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這個不知羞恥,不要臉的狐狸精扔到軍營的紅帳裡!你想勾引男人,我就讓你勾引個夠!”
想到宇泓墨三番兩次關注裴元華,這是從沒有過的,更覺得傷心氣惱,下手的力道頓時更重了。
被人指著鼻子罵她勾引男人,裴元華又羞又氣,若論不知羞恥,不要臉,誰能跟葉問卿比?京城的名媛誰不知道,葉問卿打小就巴著九殿下不放,私相授受,投懷送抱,什麼手段都用,只是九殿下不理她罷了。被這樣的人罵不知羞恥,真讓裴元華有種想死的衝動。
但這種話,裴元華只能在心裡想,卻是不敢說出口的,更不敢鬧將起來,害怕事情鬧大了,引來眾人圍觀,萬一葉問卿還發瘋,胡言亂語地罵她,再揭開繡圖一事,這樣真假難辨下,她在京城就休想再抬起頭來。當務之急,是要先安撫好葉問卿,讓她能夠解釋清楚整件事。
於是,裴元華忍著怒氣,突然不再閃躲,任由葉問卿大罵,沉沉靜靜地道:“葉小姐,如果您真的喜歡九殿下的話,就該停下手,聽我把整件事說清楚。我對九殿下從無妄想,這件事必定有人在中間搗鬼,您錯打了我不要緊,若是因為緊盯著我,而錯過了真正勾引九殿下,在中間耍手段的人,那才會後悔莫及!”
不用問,十有**,這件事她是被裴元歌給算計了。
她突然不再躲閃,已經讓葉問卿微微怔了怔,再聽她這番話,處處都在提她和九哥哥。葉問卿最心心念唸的就是宇泓墨,自然而然聽入耳中,慢慢停下手,懷疑地道:“你最好能給我說出一二三四來,如果被我發現你是在拖延時間,耍詭計的話,我就真讓人把你劫走,扔進紅帳子。別以為你是刑部尚書的女兒,我就不敢,不過一個小小的庶女,別想在我手裡翻天!”
以葉問卿的身份地位,恐怕真的能做出這種事情。
裴元華靈光一閃,葉問卿對九殿下獨佔欲如此之強,又心狠手辣,如果把她的這種妒意和怒火轉移到裴元歌身上……想到裴元歌可能會被扔到軍營紅帳,裴元華頓時覺得快意無比,忙道:“葉小姐,你真的誤會了,我並不知道那副繡圖與九殿下有關,是四妹妹託付我繡這副繡圖的,那首詩也是四妹妹拿來給我,讓我繡上去的,我之前根本沒注意到那首詩裡原來暗含了我的名字。”
“裴元歌?”葉問卿疑心更重了,問道,“她繡技很好,為什麼反而要找你繡?”
“我也不知道,四妹妹推說身體不好,我只當是幫姐妹的忙,就沒有在意。”裴元華嘆了口氣,眼眸中還帶著幾分關心,“葉小姐您不知道,四妹妹從小身體就不太好,尤其前些日子在白衣庵遇襲,雖然被九殿下救了,但還是受了驚嚇,所以她說她身體弱,繡不了,我也就信了。我真的不明白,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眉宇微皺,牽動腫脹的臉,**辣的疼,卻也只能忍下。
葉問卿被她繞得頭暈,大聲怒喝道:“裴元華,你就算要蒙我也要編個像樣點的謊話,現在你說的連你自己都解釋不了,居然還拿來敷衍我?你根本就沒把我放在眼裡,以為用這種爛謊言就能交代我是不是?你以為我是傻子啊!要我修理你一頓才肯老實,是不是?”說著,揮手又想打人。
你就是傻子,就是草包!
裴元華氣得幾乎吐血,她已經暗示得夠明顯,這葉問卿怎麼還沒明白?偏偏又是個急性子,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她本來不想明說,免得落個不好的名聲,但看眼下這情形,不跟葉問卿這笨蛋說清楚,她根本領悟不了。只能攤開講道:“葉小姐,我家四妹妹在柳貴妃的賞花宴上遇到九殿下,驚為天人,常常在我跟前提起,再加上九殿下又救了她,英雄救美,九殿下又是神仙般的人物,四妹妹心裡怎麼可能沒有想法?”
最後一句,倒是深得葉問卿的贊同。
“的確,九哥哥那樣的人物,誰不喜歡?”葉問卿點點頭,疑惑地道,“所以,你是說裴元歌也喜歡九哥哥?可是,如果她喜歡九哥哥的話,幹嘛要委託你繡這副雪獵圖?她自己繡,再送給九哥哥不是更好嗎?”
笨蛋!白痴!
裴元華心中暗自惱怒,只能道:“我家四妹妹是很聰明的人,她故意讓我幫她繡繡圖,又故意添上那首詩,暗嵌了我的名字,就是想要轉移葉小姐的視線,讓葉小姐以為我對九殿下有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你我鷸蚌相爭,她好漁翁得利啊!您這會兒真盯緊了我,卻疏漏了她,那就上了她的當!我一直都很懷疑,白衣庵那麼偏僻,為什麼九殿下卻能剛剛好趕到,救了四妹妹?說不定本就是他們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