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呢,僅僅因為受了奶奶的影響?”
“如果你非常愛他,那麼就在你們還年輕的時候,為他生兒育女,複製他的模樣,他的品格……”
爭吵
又是一年底的結算時間,馮月珍飛到香港合計自己各處的分紅,落腳在任寬賓館的辦公室休息,昂貴的虎皮大衣往沙發上一丟,十分有派頭地坐在沙發上喝著茶。“要說這一年一年地過過來,只有你馮姐是越活越滋潤,越活越漂亮。”任寬笑呵呵的說。
“提錢多傷感情,我任寬少過您的好處嗎?”
“喲,她怪有愛心的。”
馮月珍愣了下,她沒想到還有這些事情可以去做,她突然覺得對於這個世界,自己太冷漠了一些。
“去家裡坐坐吧,然然今晚不回來吃飯。”
馮月珍笑笑,任寬真是個體貼的男人。“任義呢,聽說在然然的介紹下,他開始接觸社會,開始上班了?”
她點點頭,站起來,拿起自己的狐皮大衣。
“喲,這衣服真漂亮。”任寬讚道。
“她不要,她說她不喜歡把動物穿在身上。”任寬呵呵的笑起來,說起自己的妻子,眼裡滿是幸福。
“自從然然上次流產後,你們就沒想到過再要一個?”
九點多的時候,吳欣然打了電話說要在劉錫家過夜,馮月珍便提起玩牌,兩個老牌友便興致勃勃地開始通宵玩牌。
“我說過,你們在外面怎麼打交道我不管,但是我不容許她邁進我的家門!”吳欣然打斷他說。
“你為什麼要糾結於馮月珍這個女人呢?!”任寬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長久以來對於吳欣然糾結於馮月珍的問題的不滿爆發了。
“你懷疑什麼?”任寬不耐煩地把手裡的筷子一扔,“我不明白你到底糾結什麼?就算馮月珍和你外公有過什麼,你也用不著這麼抵制她?!還想出這麼可笑的理由。然然,我是這個家的男主人,不是嗎?我覺得是不是我對你太寵愛了,必要的時候,我必須拿出一些家長的威嚴來鞏固我家長的地位”任寬的語氣硬了起來。
吳欣然十分委屈地望著他,他從來沒有對自己這麼兇過。一個男人,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