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場就想撥馬回撤。
這時,營門外,袁方卻高聲道:“于禁,你們的計策已被我識破,降者生,戰者死,識時務者,歸順於我吧。”
于禁也算曹操一員宿將,袁方頗欣賞其才能,若能收為己用,自然不錯。
更何況,于禁是曹操元從之將,早在曹操討董之時,就已經追隨。
這樣一員將領,若是背叛曹操,歸降於他袁方,將對曹操的軍心士氣,造成何等沉重的打擊。
于禁臉色微微一變,彷彿在一瞬間,心中的信念有所動搖。
許攸見狀,急大喝道:“于禁,孟德待你不薄,你焉能背叛孟德!”
于禁若降,他許攸就要落到袁方手中,只有死路一條,他豈能容於禁被說動。
被許攸這麼一喝,于禁猛然警醒,衝著袁方怒罵道:“袁方小賊,我于禁乃當世豪傑,豈能降你這種大逆不道的奸賊!”
袁方劍眉一凝,怒意驟燃。
方天畫戟向前狠狠一劃,袁方厲聲喝道:“全軍盡出,給我輾平曹軍——”
咚咚咚~~
隆隆的戰鼓聲沖天而起,耀如白晝的火光映照下,埋伏已久的諸路兵馬,如潮水般洶出大營。
趙雲、諸葛亮、魏延三員大將,催動三萬餘步騎大軍,向著驚慌的曹軍,狂輾而去。
三倍的優勢兵力,昂揚如火的鬥志,突襲的威力,頃刻間,就將敵軍殺得人仰馬翻,鬼哭狼嚎。
許攸見勢,二話不說,撥馬就逃。
于禁也是鬥志全無,哪裡還敢抵抗,撥馬轉身,倉促而逃。
袁方殺意大作,催動赤兔馬如流火般射出,身後五千精銳的步騎,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向著那惶恐的敵騎,狂撲而去。
袁方手中方天畫戟,挾著凜烈的殺機,無情的斬向曹軍士卒,每一戟盪出,都掀起漫空血雨。
鍛骨後期,即將衝擊練髒的武道,施展開來,誰人能擋!
袁方就如一柄鋒利難當的利箭,破出一條血路,劈波斬浪一般輾殺向前,一路所過,只將飛濺的人頭和鮮血,留在身後。
長驅直入,如摧枯拉朽一般,那些所謂的曹軍精銳,在他的面前,簡直如紙紮的一般不堪一擊。
一身浴血,不知斬下多人頭,遠望瞳開啟,於亂軍中一掃,袁方搜尋到了于禁的身影。
“不屑歸降於我麼,好,就讓你嚐嚐不屑於我的代價!”
厲嘯一聲,縱馬而出,赤兔馬如疾風烈火般,頃刻間就追了上去。
奔逃中的于禁,回頭一眼,他的視野中,一瞬間已全為血腥的鮮紅所填滿。
他更感覺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凜烈殺氣,更如死神之手,向著飛速逼近。
極目一掃,于禁猛的發現,袁方正如紅白相間的閃電,向著他疾撲而來。
轉眼,已在七八步外。
于禁強鎮住心神,本想回頭勉強一戰,但旋即就想起,袁方的武道,可是連夏侯淵都能斬殺,獨擋樂進和李典合攻,連典韋都無法誅殺。
而他于禁武道,不過是凝膜後期,焉能是袁方的對手。
念及於此,于禁方才鼓起的戰意,立時又蔫了下去。
而就在於禁的思緒,還在戰與不戰間猶豫時,袁方已仗著赤兔馬速,如狂風般追至身後。
于禁知自己馬慢,除非投降,否則絕對逃不了。
避無可避,他只有選擇一戰。
“大逆不道的小賊,我跟你拼了~~”
暴喝一聲,于禁猛一回頭,用盡全身之力,手中長槍如電光般射出。
袁方的嘴角,卻揚起一抹傲色,周身之力,盡貫於臂,那一柄重戟呼嘯而出,挾著摧毀一切的威勢,迎著于禁襲去。
後發卻先至,這一戟,已極盡袁方武道的精華所在。
戟鋒未至聖 ,于禁已大驚失色,未想袁方的武道,竟如此之強,速度快到這般地步。
為時已晚。
袁方那螺旋刺至的戟鋒,尚未攻至,一股魚膠般的怪力,已從四面八方襲來,將於禁壓迫到避無所避。
那一柄戰戟,如死神的血矛,驟然撞至。
哐~~
金屬嗡鳴,震破天地。
寒光飛射,于禁手中的大槍,竟被震飛了出去。
然後,就在他連驚怖的時間都沒有時,袁方已錯馬而過,如電光般反手一戟刺出。
噗!
又是一聲骨肉撕裂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