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吧!”
龍生自懷中取出“血龍金劍”,出鞘,亮了亮,寶物果真不尋常,映著月光,泛出一道紅暈,回鞘,起步,走向左前方十五步之處,把劍放在地上,直立著,看對方如何行動,心裡卻在想韋烈會採取什麼行動護劍?
右前方人影出現,是玲苓由兩名武士架著步向右前方約定的距離位置,兩武士鬆手,玲苓坐了下去。
冷無忌笑著道:“龍老弟,請回到原地!”
龍生退回,兩武士也轉身入林。
“預備!”冷無忌叫了一聲,略頓。“開始!”
雙方各以飛快速度朝目的物掠去。
冷無忌射向“血龍金劍”,就當他定下身形彎腰伸手抓劍之際,那柄劍像是有靈性般地飄去,速度相當快,冷無忌一生弄鬼使詐,卻從沒碰過這種怪事,不由呼吸一窒,劍已消失無蹤。
龍生這方面也發生了意外情況,當他距離鈴鈴苓還有三步之際,十條人影以鬼魅般的速度抄起玲苓遁向林中,龍生大急,暴喝一聲;“敢爾!”閃電飛撲,一道狂飈迎風捲至,使他的身形陡滯,就這一滯,玲苓已經消失,他重新振起疾撲入林,什麼也看不到了,他急憤得幾乎吐血,事先就沒防到這一著,車轉身奔出林外,想逮……
慘哼倏傳,冷無忌已橫屍在地。
龍生奔近,目注冷無忌的屍體僵住了。
顯然冷無忌是遭自己人滅口。
韋烈與王道現身。韋烈手裡拿著那柄“血龍金劍”,王道手彎上套著一卷細繩,原來套走金劍是他的傑作。
“殷總管,我們還是失算了!”韋烈苦苦一笑。
“早該想到對方會佈置這一手的,冷無忌其邪無比,只可惜他已經被殺滅口,無法再追究他的身後人。”龍生憤然地說。
“向大造門要人應該不會錯。”
“可是我們對大造門一無所知。”
“他們不會停止活動,遲早會逮到活口。”
“玲苓又落回對方手中,這……”
“別急,這件事由我來辦。”
“他們外圍的警戒沒見動靜。”
“撇走一半,撩下一半!”王道接了句腔。
“我們馬上回山莊去,別讓對方趁虛而入!”韋烈四下掃了一眼。
“好吧!”龍生無可奈何地點點頭。
“王道!韋烈轉回。“你知道該辦些什麼?”
“知道!”王道飛縱而去。
韋烈和龍生也舉步動身。
“龍師哥,‘鬼算盤’冷無忌被他們自己人殺之滅口,顯然圖謀“血龍金劍”不是冷無忌的個人行為,他只是奉命行動,師嫂還在對方手上,他們在所謀不遂,一再損兵折將之後,必然會利用人質大做文章……”
“這我想得到!”
“到底這柄‘血龍金劍’寶在何處?”說著,抬起手仔細地看了幾眼。
“據我娘說,這柄金劍能切金斷玉無堅不催,如果在內功極強的人手中,可以使血光吐出五尺之外,傷人於無形,我曾經試過,只能吐光尺半,以師弟的修為,應該可以吐三尺以上,連同劍身,其威力勝於長劍。
“哦!
“師弟何不試試看?”
韋烈不由動了好奇之念,他自在昇天巖下石窟服食了“補天丹”之後,平添了一甲子功力,加上自己原本的修為,內元之盛當已到了武林高手無法企及的地步,趁此機會一試,自己也有個譜,於是他止步停身,一按卡簧,拔出長不及尺的金劍,一蓬紅暈放散而出,伸臂,作前刺之勢,猛提真氣,貫入劍身,血紅的劍光暴吐八尺。
“啊!韋師弟,了不起!”龍生驚叫。
韋烈自己也嚇了一跳,忙卸去真元,當然,他內心是相當振奮的,劍回鞘中,遞了過去,口裡道:“的確是武林異寶,如果落入心術不正者手中,不知要造多少殺孽,龍師兄,你要小心保管,不能失閃。”他不能不如此說,因為劍是師父遺物,而他是唯一傳人,不能不關心。如果師兄是以前的“花間狐”作風,他一定會起意收回。
“韋師弟,你暫時帶著。”
“為什麼?”
“強敵環伺,我想怕難以保全,如果有什麼失閃,無以對先父在天之靈,師弟代為保管最為適當。”
韋烈想想也對,眼前面對的敵人相當邪惡,而且是毒道高.手,龍生的確應付不了,反正自己已經承諾辦師嫂玲苓被劫持之事,對方誌在“血龍金劍”,由自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