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未戰死傷已數千,如何能是五萬齊軍的對手。
只見齊軍在龐德的率領下,如潮水一般湧上城頭,刀槍無情的斬向,那些剛剛才從廢墟中爬起來的秦兵。
秦軍固然有俑甲之利,但他們在兵力上,卻要少於齊軍。
齊軍戰士兩三人圍一個,瞅著了腋下這等軟肋之下,狠狠的就是一刀捅去,片刻間,便是將秦軍殺得血流成河。
只是,一如從前那樣,秦軍雖處極端劣勢,卻寧死不退,哪怕戰到最後一人,也沒有逃跑的現象。
龐德也不留情,揮刀亂砍,傳令下去,將所有的秦軍,一個不留的殺盡。
當龐德在鄭縣大殺之時,馬超還在追擊著王離。
驚魂落魄的王離,開足了馬力,化成一道煙束,沿著鄭縣大街主,一路狂奔。
諾大的一座縣城,給他眨眼之間便穿過,身形一縱,已躍過數丈高的城頭,向著城西落去。
就在王離方要落地之時,驀然間,天空之間,一道水壁垂天而下,突如其來的就擋在了他的面前。
馬超已後發而先至,仗著飛行戰甲的速度,搶先攔在了城外,一道水屬真氣射去,封住王離去路。
前路被阻,王離別無選擇,只得凝起全部的神力,化成一柄無形巨斧,向著那水壁橫掃而去。
“就憑你的神力之斧,還想破我的真氣之壁麼,笑話。”
馬超冷笑一聲,當場就將真氣凝練至更強,決心不放王離過去。
就在此時,馬超的腦海中,驀然閃過一絲不妥,暗忖:“此處離鄭縣太近,城中尚有數萬百姓,我若跟這傢伙在此激鬥,就算勝了他,到時候這幾萬百姓豈非必會被波及,不知要死傷多少人,不行,不可以在這裡打……”
念及於此,馬超殺念一收,那原本雄渾之極的真氣,立收大半,水幕之壁跟著變薄了一半。
瞬息間,王離的神力巨斧已撞至。
闢波斬浪之聲大作,王離一斧斬破了水幕,身形不停,破水而過。
“我原以為這個姓馬的,真氣有多強,也不過如此,根本擋不住我,真是天助我也。”
王離心中暗喜,破幕而過,頭也不回的繼續狂奔。
馬超則御飛行戰甲,於天空之中,一路的尾追,一直追出了十餘里。
眼見這裡離城已遠,且都是曠野之地,哪怕是殺得天翻地覆,也不會波及到無辜。
馬超臉上,那剛剛收斂未久的殺機,再度如火燃現。
“這裡已無平民,秦將,你還想逃嗎!”
怒意一生,馬超飛行戰甲的速度,陡然加到全速,裡許之遠的距離,被他轉眼間便逼迫而近。
銀槍縱出,一道雄渾之極的真氣巨刃,穿過百步的距離,直射王離。
王離不想馬超突然迫及,不及多想,急是再凝起神力巨斧,反手奮力一擋。
轟!
真氣與神力相撞,震天轟響,王離的神力巨斧,彷彿玻璃作的一般,立時分崩離析,被撕得粉碎。
真氣之槍,浩浩蕩蕩的轟至,結結實實的轟中了王離的身體。
“他的真氣之壁,方才還被我所破,怎麼突然間變強了?不對,他剛才是怕傷及平民,故意放我的走,這下糟……”
腦海中,“糟糕”二字還未及喊出時,王離已“啊”的一聲慘叫,失控的身體被轟飛出去。
一路的翻滾,一路的跌撞,一直滾出了近五百餘步,王離翻滾的身體才算停下,重重的撞倒於地。
放眼看去,一道五百步長,深達兩丈的長溝,竟被王離劃出。
口噴鮮血,胸中劇痛,王離顫巍巍的站將起來,一抬頭時,馬超已如一束光電,狂追而來,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他。
“這麼快?”
身已受創的王離,根本不敢再擋,足下一點,身形急是後退,同時所有的神力都凝結起來,結壁於前,拼死相擋。
若換作是尋常武者,連縱五百餘步,好歹也需雙腳落地,再度借力才能縱起。
然馬超有飛行戰甲,他根本就不是縱過來,而是真接的飛過來,哪裡還需再度借力。
王離身形後躍的同時,馬超的飛行軌跡已隨之改變,半空中轉了一道彎,手中銀槍縱出,巨浪般的真氣,掀起漫空的狂塵,轟擊而去。
這是生死一擊!
王離神力已弱,馬超這一擊已使出全力,若然擊中,王離非倒下不可。
“無名小卒,也敢傷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