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劉章眯著眼神,彷彿還在回味當日的全羊宴。
“溫守正?”盛畢極若有所思,“來人!去把堯山叫來!”
這個臭小子,我哪裡見過什麼溫大廚!竟然把懷德王看上的人往我這裡塞!還打著我的旗號!你腦子是不是進水銀啦!盛畢極心中暗自罵道。
不多時,盛堯山快步近前。當然身後還跟著聽聞懷德王來了,眉飛色舞、早已按耐不住的盛嬌雪。
“爹!您找我?”盛堯山一面喚著,清楚的看到了前廳的劉章。
“見過懷德王!”盛堯山施禮道。
“堯山,今日懷德王要留宴,點名要讓咱們府上的溫大廚親手烹製,你去通知溫大廚好生準備一下。有什麼缺的抓緊備置,切莫讓懷德王久等!”盛畢極明明知道自昨日一雙兒女歸來,府上根本就沒有多一個叫溫守正的廚子,自然知道剛才劉章所言是故意說與他聽。自家父子,當然不能當眾相互拆臺。即便知道這其中必是盛堯山暗中自詡,可還是給足了兒子的面子。
反正人是你應下的,我又沒有見到!反正我給足了你時間,待到飯時,我管你出去隨便給我找個什麼姓張姓李的大廚,精心烹製一頓,好歹打發了懷德王的胃口再說!
這是盛畢極這麼想的!
“遵命!”盛堯山果真和盛畢極父子同心,一番對話,一個眼神,早已心知肚明父親是怎麼想的,雖然心中多有愧疚,可還是爽快的應了下來。
反正溫大廚就在京城之中,反正住得也很近,反正京城廚藝選拔賽就要開始了,一來算是給溫大廚練個手,而來也好讓爹見識一下溫大廚的手藝,說不定還能給推薦推薦,對溫大廚也是大有裨益的!
如此想著,盛堯山翻身上馬,快步向溫家奔去。
“溫大廚,勞煩您隨我去一趟府上,幫忙做頓飯!”周氏一開門,盛堯山便急火火的闖了進來。
“盛將軍,我爹只是一個普通的廚子,哪有資格去相府行廚啊!”溫柔聽聞旋即跟了過來,生怕在這個比賽的節骨眼上,再出了什麼簍子。
一切都要按照前世的軌跡進行,比賽,然後進宮,最後是做御廚!
這個節骨眼上,去什麼相府,行什麼廚啊!
“溫姑娘,難道你忘了,當日那懷德王劉章一眼看中了溫大廚的手藝,欲將溫大廚收於他府中為廚之事?如今,那懷德王正在我府上,非要吃一頓溫大廚親自烹製的餐食,才肯罷休。堯山無法,只得前來請溫大廚辛苦一趟,待打發了懷德王,一切就按我之前說的那樣,我來說服我爹,還請溫大廚放心!”盛堯山抱拳道。
“什麼?劉章!他又來了?!”溫柔聽聞這個名字,心中一陣揪緊,不由緊緊的握住了拳頭!
這個瘟神,從西北跟到了京城,如今還真是惦記上了!怕是這其中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一想到此,那日紅袖匆忙來告知的無意間聽到的喬氏父子一番對白,清楚的迴盪在溫柔的腦海中。
如果一切當真是如紅袖姐姐所言,那這一切就可以清楚的解釋了。
喬家雖是皇室外戚,可一直備受冷落,成不了氣候。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和子孫後代的幸福,喬老爺不惜巴結上當今權貴寵妃麗妃娘娘,而那麗妃娘娘雖然貴為大周皇妃,可終不是母儀天下的皇后。皇后嫡出兩子,雖然麗妃所生也是皇子,終與太子無緣。於是喬老爺才想到了,利用麗妃的心願。幫懷德王登上太子之位,既可以鞏固地位,又找到了靠山,何樂而不為呢?
可這其中關乎我爹何事?
難不成是喬老爺想用我爹的廚藝,取悅於當今聖上?然後再伺機取得劉章的歡心?
可若是當真如此,我爹又怎麼會淪落為謀害皇上的罪人?雖然最後劉章當上了太子,可是溫家卻被滅門,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柔不得而知了。
“盛將軍……這……這可如何是好?!再過幾日就要溫某攜小女就要參加京城廚師選拔賽了,這個節骨眼上,若是……”溫守正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當日在省城。面對劉章的私慾,幸好有盛堯山挺身而出,藉口溫守正早已被盛丞相看中,留於相府行廚,這才逃脫了劉章的府中禁錮。
如今。那劉章不知道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居然找上門來了,還非點名道姓的讓溫守正來做!
這要是真去了,觸手可及的廚師選拔賽,還不知道能不能順利參加了。
溫守正頗為糾結。
“盛將軍,當日您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