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宓姐姐,還有環姐姐比起來,誰更美?”呂玲綺很認真的問道。
袁方一愣,不禁暗自感慨,心想女人都是一樣的,別管你是溫柔的,還是豪爽的,都愛問這種問題。
“當然是你了。”袁方毫不猶豫,斬釘截鐵的回答。
哄女人不能太認真,適當的時候,還是得順著點她們,這點道道袁方還是深知的。
“真的?”呂玲綺眉色含笑,甚是開心。
“當然是真的。”袁方一本正經道。
呂玲綺心中樂開了花,情難自禁之下,嘟起小嘴就在袁方的臉上,輕輕的一吻。
袁方心頭一蕩,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遍傳全身。
就在他還沒回味過來時,呂玲綺已伸出手兒來,竟是替他寬衣解帶起來。
“玲綺,你這是做什麼?”袁方愣怔道。
呂玲綺杏眼一瞪:“當然是給你脫衣甲啊,難不成你要穿著鐵甲入睡嗎?”
原來如此。
袁方著實沒想到,呂玲綺看似豪爽,但在這洞房中時,卻這般溫柔體貼,竟然主動給自己寬衣解帶。
心中一樂,袁方哈哈一笑,便站將起來,任由自己的新夫人,伺候自己寬衣。
衣甲卸過,呂玲綺便吹熄了燭火,扶著袁方躺下。然後自己也靠著袁方躺了下來。
接著,便沒了反應。
袁方已醞釀了好一會,卻沒想到她一躺下來,竟是沒了動靜,心中頓時就納悶起來。
“玲綺……”他翻了個身,將呂玲綺懷擁在臂間。
呂玲綺身兒一顫,輕聲道:“天都晚了,趕緊睡吧。”
她這話,竟似打算什麼都不做,就這麼睡了。
“玲綺。今天可是你我的洞房夜。你就打算這麼睡嗎?”袁方奇道。
呂玲綺翻過身來。昏暗中,茫然的望著他:“洞房夜,不就是兩個人睡在一起嗎,還要做什麼?”
袁方一個愣怔。半晌才明白過來,原來呂玲綺壓根就不知道,洞房夜是什麼意思,還以為就是新郎和新娘,睡在一塊而已。
“哈哈——”袁方實在憋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想想也難怪,呂玲綺自幼長於軍中,跟一幫軍漢廝混在一場,今其母已去。更無人跟她教些男女間的事,眼下又匆匆成婚,她當然不會像甄宓和糜環那般,懂得洞房應該做什麼。
不過,呂玲綺的這份懵懂無知。卻愈讓袁方覺得她可人。
“你笑什麼,我說得哪裡不對麼?”呂玲綺茫然道。
大笑許久,袁方強壓下笑意,壞笑道:“洞房夜豈會就那麼簡單,我的夫人,為夫現在就讓你知道,洞房夜應該做什麼。”
話音未落,袁方猛一翻身,已是撲向了那茫然無知的新娘子。
“顯正~~”
“嘿嘿!”
翻雲覆雨,昏暗的內帳中,春色悄然而起。
……
一晌貪歡,次日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
懵懂無知的呂玲綺,經歷了一宿的波折,終於是從無知的少女,蛻變成了一個女人。
午後時分,帳外郭嘉已到,聲稱北面有急報送到。
袁方這才懶洋洋的從溫柔鄉中起來,而呂玲綺則是臉色紅潤,如沐春露一般,含著笑意伺候袁方穿衣。
然後,她自己也穿好甲冑,恢復了武將的身份,陪著袁方步出外帳。
“拜見主公,拜見三夫人。”郭嘉微笑著拱手施禮,對呂玲綺也改口尊稱一聲“三夫人”。
袁方坐於主位,呂玲綺則扶劍侍立於他身側,就如他的親兵侍衛一般。
“奉孝,可是北岸袁紹有了什麼新的動向?”袁方的心思,立刻從溫柔鄉中,迴歸到了將要面臨的戰事。
郭嘉將手中情報奉上,口中道:“白馬郝伯道飛馬急報,袁紹的大軍已逼近黎陽,更派文丑為先鋒,關羽為副將,率一萬騎兵和一騎步卒,搶渡黃河,欲要攻取白馬。”
白馬乃黎陽對岸重要渡口,袁方事先已派郝昭,率五千精兵搶駐白馬,以阻袁紹南下。
“袁紹的主力到哪裡了?”袁方目光移向地圖。
郭嘉指著地圖道:“袁紹集結於黎陽的兵馬,已達到五萬餘眾,袁紹的主力大概還有一天的腳程,就能夠到達黎陽,到時候隨時大軍都可能過河。”
袁方在地圖上掃來掃去,片刻後,拳頭擊案道:“袁紹仗著兵多,想強渡黃河,我就先拿文丑開刀,先挫一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