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劃破夜空被水聲淹沒,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在瞬間從竹筏之上,墜落到湖泊之下!天啊,這該死的桃花妖,竟然在我上竹筏之前,就鋸斷了我的捆綁繩!太TMD腹黑了!!!
墜入湖泊中的我,被快速趕到的二十隻手,齊齊拉扯上岸,扯胳膊的扯胳膊,薅腿的薅腿,掐肉的掐肉,捏胸脯的捏胸脯,拉頭髮的拉頭髮,就連人家的下體捲毛,都沒有逃夠眾人的毒手!我地媽媽啊,簡直比受刑那會兒,還可怕!他們,沒有給我一點機會,直接將我扔入了桃花林中,撲起了滿地的落花……
眼見著十位絕世美男光著身子,遛著裸鳥兒,緩緩靠近,各個表情不善,身子輕顫,我就知道,今晚,他們氣得不輕,一準沒我好果子吃。
索性,閉上眼睛,當起了無賴牌死豬,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一點動靜,剛想睜開眼睛,就聽見一聲無奈的嘆息,輕溢在耳邊,如同歲月的傾訴,宣洩了多情的繁華……
爹爹冰涼的身子,在我身邊躺下,輕攬著我的腰姿,淡聲道:“吟,怎麼還似孩子般,任性胡鬧?”(什麼胡鬧?我這叫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紅依狂吼怒聲道:“你這個死女人!想要撇下我們,去哪裡?去哪裡啊?我靠!你大的不管,小的你TMD也不管了?”(別提小的,一提我就怕。)
若燻撲到我身上,哽咽道:“吟吟不要若燻了?不要小若燻了?若燻贏的銀子,分你一半,可好?”(才分一半?也忒少了點吧?)
‘人’咬牙道:“閒兒,就這麼想出去?為夫,滿足不了你嗎?”(不是滿足不了,你是根本就不來滿足我!)
桑渺感慨道:“了兒,你將我們留於此地,你又想去哪裡?”(沒有地方,只想走走。)
綠意拉住我的手,堅定道:“絕色去哪裡,綠意就去哪裡!”(你怎麼不早點支援我呢?現在,黃瓜菜都涼了。)
哥哥狀似溫柔的低語道:“弟弟,你說,這回哥哥要怎麼罰你?”(問我做什麼?我若說甘願你用鳥兒頂我,這懲罰,你認嗎?哼!)
雪白求情道:“吟兒是可氣,但也不要罰得太過,將她逼走,終是我們考慮不足。”(這位同志說得好,毛病,要先從自己身上挑起嘛。)
花蜘蛛哼哼著:“她那是想爬牆!想出去風流快活!有我們十個還不夠,竟還想出去惹騷!不能容她!”(放屁!你個死蜘蛛精,等老孃翻身了,看我不卸了你的蜘蛛腿!)
接著,耳邊就傳來眾人討論的嚓嚓聲,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懲罰,讓我是越聽心越涼,越聽膽越顫。也許,正所謂惡由膽邊生。我總結出,橫豎都是一刀,那還不如拼了!
就在他們討論熱切的空擋,我一個高躥起來,拔腿就往湖泊處跑,還沒等跑上兩步,就被眾親親團團圍住。
我鼓起了腮,架起了膀子,瞪大了眼睛,邊喊邊往外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咳……這詞兒,怎麼跟蹲大牢似的?不對,不對,換一個,換一個。我轉為喊道:“打倒壓迫主義!推倒剝削階級!還我大好河山!衝啊……”
左躲,右閃,掐鳥兒,捅屁股,癢肋骨,薅毛毛,與眾位親親寶貝們過起損招兒。
眼見,水洗明亮下,桃樹旁,一群赤身裸體的絕色美男,滑動著身姿,抬腿橫掃,伸臂合抱,身形晃動鍵,遛著一隻只裸露的小鳥兒,紛飛了世間最獨特的美麗。
摩擦摩擦間,眼見著一隻只小鳥兒抬頭欲飛,我久違的鼻血,就這麼不受控制地狂飈了出來!幸好面前的若燻閃得快,不然,就變成紅人了。
我這邊一鬆懈,就被眾親親寶貝七手八腳捆在身體中間,紛紛伸手,想為我擦拭鼻血。我不領情的晃著腦袋,躲閃道:“不用你們假好心,瞎關心!哼!老孃我不希罕!你們不是集體不要我麼?不是集體排斥我嗎?不是集體禁慾嗎?趕明個兒,你們都練‘葵花寶典’去吧!自宮?小意思!我看你們,有沒有那東西,都成!只不過,從此以後蹲著尿尿,可能不太方便,不過,習慣習慣,就好,哼!”
“噗嗤……”花蜘蛛噴著口水,笑彎了腰,將鳥兒顫得一晃晃地。
紅依紅了臉,眸子瓦亮地罵道:“混蛋!”
若燻說:“那可不成,我還要留著鳥兒,和吟吟一同下葬呢!”
桑渺感慨道:“本是為你好的事,卻不想你誤會了。”
雪白解釋道:“大家看你生孩子痛苦,便強行忍了,打算讓花姬配出能使女子避孕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