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要對自己不理,葉問卿會是一把很好的刀,有了今日的事情做鋪墊,以後想要挑撥兩人並不算難。
想著,對著解圍的二人福了半身:“傅哥哥好,二姐姐好,多謝你們解圍!”
裴元巧哪敢受裴元歌的禮,慌忙讓開,低聲道:“四妹妹不必如此。”
傅君盛則看著裴元歌,神情錯愕。他上次見到裴元歌時,她還是個貌不驚人的小姑娘,沒想到數日不見,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清麗脫俗如出水白蓮,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察覺到自己的失態,尷尬地道:“元歌妹妹好,咱們兩家是通好,本就是應該的。何況你…。”
忽然頓了頓,臉上微微一紅,沒有再說下去。他那次從裴府回去後,父親已經悄悄跟他透了訊息,說有意讓他與裴府的四小姐定親。雖然見面時,裴元歌容貌尋常,那那雙淚盈盈的眼眸,嬌糯的聲音,以及聰慧的心思卻在他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心中倒是很願意。
如今見裴元歌這般秀麗婉約,飄逸出塵,自然更加中意這門親事。
“傅哥哥,二姐姐,你們怎麼會在一起?”裴元歌好奇。
“上次柳貴妃的賞花宴,我也接到了帖子,可是因為……因為病了,就沒去,沒想到卻錯過了元歌妹妹你大展才華的場面。”傅君盛頓了頓,沒說是因為知道那是場相親宴,而當時壽昌伯已經透漏出屬意他和裴元歌定親,所以才沒去,而這次聽說裴府小姐也會來,這才匆匆趕來,“這次接到溫府的帖子,母親就帶著我過來了。我來時,正巧看到二小姐在四下顧盼,問了才知道原來你被九殿下帶走。正巧看到葉問卿的身影,我想,跟著她或許能找到元歌妹妹。沒想到真讓我撞到了!你沒事吧?”
裴元歌搖搖頭,很承他的情:“幸好傅哥哥及時趕到,我沒事。”
“那就好。”傅君盛小聲道,只覺得裴元歌那嬌糯的聲音叫著“傅哥哥”,比任何人都叫得悅耳動聽,臉上又是微微一紅,卻慢慢漾起了柔和的笑意,看了看身旁的裴元巧,道,“對了,我剛才看到溫小姐也在到處找你,恐怕也要著急了,我們趕快過去吧!”
裴元歌點點頭。
裴元巧看看傅君盛,再看看裴元歌,隱約感覺出什麼,不動聲色地搶先兩步,讓兩人能夠獨處。
“元歌妹妹。”看著裴元巧離開,傅君盛突然又叫住了她。
裴元歌駐足,回首嫣然一笑:“傅哥哥,怎麼了?”
“我想說……九殿下這個人很危險,不太好應付,如果可以的話,不要跟他走得太近了。而且,葉問卿心儀九殿下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就等著皇后下旨了。葉問卿這個人脾氣不好,性情又直,喜歡九殿下卻久久不得回應,正滿心的火氣,我不想你無辜被她遷怒。”傅君盛有些結結巴巴地道,末了又急忙解釋道,“元歌妹妹,我不是說要干涉你,而是……。我不想你出事,不管九殿下,還是葉問卿!”
總不能說,他聽說九殿下對元歌妹妹另眼相看,讓他有些著急害怕吧?
九殿下生就傾世之姿,雖是男子,容貌之美卻連女子也難以望及,人謂有妖孽之息。大夏王朝被他容貌所惑的女子不知凡幾,他有些擔心,怕元歌妹妹也會被他迷惑。所以忍不住出言勸告。
察覺到他的神態和語調都有些奇怪,不過,裴元歌並沒有多想,點點頭,道:“我知道傅哥哥是一片好意,如果可以的話,我會的。”
前提是,那位九殿下不要再閒著沒事找她茬才行。
見她應允,傅君盛開心地一笑,臉上忽然又是一紅,道:“我們去找溫小姐吧!”
兩人並肩離開,卻都沒想到,所有的一切,都落入了身後院子內,藏身假山亂石中的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裡。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波光瀲灩的眸微帶不悅地眯起,低聲道:“寒鐵,你去……”
裴元歌和傅君盛趕上裴元巧,三人並肩朝著前方的院落走去,沒走多久,前方忽然來了一個穿碧色輕紗對襟比甲,豆綠色輕紗長裙的丫鬟,看到傅君盛,微微鬆了口氣,向三人行了禮,然後對傅君盛道:“壽昌伯世子,壽昌伯夫人崴了腳,正四處找您呢,您快跟奴婢前去看看吧!”
傅君盛最為孝順,聽說母親扭了腳,匆匆對裴元歌交代了兩句,便跟著丫鬟離開。
望著兩人匆匆離去的身影,裴元歌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來,正思索著,忽然聽到裴元巧一聲悶哼,轉頭一看,她鵝黃色的身影已經軟軟癱倒在地,正驚得想要大叫,忽然被人從後面捂住嘴,將她拖入旁邊的院落,驚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