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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部分

如今真煌戒備如何森嚴;這樣的情況下趙徹還能冒險來見他一面;這一點;不能不讓他感動。

“少爺?時間不早了。”

月七提醒道。

諸葛玥朗然一笑;沉聲說道:“備車。”

月七頓時一愣:“少爺要去哪?”

“上朝。”

“上朝?”月七愣愣的問道:“少爺面聖不需要沐浴更衣嗎?再說;少爺是司馬;武將是不能坐車的;應該騎馬啊。”

諸葛玥垂下頭來;冷冽的寒芒從他修長的雙眼裡緩緩而出;他不屑的淡淡說道:“我不光是大夏的司馬武將;更是手握五十萬兵馬的青海藩王;這一點;我想他們已經快要忘了。”

太陽刺破天上的層雲;諸葛玥大步走出房門;方褚跟在後面將烏金大裘披在他的肩上;諸葛大宅裡外十八道門同時開啟;光芒遍灑;諸葛玥面如冠玉;雙唇殷紅;背脊挺拔的走出諸葛家的大門。一眾聚在門口的官員見他出來;立刻蜂擁上前;卻被月衛架開;隔離在諸葛玥身側的一丈之外。

諸葛玥目不斜視;踩在上馬石上登上富麗堂皇的八騎馬車;靜靜說道:“走。”

“少爺要去哪?”

車伕轉頭問道。

方褚面沉如水;聲音平靜的代為回道:“聖金宮。”

冷風吹進車內;諸葛玥面色沉靜;緩緩的靠在軟椅上。

他從來不缺乏將水攪渾的本事;既然如此;就讓這局勢更加撲朔迷離;誰也別想獨善其身;誰也別想隔岸觀火。

夜色降臨;外面的宴席還未撤去;裡面的大宴又鋪張開來。即便卞唐溫暖;但是正月寒冬;仍不免有幾分冷意;夜風吹來;即便是披著斗篷;也感到一絲絲的寒氣從腳下襲上來;冷的人脊椎發寒。

晌午的時候下了一場小雨;直到傍晚才止歇;越發給這漆黑的夜增添了幾分寒意。

然而華服雲鬢的夫人們卻仍舊坦然露出堆霜砌雪的胸口;媚眼如絲;玉臂縱橫;偶爾有大膽的夫人走上前來敬酒;一不小心;還會露出一小截光滑玲瓏的小腿。

李策喝了許多酒;眯著眼睛靠在軟椅上;柔福殿殿門大開;眼前是一片錦繡的璀璨宮燈;畫舫載著吹拉彈奏的樂師在湖心遊蕩;軟綿奢靡的曲調順著夜裡冷冷的風一路吹進大殿裡來。

如水蛇般搖曳的腰肢在眼前靈活的舞動;一雙修長的雙腿不時的舞出纏綿挑逗的舞步;蜜色的肌膚上沾著點點汗水;一名大膽的舞姬輕輕一個旋轉;順勢就躺入李策的懷中;眼梢微挑;以金粉順著眼角向上描繪出盤旋的雲紋;雙唇豐滿;脖頸修長;渾圓的酥胸裹在單薄的布料之下;透過那一絲絲布帛;甚至可以看得到裡面的粉嫩。

舞姬端起一杯色澤醇豔的葡萄美酒;雪白的皓臂高高舉起;然後手腕一翻;頓時傾瀉而出。順著她如天鵝般優美的脖頸;一路滑下;流進那膩人的兩座雪丘之中。

“皇上;您醉了嗎?”

果然是難得的尤物;朱唇輕啟;聲音纏綿;舞姬柔若無骨的以裸露的香肩在李策的胸口輕輕一蹭;就順著他微敞的衣襟滑進去;一隻白嫩的小手一路往下;卻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眼梢輕挑;挑釁的望著他。

這是這一年來在金吾宮內聖寵不衰的子茗夫人;李策為人風流;很少寵愛一名女子長達一月;而這位落魄貴族出身的子茗夫人卻盛寵長達一年;可見其定有獨特的魅力所在。

李策微醉的眼睛淡淡的看下去;一身華麗的藍紫色錦袍;領口處帶著一條墨黑色的貂毛;衣領微敞;露出一道蜿蜒的縫隙;男人健美的體魄在迷亂的燈火下顯得有幾分誘惑;他習慣性的眯起雙眼;眉心處有一絲玩味的輕蹙;靜靜的流光在眼眸深處湧動;像是一隻正在思考的狐狸。

殿上的幾名年輕舞姬仍舊激烈的舞動著;她們跳著東胡的旋舞;大膽豪放;只在身上批了件輕紗;私處縫製幾塊極小的皮子;乳臀款擺;香汗淋漓。

“皇上;你已經有半個月沒進柔福殿了;這麼快;就將奴家忘了嗎?”

子茗夫人輕輕靠上來;眼波如水;柔柔的盯著李策;像是一隻膩人的妖精。

李策的眼睛是醉的;似乎連手腳也醉了;可是眉心卻總有一汪清醒在停住著。

女子猩紅的指甲從他的小腹處爬起;一路蜿蜒輕揉在他的眉心;吐氣如蘭的伏在他的耳邊;語調綿長的說道:“皇上不開心;是因為誰呢?”

李策嘴角一牽;靜靜的笑起來;一手攬過她的纖腰;指腹撫摸著那醉人的滑膩;輕笑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