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將紗帽扔掉,瞪著眼睛,指著自己的鼻子問:“你說什麼?是我推的你?”
花蜘蛛點點頭:“當然是你,你喊了聲‘不要’,就將我推了出去。”
額頭上再次冒出了一顆顆豆大的冷汗,慌亂的用手背擦擦,眼睛轉向朝,朝好像很不好意思似的別開了頭,看向若燻,若燻也眨了下大眼,盯向腳尖。
我頭痛得緊了緊眉毛,推開依偎在我身邊的花蜘蛛,冷聲道:“不管怎麼說,我原先救你與色女之手,今天若不是我拉住了你,你也一定掛掉了,所以,你欠我兩條命,你說你怎麼還?”
花蜘蛛紅唇一嘟,飛了一記媚眼:“人家嫁給你好不好?”
我忙搖頭:“不用了,你還是留著你的身子,造福飢渴的女性吧。我只要你幫我醫治好兩個人的眼睛,怎麼樣?”到時候,我把紅依綠意的臉蒙上,只露兩隻眼睛讓他治,就不信他還能分辨出誰是誰。
花蜘蛛半晌沒表態,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隨即呵呵一笑,直接掛到我身上,說:“好。”
我眨眨眼睛,這也答應得太乾脆了吧?有哪裡不對勁嗎?
果然,花蜘蛛口風一轉,說:“你曾經救過我一次,我幫你醫治一個人,但今天卻是你失手推的我,就不能算你救了我。”
我問:“那你想怎樣?”
花蜘蛛手指劃了下我的唇,說:“你只需要聽我說一段故事既可。”
我腦袋有點嗡嗡:“但願你這個故事不要太長。”
這時紅依綠意卻摸了過來,抓住我,就往起拉,意思非常明顯,就是不想讓花蜘蛛看到他倆,我手一用力,將他倆扯到地上,吼道:“給我老實的待著,不許說話,不許行動,不然讓你們的小鳥兒變成小小小小鳥!聽見沒有!”
轉過頭,看向花蜘蛛,冷聲道:“講吧。”
花蜘蛛習慣性的手腳並用將我纏上,開始講起了他要說的故事。天!我心一驚,怎麼會是習慣性的?不對,不對,一定哪裡出現了錯誤,卻一時想不起來,只能暫時委曲求全,聽他講起某個聽起來簡潔,卻跨越很大的故事……
“我的母親是位名醫(聽,他直接說我,而不是說有個小男孩如何如何,然後在讓我傻了吧唧的問,你就是那個小男孩吧?然後他深沉的點頭,稱是。關於之點突破性的橋段,我很滿意。),年輕時曾經得了洪家夫人的恩惠,逃過了砍頭大難,於是,就發誓要幫洪家三個忙,只要是她能做到的,哪怕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甘願。但洪夫人婉言謝絕了母親的好意,更讓母親感激在心。後來母親隱居在蝴蝶谷,直到去世,她都沒有幫上洪家一個忙,而我又是她唯一的孩子,所以,她把這個未完的心願交到我手上,讓我務必幫洪家三個忙,讓她在天之靈,可以安息。
我到了洪府後,才知道洪夫人已經辭世,但答應了母親的臨終遺言,亦不能輕易言罷。當時,洪仙兒看上我,讓我做她的男寵,我便應了。隨後,她讓我勾引若然曲吟,我也應了,因為這就代表她將我送了出去,我不再是他的男寵,而是那位女子的。只要那位女子說不要我,我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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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與她一次次的挑逗與接觸中,在她一次次的說不要後,我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甘願跟著她一輩子,即使她不把我當愛人,哪怕只當我是暖床的男侍,我亦給她這世上最大的真心,死心塌地愛著她,認她做了主人,只希望她能懂我,莫要踐踏。
越和她接觸,越被她堅韌,豁達,善良,獨特的心思吸引,喜歡看著她因受我的挑逗而呼吸不穩,面色潮紅,也喜歡看著她奮力的推開我。我發現自己越來越賤,越來越想黏她,甘願用自己從小就喂藥的靈血醫治她。我以為我一輩子不會告訴她,我整日賴床,不是因為不想動,而是失血過多,無法動。我以為有些東西,我不說,她也一定會懂,可她真的一點也不懂,而我這個愛著她的人,還下賤的必須讓她懂!
我醫治她,照顧她,想就這麼陪著她,不讓她生病,不讓她難過,讓她開心。雖然知道她因為一些過往而怨我,不可能接受我,但我仍舊義無返顧。她怨我沒有在她和她愛著的人需要幫助的時候,出手相助,而我要告訴她,我當時並不知道自己愛上了她,又怎麼會背棄對母親的承諾,做出任何不利於洪府的事?
在逃亡的路上,我們患難與共,我帶著她離開她不想見的愛人,我甚至自私的想,她就這麼花著臉也很好,這樣,她就不會想要任何愛人,而我,這個她不愛,不在乎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