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對袁方發動了強大的攻勢。
只可惜,一連數天的狂攻,無論是盱臺城,還是城南的犄角之營,袁術卻始終奈何不了袁方。
這也難怪,袁術本身的用兵能力,就遠遜於袁紹,其麾下的南軍,也要弱於強悍的北卒。
想當初,袁方連袁紹的進攻都能擋得住,又何況是袁術。
攻守數日,不分勝負,雙方於盱臺一線,形成了僵持之勢。
袁術卻很清楚,袁術在淮南沒什麼敵人,所以他拖得起,儘可打一場持久戰,但他卻拖不起。
時已近冬,泗水很快就要進入枯水期,到時圍困下邳城的水勢,必會自行退去。
那時,圍困下邳的五千兵馬,如何能再困得住劉備?
甚至於,劉備一旦發動反擊,擊潰了留守的五千圍兵,他就要被截斷了歸路,被劉備和袁術南北夾擊,困於這淮水一線。
無論如何,袁方都必須速戰速決。
是日,盱臺城南,犄角大營。
被擒獲數日的紀靈,終於被袁方想了起來,遂被提出囚車,押往大帳。
鬱悶的紀靈,已抱了赴死的決戰,準備英雄就義,來到大帳前時,邁腿就想進入。
“主公有事,現在沒功夫見你,先在外面候著。”守門計程車卒,卻喝斥道。
紀靈慍怒不已,怎奈身為俘虜,也只得強忍著,鐵青著臉候在帳外。
就在這時,從帳中卻隱約傳來了對話聲。
“主公,我們五十萬斛的糧草,皆已運到了蒼亭。”
“嗯,很好,糧草充足,咱們就能跟袁術那廝耗個夠。”
“只是蒼亭糧營,只有一千守軍,只怕兵力有些單薄了,萬一袁術派人去偷襲,豈不危險。”
“袁術不知我糧營虛實,又豈敢冒險去劫營,再則,我軍兵力本來就少,也抽不出更多的兵馬來,就這樣吧。”
“那屬下就先告退。”
帳中明顯是袁方正與部下對話,聲音雖然不高,但只隔著一層帳布,紀靈還是隱約聽得清楚。
帳簾掀起,太史慈步出大帳,用鄙視的眼光瞪了紀靈一眼,揚長而去。
這時,袁方才叫將紀靈傳入。
紀靈提了口氣,撐起一臉的慷慨無畏,昂首挺胸的大步入帳。
帳中,袁方高坐於上,如刃的鷹目,第一時間就掃向了他。
那銳利無雙的眼神,彷彿能看穿人的心思一般,把紀靈看得如芒在背,頗不自在。
紀靈只好側過身去,佯作不屑,慷慨叫道:“袁方,我紀靈已被你擒,要殺要剮就給我來個痛快吧。”
“這個紀靈,倒還有幾分氣概……”袁方暗生幾分欣賞。
他可記得,歷史上的紀靈,乃是袁術麾下第一大將,更曾與關羽張飛這等強者交鋒,最終落得個慘死。
純論武道的話,紀靈的應該已是凝膜後期,論統兵之才,恐怕與朱靈不相上下。
今袁方地盤越來越大,麾下雖良將不少,卻依然捉襟見肘,若能收降紀靈這樣級別的將領,也不失為一件利事。
不過,袁方今召紀離前來,卻另有用意。
神思一收,袁方沉聲道:“紀靈,我念你還有幾分才華,不忍就此殺你,今就給你一個機會,你若歸順於我,我便饒你一命。”
紀靈這才明白,袁方為何一直沒有殺他,原來是想招降於他。
面對袁方的好意,紀靈卻冷哼一聲,慨然道:“紀某豈是那貪生怕死之徒,我受袁公厚恩,豈能背叛於他。袁方,廢話少說,要殺就要,給我個痛快!”
“你找死!”袁方勃然大怒,當場就要下令斬殺紀靈。
紀靈卻昂首而立,絲毫不懼,一副視死如歸之狀。
這時,一旁的郭嘉,卻忙道:“主公息怒,紀靈已被俘,早晚還怕他不降嗎,不如將他先收押起來,相信他遲早會想通的。”
袁方這才怒氣稍息,擺手喝道:“就且寄下你一命,來人啊,把他給我押下去,好生看管。”
左右親軍洶洶而上,不容分說的把紀靈給拖了出去。
紀靈一走,袁方肅厲的表情,轉眼已訊息,少年的臉龐上,浮現一抹詭笑。
“奉孝啊,你這戲演得有點過了,你這麼一本正經起來,我還真是不適應,差點就笑出聲來。”袁方看向郭嘉,取笑道。
郭嘉無奈一嘆,自嘲道:“我這戲就應該讓田元皓來演,他那天生一張鐵板臉,最適合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