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皇密令不得宣揚,談論。
但老婦仍舊得到秘報,說,跟隨那女子的男子中,竟然有古虹之子,未來的皇妃——古若燻;有富甲全國的大財主——寇筱然;有‘鳳國’最神秘最狠毒的‘青刃教’教主。其他一些神秘之人,至今未窺視其全貌,定其身份。
但,光是以上幾人,就足可以亂天下。
那時,老婦就在想,是怎樣的女子,竟有如此不凡的經歷?
想來想去,便聯想到太上皇曾經的假死脫困。
雖然當時太上皇沒有說明為什麼要推翻現任女皇,但作為一顆暗棋的老婦,仍舊會見機行事,以報太上皇的知遇之恩。
在行事敗露後,太上皇更沒有交代假死後將去何處,何時與老婦聯絡,但我一直深信不疑,錦皇一定還會回來,完成她沒有完成的事業!
當將那女子的事與這些紛亂行徑聯想起來,只覺得越想心越驚,真假女皇這滔天的秘密,呼之欲出。
當老婦將親兵派去‘瑰崖’,想要救出那女子,求證一番時,卻只收到那女子墜崖身亡的訊息。
哎……
老婦讓見過那女子的探子,將其相貌畫下,讓所有暗眼留心此女,暗自希望她能活著走出‘瑰崖谷底’,就如同她能死裡復活一樣,再次帶來‘鳳國’的奇蹟。
而今,老婦偶遇公主,卻變得更加迷茫。
若說直覺,老婦覺得,公主就是那曾經墜崖的女子。
可……若看相貌,這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
老婦,真是迷糊了……”宮瑤說完,就用那雙冒著精光的眼睛,掃視著我。
我坦然的讓她看過後,才勾唇笑道:“宮長老應該知道吸收‘月之精華’後,火鳳的繼承人,身體上會發生變化吧?”
宮瑤點頭:“是的,且每一代女皇,都會有所改變。”然後,感有所悟道:“老婦知曉了。”隨即起身,行了個標準的朝拜女皇之禮,恭敬道:“微臣,恭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第一次被人稱萬歲,弄得我有點措手不及,不知道是要說:愛卿,平身?還是要說:宮長老,免禮?或者,直接將其扶起,喊:賜坐!或者,喊:看茶!
我靠!用不用問?客官,您是打尖啊,還是主店啊?小店設施齊全,服務一流,東窗臨水,北靠青山,絕對是葬人的風水寶地啊…………
咔!扯遠了。
宮瑤見我半天無響應,悄悄抬臉看我,而我也正在看她,所以,就呈現彼此一愣的狀況,緩緩的笑,從彼此眼中,漸漸流了出來,暖了冷清的秋。
將宮瑤撫起,讓到椅子上,問:“宮長老,你是第一個主動支援我的人,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宮瑤笑得慈祥:“吾皇,臣……”
我攔阻道:“宮長老,沒有外人,何必見外?”
宮瑤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著道:“丫頭,別說恩情不恩情的,若記得老婦的好,就善待任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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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急轉彎,讓我有點銜接不上,卻也知道,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是一想到宮任的態度,就讓我覺得情感萎縮:“宮長老,宮任的霸道你是知道的,我真怕自己吃不消啊。”
宮瑤嘆息道:“任兒……哎……畢竟是……哎……他如今的霸道秉性,卻實是難以教化。”
我關心的問:“他的潔癖到底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動不動就想殺人?”
宮瑤眼波一轉,笑道:“這個嘛,還得丫頭多瞭解才成。呵呵呵呵……老婦就不好參與你們年輕人的事了,只想著抱個孫女孫兒,安享晚年啊。”
我瞪一眼這隻搖擺的不倒翁:“好,不說拉倒!那我問你,宮任他跑哪裡去了?”
宮瑤想了想說:“不是老婦不告訴丫頭,實在是他也沒有對老婦說。”
我棄而不捨的問:“那總得有幾個地方,是他常去的吧?”
“我在這。”我的話音剛落,野獸就以絕對雄偉的身姿站在了我面前,伸出結實的臂膀,就像抱小孩似的,將我抱起,大步向他的屋子走去。
我被這突然的出現弄得有點短路,半晌,問道:“你去哪裡了?”
野獸:“……”
我又問:“啞巴了?”
野獸:“……”
我:“靠!”
野獸:“別離開我。”
我驚訝的張大眼睛:“啥?”
跨進屋的野獸,坐到床上,又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