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會想看到你的祝福,而不是你哭喪著臉,”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笑,怎麼笑?笑是什麼東西?她喃喃地說道,試著在被滅頂前做最後的掙扎。
帝沒有錯過她每個神情。天!她快崩潰了,低咒一聲,他將她攬進懷中,揪住她的髮尾下拉,迫她不得不仰起頭,還弄不清他要做什麼,他便以雷霆萬鈞之勢低頭覆住她的唇,準確而悍然深入的掠奪她。
他在幹麼?她茫然感覺到他的舌有力的撬開她的牙關,然後靈活地在她嘴裡遊走,愛撫她唇內的每一吋,給予她強而有力的敏感刺激,她不覺暈眩起來,不知是因為他那強勢的吻帶來的影響,還是抉氧,或者兩者都有,但——至少成功的把她從某種意識中揪舉了起來,讓她不再沈淪。
不知吻了多久,在她覺得自己快窒息而死時,他又會鬆開她,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可在她恢復清醒之前,他的唇又覆上來,讓她繼續迷失。
模糊間,她可以聽到旁邊傳來拍手叫好的歡呼聲,不一會兒,她感覺自己被放開,然後被其它人擁進懷中,是梅特和羅莎!他們輪流抱住她,親吻她兩邊的臉頰,聞心地哇啦啦說了一長串的德文,她勉強聽出是在說他們感到很高興、很開心……
“來!這花束給你,希望下個新娘就是你!”羅莎將新娘捧花給她,而她則愣然地將之接下,羅莎開心的放開了她,把她推呀、塞的,又重新回到了那個她愈來愈熟悉的懷抱裡,接著他們被簇擁向餐桌前前進,她的手中被塞進一個裝滿葡萄酒的酒杯,在眾人舉杯祝賀時,她不由自主跟著舉起,跟著一飲而盡。
那清甜醇美的液體滑入喉,讓她全身震了一下,完全擺脫了那個漩渦,抬起頭,和正專注凝望她的藍眸相對,她看到了其間透出的擔憂和關心,一種暖流竄過,勉強露出微笑。“沒事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笑,臉上露出笑,和眾人一起舉杯歡飲,把像果汁般的酒一杯杯地飲進肚中,整個人開始發熱、鬆軟,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