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點酒,而是問歌手喜歡牛奶還是果汁,後面就點了果汁,還特意讓加熱一下。
“我昨天和愛人見過你,看到你和人似乎在拉扯,今天又意外碰到,都是來自z國的,就想著約你出來吃個飯,應該不算冒犯吧?”
程漾禮貌而又溫和地道。
這個時候的他,就顯現出一種,超出年齡的成熟來。
旁邊厙言視線更多的是落在老婆這裡,對於歌手什麼情況,他其實並不太關心。
但既然老婆似乎對歌手比較在意,他寵愛老婆,老婆想做什麼,要做什麼,在他能力範圍內的,他都全面支援。
“不,不會。”歌手立刻搖頭,相反,她感謝厙言和程漾兩人,將她從經紀人的責罵中解救出來。
雖然這頓飯之後,她又會回到那種令人窒息的環境中,但此時能喘口氣,於她而言,已是一種奢求。
後續程漾和歌手簡單聊著天,說他這次和愛人過來,是來蜜月旅行的,這個地下城市景色優美,能夠來這裡,感覺很開心。
同時程漾瞭解到歌手過來了大概兩個月時間,這期間一次都沒有回到過地面上。
這話剛一說,歌手意識到自己可能說得太多,立刻像程漾他們道歉。
“節目也不是一天24小時都有,你可以抽點時間上去。”程漾說道,這個地方雖然極盡奢華,但玩玩還可以,如果真長年累月住在這裡,程漾自己是忍受不了的。
“我的身份證在經紀人那裡扣著,上不去。”不只如此,所有她賺來的錢,也是經紀人在管理,她連買什麼的東西,都需要向對方拿錢。
“不能拿過來嗎?”
程漾直覺裡面可能有點問題。
歌手搖搖頭,然後垂下眼簾,似乎不願多談這個話題。
對方選擇退卻,程漾也不好一直追問。
他表示如果對方有什麼事,他和厙言會在這裡住五天左右,在這個期間,都可以聯絡助理鍾輝。
因為程漾沒法確定,白天他會同老公做什麼事,所以不是讓歌手聯絡他或者厙言。
“謝謝。”歌手的感激很真誠。
有時候人與人之間,會有一種特殊的感應。
就像程漾感知到歌手可能遇到點困難。
他始終都相對友善地在表達著自己的善意。
吃過飯後,夫夫兩因為還有自己的安排,就和歌手分開了。
女歌手站在餐廳門口,看著身形般配的兩個人往道路遠處走。
她知道那兩人非富即貴,她甚至忽然有點後悔,如果剛才吃飯的時候,她想他們表述自己的困難,尤其是那名叫程漾的年輕男生,他肯定會幫她的吧。
片刻後,歌手自嘲地扯開唇角,老實說這條路就是她自己選的,當初聽到公司說來這裡做歌手,一個月都能掙幾十上百萬,好像分分鐘就能大富大貴。
她被金錢迷住了眼,沒有理智思考過,錢這東西,從來都不是唾手可得的。
她現在還留著一條底線,這條不陪人過夜的底線,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打破。
昨天她和經濟人吵架,對方罵她即當婊。子又立牌坊,都來了這裡,賺錢才是第一要務,她的聲音可以賣,怎麼身體就不能。
歌手也想過妥協,但更多的是後悔,她想離開這裡,賺少點也沒關係,至少能夠在陽光下。
告別歌手後,厙言同程漾去了地下城裡的賭場。
這個國家,賭博和賣y都是不違法的。
程漾雖然不好賭,不過既然賭場是這裡名氣很高的地方,那麼進去看看,也力所當然。
至於到時候賭不賭,他和厙言兩人都是自制力高的,何況程漾牌運有點好。
進賭場需要一個准入金額,也就是要交一定的入場費,押金,離開時可以拿回去。
穿過金碧輝煌的一個大廳,到了扇金色的門前,門一開啟,裡面喧囂的聲音傳來。
第一時間程漾還以為自己進了某個上流酒會。