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日內,袁方大軍進入北海國境內。
事先得到支會的諸葛亮,很快派人送來情報,稱那步呂留五千騎兵牽制他都昌之兵,自率五千遼東鐵騎,南下去掃蕩淳于、高密一線。
“這個時候,步呂還敢分兵攻掠下密,他顯然不知主公已率輕騎兼程而來,這是我們破敵的好機會呀。”高順興奮道。
袁方便叫拿地圖來,幾人對著地圖比試半天,再結合著關於敵軍的情報,遂是定下了一套破敵之計。
“嗯,就這麼定了,伯平,你隨我去會一會那步呂。”袁方拍板做了決定。
張飛一聽就急了,叫道:“主公,你咋不叫我老張去啊,我也想會一會那步呂,看看這廝是個什麼鳥人。”、
“我自有安排,你和子勤依計而行便是。”袁方正色道。
張飛無奈,只好嘟嘟囔囔的退下。
諸般佈署完畢,袁方便與高順,率一千鐵騎,直奔下密而去。
狂奔一日,黃昏時分,哨騎已發來刺探,前面三十里便是下密,正被五千遼東軍所圍。
“終於要碰面上了,步呂,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呂布……”袁方暗暗握緊了手中畫戟。
這時,高順卻道:“主公,末將有一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
袁方一點頭,示意他直言。
高順深吸一口氣,凝眉道:“這個步呂的名字倒過來唸。正是‘呂布’之音,且聽聞此人使一柄畫戟,武道威不可擋,所以順懷疑。此人有沒有可能就是……”
話到一半,高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似乎他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些太過離譜。
“你的懷疑沒錯,此人極有可能就是呂布。”袁方替他道出了疑惑。
高順神色一變,驚道:“原來主公竟也有相同的懷疑!”
袁方不再隱瞞,遂將此前的種種繩索,還有諸般的猜測,統統都道與了高順。
先前跟袁紹決戰,袁方怕影響到高順的精神。暫壓下沒說,今大戰已結束,自沒有必要再藏著掖著。
高順聽罷是唏噓不已,連連搖頭感慨,彷彿不敢相信。
嘆息半晌。高順卻不禁奇道:“主公明知這個步呂有可能是呂布,竟然還叫末將隨行前來,主公就沒有絲毫顧忌嗎?”
袁方哈哈一笑:“我袁方向來是用人不疑,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
高順心中深深的震撼了,他素知袁方氣度過人,但他沒料到,袁方的氣度達到了這般地步。竟能對他如此信任。
這位幷州漢子,只覺心頭一陣的火熱,竟有種熱淚盈眶的衝動。
他深吸一口氣,強抑下了澎湃的情緒,刻滿歲月滄桑的臉龐,已湧現某種決毅。
黃昏時分。袁方率一千鐵騎,抵達了下密城西。
直到此時,遼東軍的斥候,才發現了這支突然接近的騎兵,斥候急匆匆的將情報。送往了圍城的中軍所在。
那一面“步”字大旗下,那面刻刀疤的武將,正橫戟而立,猙獰的臉上,流轉著彷彿與身俱來的孤傲之氣。
“袁方,我就不信,你用一個小小的諸葛亮,就能阻止我襲捲青州,我非……”
“報~~,稟報將軍,西面十五里出現一支千餘敵騎。”
斥候的急報,打斷了刀疤武將的神思。
他絲毫不以為忌,只冷哼一聲:“這多半是諸葛亮那毛頭小子,派顏良那廝來救下密了,哼,我就知道,他必中我的誘敵之計不可。”
話音方落,斥候卻道:“稟將軍,敵軍非是打著‘顏’字旗號,而是打著‘袁’字旗,好像是那袁方親自率軍來了。”
袁方,親臨!?
刀疤武將雄軀一震,孤傲的眼神中,瞬間摻入了一絲驚色。
袁方那小子,竟然這麼快就攻下了白馬?
驚疑過後,刀疤武將鋼咬緊咬,拳頭緊握咔咔作響,深陷的眼眶中,絲絲恨意如火狂燃而起。
“袁方,你來得正好,既然你親自前來送死,那我就成全你!”
嘴角揚起一抹冷絕之笑,刀疤武將揚戟大喝:“全軍撤下密之圍,隨我去輾碎敵軍援兵。”
號令傳下,遼東軍只留五百騎兵於下密城外駐紮,防止城中袁軍出擊,其餘四千五百鐵騎,盡往下密城西結陣。
斜陽如血,狂塵漸息。
一千袁軍騎兵,收止馬蹄,停下了奔騰的步邁,正前方處,五千遼東鐵騎,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袁方橫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