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律例處置。”
“那是死罪,你清醒一點,看清楚我是誰?”
“本宮不認識你,你形跡可疑,妖言妖語,王兄是本宮最親的親人,本宮不許任何人傷害他。”
“你——”
亞瑟,自然關押不了,在侍衛扣住他之前,他化做白光消失,他是情急,才現出影像,當眾人看不到他時,誰能耐他何?
當夜,亞瑟擄了冰兒,後山,他將她扣住不能動彈,逼問。
不管他怎麼問,冰的表情總是那樣淡,那樣冷,她說不會相信他,一個字也不信,因為他是瘋子,他說的一切根本沒可能發生。
王兄是她的親人,不要說他說的是假話,就算是真的,她也只會站在王兄那邊,而他,最好消失,不要再來打擾她。
問她江冰冰、葉文靜、司徒旋、司徒清她一個不記得,他反而被她這個不正常失了心的人看做是瘋子。
惱怒的吼,她不理不聞不問,強吻她,只有鄙視的眼神,勾不起她任何回憶,找到任何一絲機會,她會反攻,一心與他劃清界線。
找到她,卻要被她弄瘋。
“啊——”抓狂的大叫。
“你可以叫更大聲,可以讓所有人都聽到。”
“想讓他們來找你?我能擄你出來一次,就能做倆次,三次……”
不理。
公主不見,王宮裡鬧翻天,北慕樊並沒有真正的慌亂,他是不早朝,為的,只是等待亞瑟親自將人送回來。
藥婆婆的藥送過來了,又走了,他等,一刻、倆刻……
驚慌失措的人抱著冰出現:“北慕樊,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亞瑟懷裡的人瑟縮發抖,全身冰冷接近死亡的溫度。
站起來,一步一步,伸出手,溫柔的笑:“冰兒身體不好,只有我能照顧她,你這個妖人想害死她。”這次,他看不到亞瑟,只看到冰兒被橫託似被人橫抱的身體,他將她接過來,沒有遇到阻擾,亞瑟是不敢,擔心她就這樣死掉。
他不是葉文靜,他做不到處理這種複雜的情況,他感覺她不是中毒或生病,沒有這樣簡單,似乎不是醫者能處理的問題。
亞瑟變得安靜,靜靜的看,看北慕樊將黑濃的藥汁喂入她嘴裡,他不會害她,至少不會害死她。
他需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你還喝他給的藥,他在控制你,你用用腦子。”亞瑟怒極,北慕樊不在的時候,手指著冰的額頭,氣得跳腳,“你沒看到,我帶你走,你就活不下去,他根本就是操控了你。”
“他不是我王兄?”淡淡的反問,冰兒已經習慣拿亞瑟無可奈何的景況了,這個人看不到,抓不著,或者說她一個人看得到,第一次王兄明明看得到他的,現在也無法了。
“是。”
“你是我什麼人?”
“情人。”
“情人有王兄親?”
“你……那看你怎麼想。”原來的她快點回來吧,現在的她他無力承受,言語太犀利,對他毫無情感,無情的話語對他來說句句是否定與刺傷,若非一直對自己說,她是無心的,這不能代表她的心意,他真的承受不了。
“無論你怎麼說,我只會相信王兄。”是的,腦中這句話最深刻,只相信王兄。
“你被下了魔咒了,被下盅了。”惱恨的大叫。
“那也與你無關,請你不要像只鳥兒一樣飛出飛進打擾我的生活。”
“你至少不要讓他碰你,笨蛋!”又敲她的頭,每次他敲她的頭,那種惱怒,又帶親暱的動作,總讓她無法真的對他冰冷。
“……可是,王兄喜歡我,我說過要保護他……”喃喃自語,說給自己聽,像在說夢話。
“那也要看是什麼事,這樣是不對的?”
“他傷害人了嗎?”
“你被他洗腦了,這樣的行為就算沒有傷害人,也是世人不認同的。你自己也明明不喜歡。”
“誰說的。”
傻了,怕了,“你……說你喜歡?你清醒一點,我不相信,這不能代表你,你一定會後悔的,你寧可死也不願意這樣的事發生,就在四年前,所以我才會帶走你。”慌了,拉著冰,“我帶你走,死也帶你走……”
“喜歡王兄,有錯嗎?他疼我。”
“我愛你,那你愛我嗎?”他吼回去,沒發現,她說的,還是親情,不是他認為的愛。
“愛情是像我們這樣培養的?”
“我們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