地拍了他一下:“沒想到,你來到這裡的訊息,那麼快就讓其他人知道了。”
“那些傢伙想做什麼事情,有一大半是要透過我手裡頭的人做中介的,會知道也不奇怪。”維克早知道自己出現在這裡的訊息會洩露出去,他估計這,也就這幾天,帝都裡那些蠢蠢欲動的傢伙就會開始派人往南下。
想著,維克不滿的瞪著麻生語,抱怨說:“你這個人怎麼走到哪就惹事到哪?不是說要好好建立工坊嗎?怎麼又派來買這個燙手山芋似的領地了?。”
“燙手山芋,你說的沒有錯。”麻生語很明白,這個山不僅僅是維護難,要是其他的貴族接下了它,無疑就是挑戰多麗絲家族和亨利斯家族兩座大山,但恰恰,她的身份是最合適接下這個燙手山芋的,不但不用擔心得罪誰,還能混得風生水起。
“但是,我需要它。”麻生語一想到那些亂糟糟的貴族關係就感到頭疼:“我是一個貴族,需要一個領地,理由,就是那麼簡單。”只有她擁有自己的領地,擁有自己的力量,才能夠把帝都貴族們那些烏煙瘴氣的事情徹底的隔斷,誰是帝國的明日之星都她來說都一樣,她的目的很簡單也很明確。
“帕裡克。”維克突然握住了麻生語的手:“偶爾的時候,也應該依靠一下別人,你並不是男人不是嗎?難道,你要打著男人的身份過一輩子?。”說著,維克的手緊了緊,手指關節有些發紅。
麻生語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對付那些把自己當做弱者的人,不管是出自於好意,還是險惡用心,都會讓她有一種特別格格不入的感覺。
女人?她並不是人類,在聯邦世界裡,她是被賦予強大能力的人造人。
“那些事情,等領地的事情安排好了再說,現在不是說那些事情的時候。”麻生語支支吾吾的把話題支開,刻意不去看維克失望的眼神。
如果可以,她寧可讓這個世界的人一輩子的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
帝都,貧民區。
多利泡在水盆裡,他抬起手望著自己日漸白皙的面板,狠狠地嘆了一口氣,他泡著藥浴的地方是在一個地下室裡,這些天巡邏的官兵漸漸地多了,為了防止多利逃跑,大傢伙商量了之後一致認為把多利扔地下室最合適。
地下室不大,靠著窗的地方有一面巨大的羽軍旗幟,每每看見那一面旗幟,多利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一場不切實際的夢似的,他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個貴族小混混最後居然被抓到羽軍的分部當一個藥人,更加沒想到他居然有個特殊的體質,在藥物的侵襲下,一點都沒有變異的跡象,除了面板越來越白,臉色越來越紅潤之外,居然沒有任何的不良效果。
儘管如此,多利還是逃跑不了,藥人的副作用沒有出現,藥人離不開藥的特性還是在的,甚至比一般人都要嚴重,多利都開始懷疑,自己這一輩子到底還離開得了藥水嗎?。
中午時分,索斯提著水桶走了過來,往藥桶裡倒了足足一大桶的河水,這些日子都是索斯來換水。
對多利來說,這個醜女人一進來就沒有什麼好事。
“喲,又白了啊,這一桶水該不會是美白的吧?”索斯提著多利的胳膊看了看,又把人提起來,上下打量著,在她的意識裡似乎沒有把木頭裡一絲不掛的男人當做男人。
多利鹹魚似的任憑這索斯打量,他早已經習慣了這個醜女人各種無恥的舉動,要不是不能講話,他鐵定是整個奧古斯丁大陸第一個對著女人喊‘非禮’的男人。
“才幾天啊,頭髮就長那麼長了,還真是麻煩啊。”索斯把人又扔進木桶之後,她抓了抓頭髮,有些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