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平靜無波的河面,身體不再打顫,回暖後心情也異常的平靜。“你說過——這世間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出賣的!還記得嗎?”
“記得!”
“我曾經為了夢想出賣我的愛情。”
“……”
“結果——我的愛情沒了,夢想也沒實現,可——我現在不想再兩頭落空了。”她深吸口氣。“所以我決定要努力實現我的夢想,繼續做另外一件可以讓我活著開心的事——跳舞。”
她望向他。“這輩子只怕我不會再愛上別的男人,若你跟我在一起,只想要性不要愛,彼此之間沒有任何承諾,沒有責任,誰先感到厭倦可以立刻提出分手,絕不拖泥帶水,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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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我曾經出賣舞蹈以換取自由,但是我發現我只能在舞蹈中尋到自由,但就像我之前提出的——我願意出賣自尊以贏得伴侶,你覺得結果會如何呢?”他看著她。“我不在乎你會不會愛我,但你是我選的搭檔,我不想放棄你。”
她看著他,然後搖搖頭。“我不介意當你的搭檔,但我不承諾期限。”
“好!這就夠了!除非你找到比我更好的,或者我找到比你更好的,我們就結束合作關係。”說到這,他頓了一下。“當然——我不認為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
她瞪著他,然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是呀!是很難再找到比你更自大、傲慢的。”
看到她再度露出笑顏,他全身緊繃的情緒才慢慢鬆懈下來。“我有足夠的條件傲慢,不是嗎?”
真是自傲無比!對他好氣又好笑,不過他有此自信,她又何嘗沒有,能被帝?夏爾選為搭檔的人,自然也有過人之處呀!想到這,她不禁又笑了。
“想到什麼笑出來?”
“秘密,”
“需要我提醒你嗎?搭檔之間不可以有任何虛假、欺瞞——”
“我想跳舞!”她站起身,手伸向他。“我們先來跳舞吧!我們先從默契良好的舞蹈搭檔做起。”
其它的則以後再說嗎?帝壓抑著問題,注視地一會兒,然後伸手握住她的,然後一躍而上,“好呀!就先從這裡開始。”
月光下,圍著火,淙淙水聲、高低不一的蟲鳴和著夜鶯啼聲是唯一的音樂,他們隨興的舞著,時而芭蕾,時而隨興扭動,不顧章法,只管痛快。
她現在不想說到愛,他也不勉強,可他絕不會放棄任何可能改變她想法的機會。
當舞到筋疲力盡,當舞到不能再舞的那一天——
他將會好好地誘她同意當他永恆終生的搭檔。
因為只要是他想要的,他就絕對不會輕易放手!帝默默地對純淨的萊茵河由衷的發誓。
寫作小札
悲莫悲兮生別離——
寫男人女人之間的分開,最難的不是寫死刮,而是寫生離。
死別會為愛情披上一層莊嚴、聖潔的面紗,可以毫不保留的去思念通往愛情的美好,而所有的不美好則都與死亡一起埋進土中。
但生離不同,是硬生生地將戀人之間的衝突與問題拉出來看。
愛情很美好,但卻不能不顧現實面,和筆下這些痴男怨女走一回,像折磨似的逼自己跟著苦痛,可走完之後,卻又覺得人生處處是風景。
只要認真走過,不管結果如何,總會留下一些真實的存在。
這是我寫完《男人》、《女人》後最深的感觸。
很久沒有趕稿的感覺,這次終於再現……只是當打上全書完時,是《女人》寫完,卸下是黎玫藍及帝的故事完結,關於他們的故事我還想要說下去,包括他們離開維因農莊後發生的事,帝跟玫藍追求舞道、愛情之道的過程,都是想寫的,但已連續寫了兩本跟黎玫藍有關的故事,有點……所以會暫時擱著,等覺得他倆故事現世的時間到了,就會將之寫出來。
書名多少會限制創作感,尤其《女人》,光看名字就有多少事可說呀?但因為主題還是在黎玫藍這個女人的身上,仍著重在她處理感情的歷程上,在寫黎玫藍時,我愈來愈覺得自己是在寫隱藏在每個人心中的黎玫藍——一個美麗耀眼、極具才華的特別女子。
成為絕世美女——這應是存在每個女人心中小小的渴望吧!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樣的經驗?曾像白雪公主的後母王后一般,站在鏡子前,問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是誰?嘿嘿!答案當然都是自己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