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的一週,求三江票,求推薦票,燕子拜求大家支援)
看著糜環那含羞的神情,袁方立時猜到了*分,冷笑道:“劉備那廝,該不會是想求娶你糜小姐為妻吧。”
糜環那婀娜的身軀,不禁一顫,驚訝的看向袁方,絕麗的臉蛋上,再添幾分暈色。
那般表情,顯然是被袁方說中。
“你……你怎麼知道?”糜環聲音中都含著幾分尷尬。
“劉備此人野心極重,他一個外來人,想要在徐州立足,自然必須覓得徐州土著豪強的支援,你糜家乃徐州三大家族之一,他想跟你們糜家聯姻,又有什麼稀奇的。”
袁方雖是酒醉三分,但頭腦卻清醒的緊,三言兩語戳破了劉備的心思。
糜環輕聲的一嘆:“看來公子把一切都看得很透,我猜想,那劉備也是這個意思。”
“那令兄又是怎麼個想法?”袁方明睃望向糜環。
糜環避開了袁方目光,輕聲道:“前番都昌突圍,劉備在危難時刻拋下了兄長,兄長早看透劉備的為人,當然不會答應,自然是婉拒了。”
不知為何,聽得這話,袁方隱約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暗自吐了口氣。
糜環卻心細如棉,覺察到了袁方一絲變化,笑道:“怎麼,難道公子還希望我嫁給那劉備不成?”
少年人微微一怔,卻沒想到她回有此問。
接著,他卻淡淡道:“怎麼會呢,劉備乃我袁方的敵人,你糜家若與劉備聯姻,不也成了我的敵人。”
聽得袁方的回答,糜環慧眸中,悄然閃過一絲失望,彷彿袁方的回答,非是她所希望的那樣。
“原來公子與我之間,只有利益關係,公子只是為了利,才不希望我嫁與劉備。”糜環幽幽嘆道。
袁方卻是反問道:“小姐不也是為了糜家的利益,才在我袁方身上下本錢,花時間的麼?
“當然不全是,我還……”
糜環脫口而出,卻又欲言又止,“我還”後面的話,幾乎衝到了嗓子眼,卻又硬生生的給她嚥了下去。
袁方卻望著糜環,一副好奇的樣子,等著她的下文。
貝齒輕咬朱唇,嬌麗的臉蛋,霞色暗飛,彷彿那嚥下的話,難以啟齒,令她窘色更濃。
深吸一口氣,只片刻間,她就強抑下了那份窘意,抬起頭時,已是恢復了那端莊從容的氣態。
淺淺一笑,糜環道:“這事不說也罷,眼下公子最應該關心的,是儘快擊破公孫瓚,南面形勢吃緊,還等著公子去救援,我糜家在公子身上下了大本錢,可不想就此打水漂呢。”
“好一個不想打水漂!”
袁方哈哈一笑,俊朗的臉上,湧現一抹狂色,“我可以告訴你,幾日之內,我就會狠狠的打掉公孫瓚的氣焰,糜小姐既然已來了平原,就等著和我一起看好戲吧。”
糜環暗自稱奇,心想著公孫瓚有四萬大軍,你據城自守都困難,何以還想數日內擊破公孫瓚。
未免也太狂了點吧。
糜環轉念又想,這個袁二公子詭詐多端,屢屢能有出其不意的怪招,如今這般自信,只怕還真是有所恃。
當下糜環只能先按下懷疑,坐看袁方如何破敵。
數天後。
傍晚,平原以南,黃河北岸渡口。
數十艘商船停靠在渡頭中,“糜”家的商隊,在河風吹撫下,獵獵飛舞。
兩千名偽裝成丁夫的袁軍士卒,正井然有序的登上諸艘漁。
棧橋上,一員英武熊健的猛將,手提大槍,揹負兩柄鐵戟,駐馬傲立。
未久,十餘騎從平原城出,奔入渡頭,直趨棧橋而來。
太史慈遠遠一望,見是袁方到來,忙撥馬上前相迎,拱手道:“公子,我兩千敢死之士,皆已就位,聽憑公子號令。”
袁方收住馬蹄,掃視一眼諸船,點頭道:“事不宜遲,趁著天色未晚,即刻出來發吧。”
“諾!”太史慈一聲應命,轉身欲去。
袁方卻想起什麼,鄭重道:“子義,我軍能否速破敵軍,全看你這一戰了,別讓我失望。”
太史慈身形一震,英武的臉龐間,不禁湧現幾分激盪,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
他卻未有過多慷慨之詞,只拱手道:“公子放心,慈必全力以戰。”
說罷,太史慈撥馬上船,數十艘商船載著一千七百名士卒,還有三百騎兵,徐徐的駛離北岸渡頭,順著黃河向東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