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慶功宴上,王老先生帶著你,你還要了我的簽名,那是我第一次看見你,你才這麼高。”寸金微笑著用手比劃著說,“後來幾乎每年的聖誕party都能看到你。”
寸金笑笑,說:“四八年春節,商務局的酒會上,人家告訴我那邊那個舞跳得很好的女孩子就是任寬的心上人。”她朝任寬看了一眼,“沒想到,到今年我們才正式認識。任寬,你太不會安排了。”
“怎麼都能怪我呢?那時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你又不來。”
寸金嘲諷地看著他,笑著對吳欣然說:“你這個任寬仗著自己長得好,又懂女人心思,那時候,有很多女人喜歡他呢。”
“乖得很。”
“噓,”任寬搖搖頭,低聲說,“這個事情馮月珍和然然之間有過不愉快……為此,我也有時間沒有和她怎麼聯絡了。”
“我明白,”寸金點點頭,“其實,是馮姐自己傻,她不明白這種家裡有錢有地位的人家。”
“在這一點上你遠比她明智。”
“我也是這種家裡出來的。”寸金說,“但是馮姐傻在不懂得放手,不達到目的不罷休。這個虧她吃了二十年了!”
“是的,她笑起來的時候特別像小孩子,沒心沒肺的樣子。”
“任寬,我知道有時候你夾在你太太和馮姐之間挺難做人的,馮姐對你有恩,你不能忘記她的好,但是你太太……你要好好對她,不然,我對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就絕望了。”
“寸金倒是個很平易近人,不像小報上寫的。”寸金走後,吳欣然和丈夫說起她來。
“然然,馮姐有恩於我。”
威脅
“那當然要認真,阿公既然把這些事情交給我,我就不能做得比馮月珍差。”
“你在暗中和她較勁?”任寬終於明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