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業務要談,怎麼了?”任寬隨意地坐在沙發上。
“那你至少也應該給我留個字條什麼的,讓我知道你到哪裡去了,你知道,我找不到你……”吳欣然想到剛才那種可怕的空洞的感覺,埋怨地看了任寬一眼,委屈地淚汪汪。
“然然?!”任寬使勁地搖著她,要把她搖回自己身邊。吳欣然猛然回頭盯著任寬,鄭重其事地又略帶撒嬌地說:“以後不許這樣一聲不吭地走開!”
“我答應你!”任寬用力點點頭,又溫暖地笑起來。
“任先生,”房東太太敲敲門,“和我們一起吃午飯吧。”
“當然,我等你等得都要餓死了!”吳欣然嬌嗔道。
“一起來吧,只是房東一家是湖南人,不曉得你吃不吃得辣。”
“辣不辣?”任寬笑著看著吳欣然紅腫的嘴唇問。
任寬呵呵笑起來,安然自若地吃了一個紅辣椒。
月色撩人
“我和你一樣都是多才多藝的人。”任寬回頭對她笑著。
“啊!”任寬也仰面倒下,躺在她邊上,“在想什麼?”他抬頭看見吳欣然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的眼眸。
“文明……”吳欣然的眼角劃出一滴淚珠。
“你壓根不明白!”吳欣然坐起來打斷他,“你不明白,我為什麼難過,不僅僅是為了文明的冷漠!”
吳欣然應聲回頭,望著英俊帥氣的任寬,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像壓抑著一隻蹦跳著的小兔子,黑色的眼睛裡今夜流露出一種深深的渴望,突然他朝她壓下來,把他火熱的嘴唇貼在自己的嘴唇上……吳欣然還沒來及對任寬這一有一些粗魯的行為做出反應,她的嘴巴就已經先她大腦一步地做出了迎接的反應。她不安地用手要推開任寬,可是他不許,他緊緊地把她壓在自己的胸口,不准她離開一步!
“我愛你!”任寬在她身後喊著。
吳欣然轉身衝他嫣然一笑,張開雙手倒在海水中,不見了。任寬咧開嘴笑了追上去,要找到藏匿於海中的吳欣然。“然然?!”他尋找不到,焦急地呼喊著,鑽下海中找著,“然然!然然!”還沒有找到,他驚慌了,呼喊著,雙手在水中撈著,“然然,你在哪裡?!”他知道吳欣然是一衝動什麼事都會做的,即使可能有生命危險。
吳欣然低頭看見任寬溼透的襯衣下結實的胸膛,不禁發起了呆。“看什麼呢,我的小姐?”被發現的吳欣然害羞地爬起來,往家的方向跑起來。
“你跑得還挺快!”任寬飛奔著去抓嬉笑著跑上樓梯的吳欣然,吳欣然慌亂地笑著,光著腳丫子把木地板踩得幫幫響。“往哪裡跑!”吳欣然貼在牆角站著,笑盈盈的,孩子般天真地看著任寬的炙熱的眼睛。他的溫度融化了她的孩子氣,吳欣然漸漸柔和的目光不斷地在任寬的身上游走著,唯獨不敢看他的臉。她低頭看見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才意識到它們居然如此的挺拔,在這麼狹小的牆角中,稍微大吸一口氣,它們就可以捱上任寬堅實的胸膛了。要是捱上了該怎麼辦呢……吳欣然聽見任寬粗重的呼吸聲以及嚥氣的聲音,他像個大大的黑影,籠罩著她。
決定
“怎麼會呢,有我在。”任寬笑呵呵的說,“你怎麼這麼調皮呢?大清早爬窗臺玩!”他又低頭對樓下的任義大聲說,“任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麻煩你把然然的拖鞋撿上來。”
任義驚訝地看著樓上任寬懷裡的女人,“你們……”他眼中掠過一絲不快,撿了鞋,上樓來。
等任義上了樓,吳欣然已經換了衣服微笑著站在門口等著他了。“謝謝啊!”她接過他手中鞋,穿上。
“她來香港玩的。”任寬插著口袋解釋道。
任寬抱著手探尋地看著發火的弟弟,從他的眼裡尋找這場無名火的原因。任義低下頭回避任寬犀利的目光,大步走進客廳。
“嗯?”吳欣然甩了甩手中衣服,省略地說,“送一個朋友過來的。”
“今天是第五天。”她尋了衣架子,把自己的衣服都撐起來,“能過來幫我個忙嗎?”吳欣然回頭對他說,“幫我把衣服晾上去。”任義站起來,幫吳欣然把衣服一件一件掛在陽臺的欄杆上。
“哦……”吳欣然斂了笑意,“他應該已經知道了。”
“別是房東的女兒看上任義了吧?”吳欣然打趣道,笑眯眯地望著兩兄弟。任義十分尷尬地低下頭,他不喜歡這種無聊的玩笑,尤其不喜歡讓吳欣然說出來。他不快地抬起頭,卻迎上任寬探尋的目光。“無聊!”他站起來,回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