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外頭傳你”
“打住!”紅葉沒把話說完,我便直接打斷!我受夠那些流言了,活的能說成死的!
“你用眼睛看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要相信自己看見的!道聽途說怎可信任!”我抱住緊張不已的紅葉,安撫道。
“紅兒,你怎麼瘦成這樣了!”滿是心疼擔心,怎麼幾天沒見紅葉瘦了一大圈,都是骨頭,再仔細一看臉色蒼白,憔悴虛弱。
“還說呢!你倒是英雄了!不知道哥哥在家裡為你操碎了心,茶不思飯不想!就怕你出了什麼事,可你倒好自己威武風光了,把家都給忘了,連個信都沒有!”安寧不滿的從後面叨咕道,一臉憤然。
“別聽寧兒胡說!沒有的事,只是最近胃口不好!”紅葉擦掉眼淚,連忙說道。
見此,我更是內疚,拉著紅葉嘆息道:
“今後別這麼折騰自己!本來就身子弱,這樣下去可不行,你不用為我擔心,閻王看我兇惡不敢收我的!”
紅葉笑笑點頭,眼眶溼潤,閃閃發光。
“我都回來這麼久了,怎麼沒人給我倒杯茶啊!嗓子冒火了!”我扯嚷道。
“茶來了!”話剛落,安心便端著茶跑過來,撲到我懷裡。
“真乖!”捏捏安心的鼻子笑道。
“老姐!你快告訴我,你怎麼把煞宮給滅了!”安心一臉兩眼冒星的望著我,只搖我要聽我的英勇事蹟。
我暈!什麼煞宮,我連人家門在哪都不知道!這冒名頂替真是不舒服!可又不敢說,先不說有欺君之罪,這當前我可怎麼解釋我那天怎麼會遇敵,總不能直說我去和映昊焱約會吧,而且還在別人王府養傷十來天,這可是說不清楚了!
我支吾敷衍,惹得安心滿不高興的在一邊慪氣,我卻只能乾笑討好。
安寧和紅葉在那擠眉弄眼,我不明所以,狐疑問道:
“你們倆在幹什麼,怎麼怪怪的!不會是有什麼詭計要陷害我吧!”
紅葉這才磨磨蹭蹭的靠過來,含羞帶笑,支吾半天道:
“我,我要跟你說件事!你可別激動!”
激動?就是激動也不用害羞吧!好詭怪的表情。
“我”
“挽平君在家嗎!”紅葉正欲開口,卻別一個聲音打斷。
挽平君?誰啊!我正想大嚷找錯了,又突然想起,好象就是我!
“我便是!請問有何貴幹?”我看著眼前三十來歲,一臉精幹的女人,茫然的問道。不是聞我大名找我去演講的吧?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什麼都沒幹啊!
“還請挽平君和瑞入王府一趟!王爺有要事相商!”那女人不卑不亢。
“現在?有什麼事啊?”怎麼這麼急?才剛從那出來又叫我過去。
“此事非我等能詳!只知十萬火急,各位智人都已經趕赴王府,還請挽平君也儘快前去!”
呀?這麼急?出了什麼大事?我滿懷疑問,只得匆忙出門,臨走前突然想到紅葉好象有話要跟我說,便又調頭。
“紅兒,你剛想說什麼來著?”
紅葉搖頭,笑得苦澀,道:
“沒,沒什麼,你先去忙,回來再說!”
究竟什麼事情這麼神秘,算了,還是等回來再說吧,也不差這麼一會,便輕吻紅葉額頭,扭頭而去。
煞宮縱橫黑白兩道,旗下精兵干將數百,嗜血殘忍,手段毒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從無失手,一聽其名,人人自危,卻於短短几日便被一舉殲滅,震驚天下,另一方面更是勝利者宣誓自己強硬霸道,勢力雄厚,不可抗逆,震懾賊人野心,令賊人畏懼。
秦銳愷暗殺之計慘敗,受其所懾,為免日後報復,已蠢蠢欲動,與外族聯絡甚密,居心叵測,如若聯合外族齊攻城,兩面夾擊,翼國難逃滅國之命。
如今瑞王府內聚集眾多能人異事,未雨綢繆,助太女千筠夙共謀破解之策。
眾人出謀劃策,眾說紛紜,歸納大概有為兩派:
一、言和派。分其城池,握手言和,各自為政,互不侵犯,委曲求全略有喪權辱國之意,但卻能保證不被外族所侵,令翼國覆滅。
二、主戰派。整兵備戰,放手一搏,誓守翼國之土不落入賊人之手,可如今內外勾結,兩面夾擊,勝率極低,極可能全軍覆沒。
兩派爭吵不休,不得其解,主戰派稱言和派這般做法只會讓賊人得寸進尺,逐漸被削弱,最後亦會被其所吞,倒不如放手一搏,尚有勝的可能。而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