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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月長老“噫”了一聲,收住招式,臉色猶疑不定地看看我,又看看朱琳。
正在這時,武當派玄鶴道長之子劉易和第二代中的大弟子仲良已經趕到,劉易大叫一聲:“八大長老不得在武當行兇!”隨後竟插到我和恨月長老的中間。
“我先行兇還是他先行兇?”
恨月長老怒極反笑。
可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冤枉”,狂怒之下他也不問面前之人是何身份,冷笑一聲,一掌陰寒無比的“焚陰化石”便襲向劉易,我一看不好,情急之下使出母親傳我的朱道士的一掌“隔牆牽狗”,右臂從劉易的腋下探出,將他威力無比的一掌生生斜牽向外,恨月長老大驚之下,反應依然很快,右臂將我伸出的胳膊一粘一纏,便要絞斷,仲良大喊一聲,使出武當派太極掌中的最猛一招“太極歸無”,雙掌使出全力,以近乎自殺的同歸於盡之勢,方才引得恨月長老鬆開雙掌迎敵,我趁機抱著劉易滾向一邊。
“恨月長老收手!”一聲清脆的女聲終於終止了恨月長老的第二輪攻擊。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剛剛趕過來的武林五美之一徐暴牙,她一面向恨月長老大聲嬌叱,一面抱著方家華檢視他的傷勢。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我是大明派的弟子張逆天,北俠剛才攔住我和我的妻子,言語行動中有些無禮,我便和他友好地交換了兩招。”惡人先告狀也是我的本事之一。
“ 無禮?你什麼意思?”徐暴牙愣了一下,馬上體會出我話中的意思。
“徐小姐,現在我不想解釋什麼,你等他醒來問他便是。”
她看方家華只是一時被我內力震暈,並無什麼大礙,才稍收怒氣。
我猜她對我略有印象,一年多以前大別山下我曾與師傅助她擒下色魔小飛燕,當時我驚豔於她的絕色風姿,不斷地在她面前耍酷,給她多少留下一些深刻印象。
方家華已經悠悠醒來,他一見我,雙目赤紅,如果不是全身無力,肯定要撲上來與我惡鬥一番。
“方家華,你有沒有意圖非禮他的妻子?”徐暴牙冷然問道。
方家華看看泫然欲泣的丁霞,眼角再掃一眼徐暴牙,板著臉一個勁地搖頭否認。
徐暴牙再冷眼打量丁霞神態和方家華的尷尬表情,似有所悟:“這位女俠,現在是張少俠的妻子嗎?可惜啊。”她冷笑道。
方家華噤聲不語,丁霞見此情景,雙目含淚,掉頭便跑掉了。
仲良見此情景,馬上拉著傻愣愣的劉易走開,二人走開之前,向我感激地抱拳道別。仲良看我的眼神更是充滿了同情,劉易則一臉的感激。我也向他們笑著揮揮手。方家華臥在地上,一直死盯著我看,目光中有無限陰毒。
徐暴牙眼睛掃著已經遠去的丁霞,又上下打量我幾眼,大大咧咧地對我說道:“你長高了些了,你師傅明大師還好吧?這一次好象沒見到他。”
武林五美的榜上嬌花,果然有大家風範,她也不再搭理坐在地上的方家華,這個傢伙開始盤腿疏通鬱結散亂的內氣,狼狽無比。
我還沒未及回答,她又轉臉對身邊的恨長老和其他天龍派弟子道:“他們是我的朋友,剛才肯定是個誤會,你不用管了。”
她肯定不願這樁小事弄得滿城風雨。
其他人罵罵咧咧地散開了,恨月長老卻未離開,眼神卻有些猶疑地反覆打量著朱琳。
“你幹吧這麼看我?”朱琳讓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跟你很熟嗎?”
恨月長老慢慢地走近朱琳,朱琳剛向退一步,他身形疾動,一個箭步抓住了朱琳的右胳膊。
“我說奇怪,怎麼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真是這樣!小娃娃,你叫什麼名字,從何處學來的焚陰功?”
我還未及反應,朱琳被他抓得芳容失色,左手一抬便擊向他的胸口,老傢伙冷笑一聲,一指點中她的|穴位,朱琳吃痛,硬著嘴齜牙向他道:“我也說奇怪,怎麼也隱約感覺你的氣場與我同出一宗,也還能知道我下一步的掌法,還真是這樣!老前輩,我朱琳可不是從你們恨天二老處偷學的焚陰功。”
恨月長老得到了肯定的答覆,更加不依不饒:“那你到底是從何處得到這種功夫的?還有,傳說在熊公嶺下一百多頭豬被一種奇特掌法截斷心脈,死狀悲慘難述,落掌處的豬肉竟有三成熟,據考證非常象只有我們二老才會的焚陰掌,你能給個解釋嗎?”
說到這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