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貴仁點頭道:“是啊!挺神奇的!”
“的確!足見苗族中也有奇人異士。”
“是的!”
裘宏道:“員外方才詢問蠱為何進出汝身,汝卻無礙時,吾突然想起一件事,否打算進行一項試驗。”
“什麼試驗?”
“以汝之血治吾之眼。”
裘貴仁怔道:“可行乎?”“不妨一試,因為蠱乃至毒之蟲,此蠱又修為至蠱王,又助汝復原及增加功力,汝之血必有奇異效用。”
“有理!試試吧!”
“嗯!汝不妨如此進行!”裘宏便低產指點著。
裘貴仁不由聽得大喜。於是,他到井旁汲來一盆清水放在桌上。裘宏便一頭泡入水中以水潤眼。裘貴仁便以指甲掐破指尖擠血入碗。
不久,他已替祖擦乾臉及讓祖飲血。
他再扶祖入房仰躺。然後他以剩下之血沾抹上祖之雙眼內外。立見其祖不停的溢淚。
“爺爺!要緊否?”
裘宏含笑道:“痠疼之至!有效矣!”
“當真?”
“嗯!汝再以血潤布敷上吾眼。”
“好!”裘貴仁便依言而行。
不久,他已緊張的瞧著。裘宏卻平靜的躺著。大約又過半個多時辰,裘宏自行取下血布,便坐起身。他輕掀眼皮不久,便徐徐張眼。立覺雙眼一酸,他急忙閉眼。他卻迅及溢淚。
裘宏卻直接走出廳便下跪叩頭道:“謝天謝地!”裘貴仁急忙上前跟著叩謝天地。
不久,裘宏已拭淚起身道:“入廳吧!”
“恭喜爺爺!”
“呵呵!仗汝之助也!”二人便欣然入廳。
裘定背光入座道:“吾尚須適應一陣子。”
“當然!太好啦!太好啦!”裘貴仁忍不住起身連叫“太好啦!”
不久,裘宏籲口氣道:“喜事成雙,吾對復仇更具信心矣!”
“是呀!”
“對了!汝還記得它否!”說著,裘宏已掏出鐵牌。
他乍見錢牌,不由啊叫一聲。“爺爺!怎麼啦?”
“日月令。它是日月令。”
裘貴仁怔道:“何謂日月令?”
裘宏急忙收牌入袋及低聲道:“吾十八歲時,曾在洛陽礁見一名中年人以此牌在街上逼使巡撫大人下轎叩頭。”
“它這麼罩呀?”
“嗯!據說巡撫大人事後孝敬對方十萬兩黃金,因為,它的主人便是天下第一高手日月神君,連官方也俱怕萬分!”
“他是惡人嗎?”裘宏搖頭道:“不!他只是憑一時喜怒行事而已,他向巡撫索金,乃因巡撫大人操守失廉,洛陽人當時皆暗中喝彩哩!”
“會有此種人呀?”
“嗯!據說日月神君晚年歸隱,他把武功及財富埋於某一處,持此牌可進入該處,不知已有多少人為它而死哩!”
“他不該害死如此多人吧?”
“不!若不貪豈會送死?”
“這……我們上回在黃山所見之拼殺,原來也是為了它呀?”
“是的!”
“我們該把它送入伍家莊吧?”
“這……吾頗想先探日月神君之秘。”
“這……不妥吧!受人之託,該忠人之事呀!”
裘宏搖頭道:“不!此乃汝復仇之捷徑,吾之劍招只有二、三流水平,汝若練成日月神君之武功,便可順利復仇。”
裘貴仁點頭道:“有理!”
“我們可把日月神君之財物送給伍家莊,以資彌補。”
“有理!我安心多啦!”裘宏忍不住呵呵一笑。
裘貴仁稍忖,便問道:“爺爺知道藏寶處否!”
吾曾在貴州採藥時,因避雨而入一處荒洞,洞內盡頭壁上刻著一個太極狀之圖案,內有日月二字,吾懷疑它便是藏寶處。”
“太好啦!我們可以先去探探!”
“對!”二人不由大喜。
喜事連連,二人險些坐不住啦!良久之後,裘宏道:“先讓吾靜靜吧!”
“好!”裘貴仁便入廚炊膳。
裘宏便佯加策劃著,當天下午,裘貴仁便把屋內之食物分贈給要志。當天晚上,他們已施展輕功離去,已經失明近十九年之裘宏不由暢然掠縱著。
黃昏時分,裘貴仁陪祖一入貴陽城,忍不住喜道:“真快!”
裘宏含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