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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不怎麼樣,只要你在能開口之時回答幾句話。”韋烈淡淡地說。

“哼!”裘一介哼了一聲,彷彿有恃而不恐。

“別鬼哼,待會你想哭都哭不出來。”王道又插口。

谷蘭的能耐,沒幾人能制服,所以他急於想知道。

“以‘血龍金劍’作餌,釣她們上鉤。”

韋烈倒是愣了一愣,這真是想象不到的鬼計。

“你們門主是誰?”這是問題的核心,關鍵的所在。

裘一介的嘴沒張開。

韋烈不再重複,因為他說過每一個問題只問一遍。

洪流一伸手。

“哇!”裘一介慘叫了一聲,右耳已被活生生撕了下來,半邊臉立時被鮮血染紅,這種手法夠酷虐。

洪流沒開口,手指又觸上左耳。

“我……說,門主就是……‘邪祟童子’皇甫亦經!”他的臉已扭曲得不成人形。

韋烈的內心激動至極,為什麼早沒想到這邪惡之尤,“邪祟童子”皇甫亦經集淫毒、詭詐、邪惡於一身,出道以來還沒聽說過他失過手.吃過虧,上一次遭遇,他是跟“神女翠姬”

臭味相投而一道離去的。韋烈隨即也想到王道從總壇廚娘口中探到的線索,門主到總壇時身邊總隨一個迷死人的妖精,那便是“神女翠姬”無疑了。

“皇甫亦經平時窩藏何處?”

“就……就在山中……不知道確實地點……哇!”又是一聲慘叫,左耳也被撕落。

一個人如果沒有兩耳,那形象是滑稽又可怕的。

“洪流,到此為止,地點我知道。”韋烈沉聲說。

“公子知道?”

“嗯!”

“我也知道,我曾經光臨過!”王道不說話很難受。“春光無限的香巢,銷魂蝕骨的……”他倏然住口,還伸了下舌頭。

原來風老頭父女已經來到,在小云雀面前,王道必須儘量保持正經。

“怎麼不說下去?”,洪流有意整他。

“嘻嘻!”王道顧左右而言他。“公子,事不宜遲,遲則生變,解決了這沒耳朵的我們好計劃行動。

“韋公子,除惡務盡!”風老頭冷冷地說。

“當然!”韋烈點點頭,目光瞟向洪流,這很明顯,等於是下達處決的命令了。

“嗯——”一聲長喘,裘一介的頭歪垂一邊,他自知不免,在瞬間自我了斷,毒物、殺人自殺都是便當事。

一代毒魔就這麼結束了罪惡的一生。

斷谷,竹樓。

地下密室。

兩名少女並排坐在床沿,兩個都很美、極美,然而神情呆木。天生的美是外在的形象,必須親以靈秀之氣一也就是所謂的神韻,才算是真正的美,否則便與布偶無異,徒具造刑的美而沒有靈魂。

她倆,正是中計而陷身的冷玉霜與谷蘭。

由於神智被控制,她倆已不再有自己的思想,兩具美麗的行屍走肉,真正的“失魂人”,所剩的只是生理上的本能,吃、喝、睡覺與方便,亦就是聽令於施術的人。

昏昧的燈光照著兩個木美人,彷彿是夢的境地。

靜極,不知是什麼時辰。

兩條人影幽靈般出現,一個掩入室中,一個留在門外。進入室內的赫然是韋烈,他算是舊地重臨。

“冷姑娘、谷姑娘!”他抑住激動輕喚。

兩個的眼睛眨了眨,沒有其他反應。

意料中的事,韋烈並不驚怪,只是情緒非常地激動。谷蘭是“神農夫人”的嫡傳弟子,當然不是受制於藥物,那是中了什麼門道呢?邪術還是陰功?看樣子她兩個已經無法表達任何,意念,更不必說回答問題。

六眼對望,韋烈束手無策。

王道蹩了進來。

“公子,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想之不出。”韋烈搖頭。

“先把人救出去如何?”

“只好如此了!”

“可是,公子,兩位姑娘會乖乖跟我們走麼?而且……斷澗無路,處處險阻,空身行動都十分吃力,要帶人走豈非難上加難,要是被對方發覺,來個逃之天天,要再找人恐怕要費上百倍心力。”

“那你的意思呢?”

“我先到外面竹樓探探風色。”

“好,你去吧!”

“什麼人?”一個女子的嬌叱倏地傳來。

韋烈與王道急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