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問我:請問,姜生小姐,早年傳聞你為擠入演藝圈而賣身於程先生,近日又傳聞你為了拴住程先生而懷有身孕,但是遭程先生拒絕。姜生小姐,請問,你這次入院是來墮胎的嗎?
放你媽的狗屁!
我幾乎出離憤怒,羞辱和委屈籠罩了我的全身。正當我要爆發的時候,北小武已經捷足先登,心有靈犀一般罵出了我想說的話!
在如此的侮辱之下,我突然不想做淑女。得抑鬱症又怎樣?得抑鬱症並不意味著,我就像脆弱的玻璃娃娃,任人攻擊,隨時隨地破裂在別人的眼底。
此時北小武已經將那個尖下巴的女記者推到了一邊,他晃著拳頭,瞪眼看著她,說,你信不信,你再信口雌黃,爺爺我廢了你!
那個尖下巴的女記者很傲慢地回視著北小武,說,發問是我們記者的義務和權利!你們若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這位姜生小姐不是來墮胎的話,你們怎麼怕我們發問呢?你們純屬做賊心虛!不是嗎?
墮!墮!墮你媽個頭!北小武被這個尖下巴的女記者刻毒的話給徹底惹怒了,狠狠一拳頭打在她正在囂張地一張一合的嘴巴上。
血!鮮紅的血!從這個女記者的鼻腔和嘴巴流出來。
周圍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打人啦!打女人啦!
這句話,讓整個包圍著我們的記者群沸騰起來,一部分人上前,與北小武推搡起來;另一部分人,趁勢圍住我,將我與一直在保護我的北小武隔離開來。
我看著北小武在這圈人潮之中,無從脫身,心情無比焦躁。耳邊卻響起了那些新一輪的尖刻問題,他們進一步向我展示著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