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術就會減少壽命,鍊金術這種東西一般使用並不會有太大的危害,但很多人都沒有去注意,所以才使得鍊金術師大多數的短命鬼。
比如,一般人一天的運動量是一千米,但鍊金術師卻不知疲憊的奔跑了五千六千米,常此以為,能量消耗沒有及時的補充就導致了鍊金術師的早死。
可惜,這世界上,真正會成為鍊金術師的人都是對鍊金術師痴迷不已的人,讓他們學會剋制簡直比讓老虎改吃素還困難。
“這是您的晚餐,少爺。”穿著麻衣,盤著頭髮的僕人帶著一盤的水果沙拉和土豆走進了書房,當她有些溫柔的聲線響起時,麻生語才從書籍的世界裡清醒了過來。
鍊金術博大精深的推算和使用方法讓她忍不住的沉迷其中,當她反應過來時,天色已經黑了。
“幾點了?”麻生語放下了書,她拿起銀色的叉子,插起一塊水果,然後拿起旁邊的大衣穿上:“我要出門。”
“現在已經七點了,少爺打算去哪裡?。”僕人為麻生語系好腰帶:“現在出門的話,恐怕要先去管家那裡留個出行資料。”
“嗯,你可以下去了。”麻生語這個時候才想起了愛德華的邀請,她穿好大衣之後直接提著燈走出了小樓,剛走沒有幾步,就和人撞在了一起。
“你走路也太快了!。”被撞到地上的人狼狽的爬了起來,麻生語提著燈走進了才發現被自己撞飛的傢伙居然是馬希爾。
“哈哈,誰叫你大半夜的不睡覺到處亂跑。”麻生語笑著伸出手去把馬希爾扶了起來,她抬起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不解的說:“大雪天的,哥哥來我的小樓做什麼?。”
“就是來找你聊聊,你這是要出門?。”馬希爾這個時候才發現麻生語的打扮有些過於厚重。
“是的,我要出去,你也一起去嗎?。”
“但是現在,要出去得找管家……。”說起管家,馬希爾眉頭就皺了起來,他對那個看門的老頭似乎有很大的一間。
麻生語眼珠轉了轉,她指著不遠處的圍牆:“誰說一定要走大門?爬牆不可以嗎?。”
“爬牆!。”馬希爾為難的看了看五十米高的牆,最後他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對於他來說,爬牆真是一個非常破壞形象的事情,雖然他不介意,但他現在頂著貴族的頭銜呢,坐在這樣有失形象的事情真需要很大的勇氣。
麻生語卻一點貴族的自覺都沒有,她三兩下就飛到了牆壁上,然後坐在牆上對著地下的馬希爾揮了揮手。
馬希爾立即跟了過去,他站在牆上往下看,忽然地覺得,這種偷偷摸摸的行為似乎也是挺有趣的。
正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馬希爾轉過身卻看見麻生語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馬希爾摸了摸自己的臉,納悶的問:“有什麼好看的?。”
“我還以為你不會爬上來呢。”麻生語之前可沒有錯過馬希爾那猶猶豫豫的神色,本來本著惡搞的神經,她才提議要爬牆的。
“是嗎?。”馬希爾輕輕一笑,不與評價。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乏味的人,一個乏味又喜歡冒險的人,當兩個特徵結合在一起之後,
他就愈覺得自己有多麼的滑稽。
他可以是優秀的未來之星,也可以是狡猾的羽軍首領,不管是哪一個極端的身份,那些人們為了討好他,有時爭吵、有時嘆息,有時又是羨慕,不管哪一個身份的他都是那樣高高在上,都是那樣必須遵守著規則走。
首領,亦或者未來之星,他都必須保持著完美,無可挑剔的形象。
當人們將這樣的他當成神明般崇拜時,只有馬希爾自己知道,他是如此的厭惡又不得不屈服在這樣的模式之下。
什麼樣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站在高牆上,看著那個雙腿在半空中盪漾的弟弟,馬希爾忍不住泛起一抹淺笑,和這個弟弟在一起的時間,他居然下意識地放下了包袱。
“吶,我可以相信你嗎?。”麻生語抬起頭忽然地對著馬希爾說了一句,她的面孔隱沒在黑暗裡,只有一雙炯炯有神的冰藍色眼眸異常顯眼的盯著馬希爾。
“當然,我是你哥哥。”馬希爾也望著麻生語,從來沒有人會那樣的詢問他,,因為這種方式,幼稚可笑,貴族們從來不屑於那麼問,他們更喜歡用利益來綁架一個人。
“那麼,你給我找個地方吧,我要南下去種田。”麻生語打了打哈欠,慢悠悠的說著。
聽著麻生語的話,馬希爾好半天才回過神來,他不可思議的望著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