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許多人的心情也跟著直線下降,鬱卒到了低點。兩相比較之下,有如天壤之別。
原來情緒的高昂和低挫的分別居然是這麼的大。公司的人也算開了眼界,重新見識到臨床心理學的實務表現。
走進辦公室,辛鴻雁直直朝辛于飛而去,手腳並用的勾過一隻辦公椅,拿著公文的手朝他頭上拍下去。
“上班不認真,沒事發什麼呆?”
辛于飛捧著頭,一臉滿是委屈受創的怨婦神情,讓辛鴻雁嚇得差點倒退三大步。
“你幹什麼?我也不過才說了你幾句,又沒判你死刑,怎麼用那種表情看我況看得好像是他遺棄了他一般的哀怨可憐。
“你終於想起有我的存在啦?”
辛于飛哀怨的樣子頗有楚楚可憐的女人之姿,只是較有陽剛味的臉上擺出那種神情顯得有些可笑。
辛鴻雁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你一直都存在的,不是嗎?”
“是嗎?”斜看他的眼光中只有不信任。辛于飛的語調酸得可比烏梅升了。“我還以為這陣子你早就忘了有我這個弟弟了呢?”
喔!原來他在吃醋了!
辛鴻雁由他背後圈緊他的脖子,就像小時候他老是這麼地欺負辛于飛一樣,這是他們兄弟之間親暱的表現。
“我的弟弟就你這麼一個;可以嘲笑、欺負、捉弄。虐待的人也只有你一個,教我怎麼忘得了呢!”
辛鴻雁再次喀皮笑臉的回答,辛于飛總算是稍微正常些。
“這陣子你不知道都在忙些什麼,我成天都見不到你。”
奇怪!辛于飛這句話聽起來似乎有些怪怪的,辛鴻雁一本正經的模上他的額頭。
“奇怪,沒發燒啊!?于飛,你最近生病了嗎?怎麼說出來的話出來的話顯得有點白痴?像個十幾歲小孩說的話?”
用力甩掉他的手,辛于飛覺得辛鴻雁才是大白痴。
“你自己最近才是有病,不正常。整天和未烯兩個人出雙人對的,不知道在幹嘛?一點也不把我放在眼裡。”
這麼光明正大的抱怨,老哥就算是笨蛋也該明白了吧!?辛于飛用力哼了聲。
辛鴻雁聽了之後更是哈哈大笑。
“原來你在吃未烯的醋?”
辛于飛立刻臉色一變,十分正經地吼:“我沒有吃她的醋!”
被他一吼,辛鴻雁也臉色一凜,略為收斂起玩世不恭的嘻笑神態。
“既然沒吃未烯的醋,那又是怎麼了?”他仔細研究辛于飛的神情,想要探出究竟。
辛于飛向來是家裡的開心果,雖然他在外常是為了保持形象而要酷不愛笑,但實際上他的悶騷是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