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只有白麵饅頭和米酒,但對於一直吃著土豆過日子計程車兵們來說,這兩個樸實的食物已經是奢華的存在。
“你們都愣著做什麼?快坐下,一起吃吃。”麻生語拍了拍地上的桌布,那塊桌布非常的乾淨,龐大,可以容納至少十幾個人。
“尊敬的閣下,這個您是怎麼做到把那麼大的一塊布塞懷裡的?。”終於,有一個士兵回過神了,他們平時也都是見多識廣的,知道有一些鍊金術可以製作出奇珍異寶,但那些奇珍異寶都會有鬥氣的氣息。
如今擺在他們面前的一塊布並沒有什麼鬥氣氣息,它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塊布,既不能壓縮,也不能變大變小,就和帳篷裡鋪地板的布沒有什麼區別。
麻生語眨了眨眼睛:“我是鍊金術師,你們不知道嗎?。”說著,她理所當然的拿起一塊饅頭吃了起來,似乎有些鄙視士兵們的眼力。
口胡,鍊金術師有你這樣的嗎?說好的鍊金術師要有神秘感呢?你這樣算什麼鍊金術師啊?被鄙視計程車兵們暗暗地在心裡吐槽了一句,然後陸陸續續的坐上了毯子。
關於鍊金術師,他們也是見到不少的,撇開獅鷲的鍊金術師不說,許多傭兵團也或多或少有一兩個半桶水的鍊金術師,那些傢伙雖然能力不知道,但都約定成俗的戴著大袍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