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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殺聲,腳步聲愈響,孔融知道,大批的袁軍已殺進了他的太守府。
孔融的心漸已提到了嗓子眼,但他卻極力的鎮壓,愈加裝出一副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從容氣勢。
咔嚓!
一聲轟響,府堂的大門被揣開,一隊血染的袁軍破門而入。
當先那員袁將,正是臧霸。
這班殺氣騰騰的袁軍,見堂上端坐著一衣冠楚楚的儒士,氣定神閒,一副穩坐釣臺的樣子,殺得興起的他們,倒是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臧霸手一擺,止住左右軍士,大槍向孔融一指,喝問道:“你是何人?孔融在何處?”
孔融頭也不抬,只淡淡道:“本相就是孔融,去叫你們主將袁方,前來見我吧。”
說這話時,孔融的神經已經緊繃到極點,背上也暗暗的浸出一層冷汗,卻不敢顯露出絲毫的慌意。
臧霸這才知道,眼前這人就是孔融,當即派人去請袁方。
府堂外,袁方正策馬徐行,在朱靈的陪同下,昂首進入到都昌城中。
城池一破,千餘殘存的北海兵,或死或降,輕輕鬆鬆的就被消滅乾淨,袁字的大旗,已然高高飄揚在都昌城上空。
大軍殺入城中,袁方隨後入城,下令諸將士不得擾民,違者嚴懲。
在袁方鐵的軍紀下,軍士們自不敢燒殺搶掠,都昌一城百姓,得以倖免於難。
當袁方入城時,竟然欣慰的發現,城中竟有不少百姓,自發的出門來迎接慰勞入城的袁軍。
“看來,都昌人倒是早盼著我們破城。”袁方感慨道。
身邊朱靈嘆道:“據末將所知,孔融自任北海相以來,不懂開荒修渠,恢復民生,只會以各種名義加徵賦稅,北海國人苦於孔融的苛政已久,今公子擊破孔融,正是此間百姓盼望已久之事,他們焉能不感激公子。”
原來如此。
袁方臉上浮現諷色,冷哼道:“孔融這廝號稱名士,看來也不過是個只會賣弄學問,卻無經世之道的腐儒而已,漢廷養了這麼多隻會咬文嚼字,卻不會動手做事的廢物,天下不亂才怪。”
“公子所言極是。”朱靈也點頭表示贊同。
話音方落,斥候飛奔而來,報稱臧霸在太守府中,擒獲了孔融本人,速請他前去示下如何處置。
“宣高竟生擒了孔融,走,看看那個酸儒去。”袁方頗為興奮,打馬揚鞭直奔太守府。
手提碎顱棍,大步邁入府堂,方一進門,袁方一眼便看到了高坐於上的孔融。
那孔融目不轉睛的盯著手中書簡,搖頭晃腦,口中唸唸有詞,一副沉浸於書海,不視外物之狀。
見得此番情景,袁方劍眉一凝,鷹目中陡然迸射出絲絲的殺機。
孔融這廝,已然被俘,還敢高坐於上,一副淡定從容的名士之狀,他是嫌自己死得不能痛快點!
跟隨而入的朱靈,見袁方生怒,忙近前低聲道:“公子,這孔融好歹乃聖人之後,當代大名士,狂是狂了點,若能收降還是收降的好。”
袁方明白朱靈意思,他是忌憚於孔融的名氣,怕自己殺了孔融,會背上個殺名士的壞名聲。
“我自有定度。”
袁方應了一聲,昂首而人,喝道:“袁貴,我問你,這都昌城現在是誰的地盤?”
袁貴一怔,忙道:“當然是公子的地盤。”
“既然是我的地盤,那為何竟有一個腐儒,膽敢坐在我的位子上。”袁方目射孔融,沉聲喝道。
正在裝淡定的孔融,一聽袁方竟然敢諷他為“腐儒”,不禁又驚又怒。
而這時,袁貴已明白了自家公子的意思,大步走上高階,一把就將孔融拎了起來,不容分說的就往堂前拖去。
孔融遭此粗魯對待,頓時惱羞萬分,拼命掙扎,口中咆哮道:“放開我,我乃聖人之後,天下大名士,匹夫焉敢這般對我無禮~~”
袁貴一聽孔融還敢罵自己,惱火之下是更加粗魯,如拖死狗一般把孔融拖了下來。
袁方這才滿意,昂首步上高階,坐於上位,沉重的碎顱棍往案几上“砰”的一放,冷笑道:“敗軍之將,也敢在我面前裝高貴,真是自取其辱。”
眾目睽睽之下,被這般粗魯的拖下堂,半生錦衣玉食,受人尊敬奉承的孔融,何曾受過如此“羞辱”。
孔融怒了,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